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文看着冷正敏走进了卧室,也根本无心看电视。她叹息一声,关了电视,也走进了卧室。她依然坐到了书桌前,在纸上描述起了几天有的心情。她写着秋天,写着秋天的美丽,写着秋天淡泊的洒脱不羁与自由地消亡,被称作唯美地浪漫。她看到某些意象悍然地流失,却唤醒了心底深处的情感,也转化成了书写文字的激情。她感喟着:“生活让人充满了惊奇,但是生活里的惊奇随时都会消失。如同人生中的幸与不幸,都是瞬间的回忆。”认为心里只要有激情的火花再现一次,也许就会是一种再生地机会。
她从生病的这段时间也深深地体会到了,生命的脆弱和生命的顽强就像生老病死,只是确定了一个自然地归宿的过程。如果一个人在人生中求生存,也过于计较了这个过程,也正是制造了矛盾情绪的一个过程。她琢磨着:“当脆弱地生命走向了顽强,如同一个脆弱的灵魂冲破了暗雾,如同一株多刺的野玫瑰生长在了被死亡笼罩的废墟。我们的思想也会枯萎,也在某些时候形同废墟。我们说的真爱,说的完美,像是一个口号被大声地空喊。但是,还是会有很多人时时地期盼着,还会有心生如云化作雨的,那么殷切地渴望。
次日的早上,梁博文接到了梁博峻打来的电话,也通过话筒听到梁博峻说:“博文,今天陈明艳要到我们公司来,你要是能抽出时间,就到我们公司来一趟。有些业务方面的问题,还请你帮忙谈一下。”其实,也是受了陈明艳之托,但是并没明说。梁博文寻思着说:“哥,我去公司把事情办完,估计也得中午了。你们两家公司的业务,也用不着我来代谈了。如果您还有想法,您直接说,明艳能不答应嘛!再说,你们谈的都是业务上的事,公事公办就可以了。您要是不怕破费,我中午尽量赶过去,和你们一起吃午饭吧!您看这样安排,可以么?”还是约定好了中午才去驿鼎公司。
梁博峻的确正有此意,如今听梁博文说完想法,觉得心里有块石头才落了地。梁博峻之所以这么安排,也是每次看到陈明艳,都会莫名地紧张。而且梁博峻看到了陈明艳,都觉得心跳得很快,好像有棵叫做爱情的种子,已经撒在了相遇的那一刻。他打过电话,需要安排的和准备实施的,也都不需要再做其他的打算。他寻思着事情处理的结果会怎样,可是有股爱意悄然地扰乱了心思,也把想念的滋味沉重地如同了聚积的涟漪。
梁博文把电话挂断以后,还是肯定着梁博峻一定会爱上陈明艳。但是,她对陈明艳的想法,却是陈明艳得对一个家庭承担责任,或许不会去拿一生地幸福,和家人的幸福作持久地较量。或者说,她可能不会用远距离地爱情,面对人生中需要追求的唯一地真爱,去拿影响幸福的因素冒这个险。梁博文寻思着选择人生幸福会考虑的一个问题,收拾好了家里的一切,和冷正敏一起吃过了早餐。而后,她还得上班,也不得不说着:“奶奶,我上班去了。”又走出了家门。
梁博文刚到公司,陈明艳的电话也打到了公司的销售科。陈明艳话音轻柔地说:“博文,我今天要到驿鼎公司。如果有时间,我们能不能约在中午,让我见你一面。咱们也好久没见了。我上次打电话过来,你们办公室秘书说你不在。你哥也说你有公事出差,要过几天才能回来。”担心梁博峻约不到梁博文,只好又打电话过来约梁博文。梁博文沉声地回着:“是啊,是啊,最近公司事情是忙了些。我哥那边,我也顾不上。你要是过来,我就抽时间过去看看你们。你约在中午,那我们就中午见吧!”听对方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没再说话,也把电话挂断了。
梁博文笑着想:“我去算什么呀?比灯泡,也没灯泡亮呀!你们谈恋爱,需要的不是灯泡呀!”看到郑雯雯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梁博文也怔怔地看了看她,才笑语着:“您这是想谁了呢?雯雯姐,您是不是谈恋爱了?我听说刚谈恋爱的女孩,就会走神的呢!”迈步往办公室外走。郑雯雯却说:“我还以为你谈恋爱了呢!瞧你,最近的家常电话也这么频繁。”听了梁博文的话,脸一红,有了些羞涩。梁博文叹着:“我还没见过两个大姑娘谈恋爱呢!”看着她微微地一笑,走出了办公室。
最近一段时间,他们公司的产品不断推新,作为一名合格的业务员,她认为应该对本公司的产品做到最细致的,或者最详细的了解才可以。如果对于要推销的产品一知半解的,确实会影响到她的工作。她琢磨着需要了解的不仅有生产的过程,还有是否有多方面的用途,可以拓展她的业务面,或者业务的范围。
梁博文想着公司最近开过的晨会,来到了生产产品的车间。她经过观看,以及听了车间主任庞世卿的解说,也知道了产品生产需要多少时间,和经过几道工序。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其他公司用到这种产品,生产中的哪个环节才能有效地把控质量关。对于公司生产的新产品,哪几种面向市场的需求量最大,还必然会在其他公司销售人员所销售的同类产品的范围内。梁博文听着庞世卿的详细介绍,直到她恭候的业务方人员来到了公司,并且经过郑雯雯拨通的内部电话,通知到了她,才理着思绪走出了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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