就在我们有些惊疑不定时,老婆婆那片黑雾的脚下,突然窜出了无数条赤红色的蜈蚣,这些蜈蚣摇头摆尾的蠕动,油光呈亮的甲壳时时透露出恶心的光芒。 还有一只居然跑到了我的脚下,直接高高仰起,在我面前挑衅。 我可不会任它挑剔,直接就是一脚踩了下去,刹时间咔脆声响起,汁液从鞋边溢出,各种白色、黑色在地上淌着,腥臭无比。 又踩死四五只后,那无穷无尽的蜈蚣不只地上有,就连墙壁上都有,最可恶的是就连房顶上都爬着。 黑压压的一片,极其恐怖渗人。 这些蜈蚣虽然没有前面那只有伤害力,但架不住多啊!这样下去,我们三人会被吃的渣子都不剩,这才是最可怕的。 “你们过来。”圆真叫了一声,我就搀扶着萧成雷的手臂向他走了过去,不一会儿,我们三个人被泛着金色光芒的金钟罩给保护了起来。 突然,那些蜈蚣从四面八方袭来,纷纷跳到了金钟罩上。 我们从里面看着这一切,让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不是害怕蜈蚣破开进来,而是在那金色光芒的表面,无数条蜈蚣在上面攀爬蠕动,亮油油的一片,成千上万的触角密密麻麻。 要不是我相信圆真的金钟罩,就这种情况估计会让普通人吓死。 “现在我们怎么办!就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 我问向了圆真,就见他笑了笑,突然开始念起佛咒,那金钟罩更是有了活力般,忽然震动起来,有如河中的浪花向着四周荡开。 震的那些蜈蚣纷纷跌落,老婆婆也不急,就这么盯着,数秒后,才道了一句:“佛门金钟罩,好手段。” 等她说完,气势猛然攀升,脚尖一踏凌空跃了起来,右手成掌,劈向了金钟罩。 “砰”的一声,震的我们耳膜嗡嗡作响,金钟罩上出现了微微的裂痕,见此,我们心中一揪,大呼情况不妙。 老婆婆则是嘴角一挑,笑成了邪恶的弧度:“去死吧!” 话落,咔嚓声响起,金钟罩有如镜花水月般碎开,消失在了天地间,老婆婆的掌刀袭向了圆真的额头。 我见此直接把圆真拉到了一边,单手握紧成拳,猛的挥了出去。 掌刀与拳对碰的瞬间,我的手臂微微震动,有那种麻麻的痛感,但老婆婆也不好受,直接收回掌刀,借用我的力倒飞了出去,稳稳的落到了地面之上。 “妈的,抓住她给雷子解毒,不然就杀了她给雷子赔命!”我直接冲了出去,拳风更猛。 圆真也是反应极快,直接坐在了地上,双手合十,默念起经文,刹那间,从他的口中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文字,都是泛着金色的光芒,向着四周的蜈蚣袭去。 很快就听到啪啪的声音,像那种小型的鞭炮,可这一炸啊!各种汁液顿时乱飞,溅的到处都是。 不过,我还好,及时防备,全身覆盖了一层淡淡的罡气,把那些腥臭无比的汁液给震飞了。 只有萧成雷有些糟糕,全身布满了蜈蚣的汁液,就连脸上都掺杂了一些,恶心至极。 此时,我也没有时间管他,拳风竟然袭空,那老婆婆居然消失在了黑雾中,一拳软绵绵打在了空气上。 “林兄,让开,我来。”见圆真已经把那群蜈蚣给解决,我迅速一个大鹏展翅向后离去。 圆真则是两步踏出,执出了脖子上的念珠,顿时念珠分散向前激射而出,没入了黑雾中。 不到一秒的时间,那片黑雾像是丢进了一颗炸弹,边缘处更是如气泡般开始鼓荡,整个场景难说的诡异。 黑雾之中突然传来了老婆婆的一声尖叫,气势爆炸,圆真的念珠忽然从里面回弹了出来,袭向了我们众人。 圆真见状叫了一声收后,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这老婆婆可不一般,又开始作怪,从黑雾中居然渗出了绿色的烟,一看便是毒。 老婆婆嘿嘿一笑,从黑雾中传出话来:“小东西们,来尝尝我苗疆的疳蛊。” 疳蛊? 我听说过,是在端午日,取蜈蚣、小蛇、蚂蚁、蝉和蚯蚓等研为粉末,然后置于房内、箱内所刻的五瘟神像前供奉,久而久之便成为了毒药。 “妈的,没完没了,用了蛊又用毒,这老太婆。”圆真真是气打不出一处来,有些恼火。 我也没有停下,直接捡起了地上的匕首,正是萧成雷先前所用。见这老婆婆如此可恶,我把匕首执进了黑雾。 一声惨叫响起,黑雾如遇到吸尘器般没入了老婆婆的身体,匕首正中她的胸部,有鲜血渗出流到了衣服上。 圆真见状,手起脚落,掌刀直接劈向了老婆婆的脖子,准备让她把小命丢在这。 可这老东西居然转身离去,跑了。 我则叫停了圆真,让他不要追了,没必要。那老东西胸口中了一刀不死都难,是早一秒慢一秒的事,便抱着萧成雷进了里屋。 此时,萧成雷的毒气已经漫延到肩膀处,再这样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现在怎么办!”圆真好奇的问了下。 我想了想,想解救萧成雷就必须去趟西湘,便和圆真说明了一切,哪知道这个家伙也要去,不过也好,有一个帮手。 事不宜迟,很快我们便坐上了去西湘的飞机,不多一会儿就到了。 但这万蛊宗有点神秘,很多人不知道它的具体位置,只知道在峰雪山和顺洞山之间,但这片山很大的,南北约有600公里,这进去无异是大海捞针。 为了打听消息,我们又驱车来到峰雪山附近的村庄里,这村庄的房子很是古老,是一排又一排的吊脚楼,别有一番少数民族的风格。 在村民的介绍下,我们找到了当地的村长,可我一番细说之后,村长也不知,可想而知这万蛊宗有多神秘,就连当地人都不知道。 “这么下去不是个事!雷子等不及了。”我嘀咕道。 刚一说完,就从屋子外走进来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女孩,还扎着个马尾辫,穿着苗族服饰,有点小小的可爱。 走着走着,她瞟眼看到了萧成雷,愣了几秒后,突然开口说话了,说她能治。 这话一出,我和萧成雷瞬间惊讶,有些痴呆的看向了女孩,等反应过来,我直接冲向了她,问她是不是确定能治。 她想都没想,使劲的点了点头。 “你确定。”我又问了一句,便又见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