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丽在公司的员工餐厅吃过了午餐,来到了生产科的办公室。邹楚威看到是沈丽走到了跟前,沉声地问着:“你忙完了么?”站在窗前,了望着远处的车队方向。沈丽话音轻慢地说:“邹楚威,现在都是下班时间了,我还能有什么事情可做呢?”竟然为了早上的事情,还是感到了委屈。邹楚威并没再看着她,却提着气地说着:“既然下班了,你不去吃午饭,到这里有什么事么?”走到了办公桌前,坐了下来。他翻看着车间员工送过来的报表,并没有要离开办公室的想法。沈丽觉得来这里,还是自讨没趣,没出声的看着三两成队的员工,从楼下走了过去。邹楚威看她不说话,也不像会马上离开,寻思着:“我们天天都在一个公司里出现,每天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过,我和车间的其他员工,也基本没有多少接触。”认为和沈丽确实只是同事关系,可是交往的还是过于频繁。现在沈丽心里有想法,可他还是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沈丽想到再待下去,也不可能像过去那样的相处,依然没出声地转身离开了窗前,走出了生产科的办公室。他思绪辗转着,也思量着:“我可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出现了呀!如果说开了,还再让别人误会,还是会伤了同事之间的和气。”看着沈丽走出了生产科的办公室。沈丽在走廊里放慢了脚步,很是郁闷地想着:“如果一个人和一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就会去在意这个人,还会为这个人留一个属于他的位置。”开始对邹楚威有的好奇感消失了,居然还在心里空出了一个位置,而这个位置正是为邹楚威才有的。她感到这个位置本来就是空的,也还会是满的,或许以后的日子得随着心情定了。
邹楚威看完分批次出货的报表,又在那张纸上写了一回梁博文的名字,之后都一直站在窗前往外看。但是,他想看到的事情,并没很快地出现。随着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他看到一辆熟悉的蓝解放车开进了仓库区域。当他看到孙薪从车上下来了,感到心情有了一阵轻松。可是,他看到孙薪走去了仓库,却没有看到梁博文从车上下来。邹楚威琢磨着:“是我的情绪在作祟,还是我感到寂寞和孤独了呢?怎么可能出现那么离谱的事情呢!”这时想到的寂寞是痛,也是像遇到了为难的事,根本无法去张口说出来,也不能去沉默地应对。他感到他的心受伤了,还是不能用安静就可以应对的心伤。他这时才想着:“是我喜欢上这个女孩了么?不可能的,我怎么会喜欢这么普通的女孩子呢?她的相貌平平,家境也一般,生活里除了工作,就是摆在床头的那些书。”可是自从梁博文住进了公司,他才感到心情不再沉闷,不管有事情可做,还是没事情可做,好像都不再感到悒郁不安。而且,他有事没事都会想办法的接近梁博文,即使被看成和沈丽走得比较密切,都是为了对梁博文说些不想说的事情。但是,梁博文都会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还是饶有兴趣地的神情,还会带着清浅的恬然地微笑。不过,梁博文只是听他们聊天,对她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却还是只字未提。邹楚威从沈丽那里听到的,也只是关于她的家人都很关心和支持她的工作,好像除了让梁博文懂得如何走好人生路,和如何对待生活,就不会再有其他的事情。即使还有梁博文的亲人,从他的跟前走过,都没让他感到不同于他听来的那部分。他知道梁博文还没他大,却已经投入了成年人才会有的工作和生活,也懂得了生活里有的喜怒哀乐,以及酸甜苦辣。他对工作也看做是在外面打工,虽然自幼觉察的生活有的苦滋味,依然是刻骨地深刻,却还是没守着梁博文说起,也不愿再去回忆那些穷苦的生活。因为,他看到许多他有过的生活,并不如同梁博文处在生活里的生活境遇,也发现了城市的生活和农村的生活没多大区别。如果依事论事的去说,去与他的城市生活做比较,他的生活所得和供养他上学的来源,也几乎都来自于农村。
上班时间到了,梁博文还是没出现在公司。邹楚威管理的产品正常地投入生产,也让他安心地在生产科的办公室待了整个中午。下午,车间员工倒班的时间,邹楚威才又穿上了工作服,和李仕旻一起去了实验室。他们需要相互合作,对生产的一批产品做实验分析,并给刚生产的一批产品做产品质检报告。
午后,天空由阴沉沉的,变成了沉重地铅黑色,还有些灰白色交织其中。当风刮起来的时候,也发出了呼呼地声响,和尖锐地嘶吼声。本来天气还是比较舒适的清冷,因为冷空气的影响,气温也好像突然降低了。
邹楚威听李仕旻说过了详细的生产过程,以及生产一批产品使用了多少时间,也开始了质检的工作。因为质检需要通过实验出结果,而且实验需要比较细致地步骤,也需要做详细地记录,因此暂时地把想的事情放到了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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