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就越来越慌,升起了逃跑的念头,这念头一起,他转身就跑,由于太急,还踉跄的跌倒了,要不是右手一撑,会直接摔个狗吃屎。 看到这一幕,我瞳孔猛的瞪大,很是吃惊,这小子他妈的是想逃跑啊! “楠迪抓住他,不能让他跑了。” 楠迪闻言,瞬间就从我的怀里跑了出来,一股黑色的霸气升腾而起,极其迅速,鬼魅般的带起了呼呼的气浪。 ‘唰’的一声,就袭向了另一个黑影,不到数秒的时间就把那人卷向空中,向我这边飘了过来。那人瞳孔一缩,冷汗从额头渗出,发出了鬼声般的尖叫。 “你,你,你是武道同修。”那人脸色极其惊恐,害怕极了。 而楠迪就像附骨之蛆的毒蛇,在他周身四处游走,最后直接探头在他的耳根处,吹了一口气。 只见那人全身一哆嗦,裤裆处顿时流出了黄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的往地面落去。 “不,不,不,不要杀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好,你很识趣。”我淡然一笑回应,其实已经猜到了一个大概,但我还是想确定一下。 果然,那人哆哆嗦嗦的说了起来,听他说完,果然没猜错,正是那个协会安排的人,来杀我的。 可是这个协会是怎么知道我的存在,我有点糊涂了,原来才知道,是在白伯他们查案时,安排了一个普通的会员,跟踪了白伯他们。 同时,在其过程中,也看到了我。 可能是白伯事事询问我,那个会员查到了其中的异样,便把这件事告诉了协会的主谋,后面发生的事,大家当然也知道了。 “杀了他,处理干净点。” 了解完事情的经过后,我直接掉头转身离去,在空荡的巷子中响起了一道冰冷的声音。 “不,不,啊” 当我走到巷子的尽头时,恐怖的尖叫声再次响起,那个惨啊!比下油锅,剁手还惨。 楠迪则满脸欣喜,很是乐意,原本狂笑的脸上露出了邪魅,阴恻恻的,一时间,她口张的比盆都大,直接把这人给吞了,消化的干干净净。 另外一人呢!楠迪则是留给了她的儿子,小鬼也是用着同样的动作,把他给吞了,连灵魂都没有放掉,惨的一逼。 三分钟后,楠迪他们才跟了上来,整个都精神了许多,满脸笑容。 “你,把他们吃了。”看着飘在空中的楠迪和小鬼,我带着疑问。虽然不敢确定,但这两个东西的嘴角刚刚都蠕动了一下,这也太明显了。 “是呀,是呀。”小鬼抢先一步,开口说道,好像是几百年没有进食了一般,兴奋至极。 “呃!好吧!” 虽然我介意用这种方法,但是这两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作恶多端,说不定王之慧和余元、还有李情情的死,他们也有参与。 只是,只是,哎,算了。 以后自己多带她们积点阴德就行了,尽管这方法过于残忍,不过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她们的实力会增强,可以当一个打手。 “主人,以后有这种好事,叫我们出手就行。”楠迪在空中飘来飘去,脸上笑意无限。 “没问题。”想了想,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对付恶人就应该恶人来治,没有必要留情。 就这样,一问一答,在街道上走着。可在路人看来,这无疑是一个疯子,有点神经病。 当然,这些我也不在意,就想到了一句话,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出穿。 这时,我又想起萧成雷的事,脑中不断的盘算着怎么找他,这师父也太不靠谱了,就告诉我萧成雷在玉林市,也没有告诉我在哪里找他,地址在哪里。 缘分天注定,等吧! 心思想到这,我快步回到了有间宾馆,不过今天还是有收获的,楠迪和小鬼的实力不仅增强了,还查到了协会的一点线索。 “楠迪,你能找出他们的位置吗?” “这个应该没问题。” 楠迪轻声回应:“只是,估计那个协会的主谋可能找不到。” “为何!”我纳闷。 “我在吞噬那人后,从他的灵识中,只查到他们还有几人,而主谋一直没出现,他们是通过一种叫符灵的方式沟通传递消息的。” 楠迪侃侃而谈,脑子中带着疑问,她也不知道这符灵是什么,反正感觉神奇。 ‘符灵’一词在脑中出现,我顿时惊讶,这主谋是术土,而且敢百分之百的确定。 ‘符灵’在我们道士口中,就像现实中的手机,可以用来对话,传递消息。 既然这主谋会‘符灵’之术,搞不好还真是道士,只不过走偏了,走上了歪门邪道这条路。 会心一笑,我意味深长的长出了一口气,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早早的醒来后,就洗漱了一番,走出有间宾馆去吃了个早餐,今天倒是意外,那叶白微没有过来,白伯也没有打电话过来。 想着,应该是案件没有进展,所以他们没有联系我,便又出去逛街了。 这一次我没有在街上闲逛,而是准备在附近找一家商场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毕竟上次回国可赚了不少钱。 这钱不花可不行啊!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总要潇洒一趟,不然这钱不白赚了,当然我也不是有钱人家的傻儿子,知道钱要省着用。 可我就在前往商场的路中,兜里的手机响了,接过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着一串陌生的号码,不过是玉林市的。 叶白微的号码我有,白伯的号码我也有,都有存,在这玉林市我也只认知他俩,其它的一概不认识,这又是谁打过来的。 纳闷中,我摁下了屏幕上的接听键,便接听了起来,可电话那边突然的一阵喧嚣,将我的耳膜给震的一个激灵,我这暴脾气怎么可能接受的了,瞬间就有一股怒火从胸腔中愤恨而出。 “是羽哥吗?是我啊!我是虎子,你兄弟。” 闻言,我霎时愣住,半张着的嘴也是慢慢闭合,怒火消失不见,这虎子我认识,太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