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文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乘务员,乘务员不吭声,发现他们在看她,转过身朝窗外看去。梁博文想:“都问过他们说同意,现在不同意了,我们也没办法,她们何必态度那么恶劣呢?”看到乘务员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知道即使是答应过了,现在改变主意了,无论再说什么也只能和没说一样。
长途车在城区路段的行驶速度快不起来,经过了至少二十几分钟的慢速行驶,才停靠进了长途汽车站内的固定停车位。他们还是按照长途车的行驶规则,在长途车开门以后,有秩序地走下了长途车。韩禹走在前面,心里还是有些烦躁,也没忍住情绪的气呼呼地说:“现在,真是现管比县官厉害。呵,真他妈的牛!”年轻气盛,脾气自然大了些。袁小杰话音轻柔地说:“他们公司的规则说了算,你也不能上去把人家拉一边去呀!韩禹,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你跟谁学的,怎么三天不到又犯老毛病了呢?你要是再这样说话,你就离我们远点。不然,你就前面跑着去,当不认识我们。万一被人家揍了,我们还可以帮你拉拉架。”感叹事情只能按照人家说得办。可是,韩禹不但没离他们远点,反而向袁小杰跟前走近了几步,还陪着小心地说:“领导,我遵命就是了。我跟您近点,有话您直说,在我说错话的时候,您勤指导着点。”韩禹一脸英气,不是流里流气的人,说着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袁小杰看着他,脸也立马绯红了。韩禹看着她,知道是动了女儿家的心事了,转瞬,脸也红成了如同火红地腊梅的颜色。随后,两人低着头往长途车站外走着,也谁都没再言语。
梁博文听到了他们的话,看着这对欢喜冤家,轻声地舒了一口气,琢磨着:”男女之间为什么非得出现一些感情样的东西呢?”很是不解,却喜笑颜开的往左右看了看,顺着出站的路线走着。他们其中最着急的还是卢晓钟,由于想尽快地赶到医院,加快脚步地走在他们的前面。韩禹看他脚步加快了,和袁小杰,梁博文也都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
他们来到长途车站外,在固定的出租车停靠区乘坐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医院对面的出租车停靠点。司机师傅说:“区医院到了!”按开了锁起的车门,收下了打车的钱。他们都说着:“司机师傅,谢谢啦!”说着,都下了出租车。随后,他们穿过了车来人往的马路,走进了医院。
卢晓钟早先来过医院一次,再来,也不用再问路了,还是首当其冲地走在了前面。当他走到住院部的门口时,脚步犹豫着,有些心神不定地寻思着:“我到底要用什么方式进去看陈明艳呢?”想到了上次的情景。韩禹看到他犹豫不决的样子,走到了他的跟前,小声地问着:“你怎么了,怎么不走了呢?你不会是想等我们离开了,再进去吧?你连我们还避嫌呢?”猜不透卢晓钟的心思,说着玩笑话。袁小杰没好气地说:“韩禹,你事怎么那么多呢?”往电梯走着,有了一脸地嗔意。韩禹一脸严肃的看了看袁小杰,又看向了卢晓钟。卢晓钟默默地看了看走到跟前的几位学弟学妹,鼓了鼓勇气,又向电梯走去。
午餐时间还没到,电梯跟前没有多少人等候着乘坐电梯。因此,他们顺利地乘坐上电梯,到达了彭静所在的楼层。最后走进楼梯的梁博文看到住院部的楼层到了,她迈步走出了电梯,站在了距离电梯门不远的地方,看着同来的几位同学从电梯里走了出来。随后,他们相互看着彼此笑了笑,才一起急匆匆地往眼科住院部b区走去。
袁小杰和梁博文走进住院部,由于个子还算突出地高挑纤柔,也长得白皙,当再次地经过护士台的时候,还是引来了认识她们的几位护士投来的探询的目光。或许跟在她们后面的两位英俊洒脱,吸引力也比较足,几位护士的目光也追随着他们走进了病房区的走廊。他们往前走着,觉察到护士还是有关注他们了,也思虑着:“只是普通人,没什么好看的啊!护士向我们望来,不是担心我们走错路,就是好奇我们成双成对的吧?怎么看着她们也面熟呢!”觉得被关注并不足为奇,依然脚步没停地往前走去。
护士服务区内,有几位护士开始窃窃私语,说着的也是他们来的原因。其中有一位护士从医疗室里走出来,也认出了他们,想到彭静的整件事情在医院里都是首次出现,忍不住对大家说:“他们是来探望陈明艳妈妈的吧!看起来,好像正是帮助他们家的那些孩子。”虽然所有地令人激动的好奇心波动得已经变得平静,可为彭静的事情而生的焦灼心绪还是没有被打断。有位护士说:“都是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好啦,好啦,咱们的好奇心早就被满足了,咱们就别再看了。你看,看得人家都回头看了。”说着,脸上并没有喜悦地神情,即使并不是被触动得很过分地冷漠。
此时,护士长走进了护士服务台,因为听到了她们的话,也望了望他们看的方向,而且嘀咕声音有些大的说:“你们是不是认为又不知道是哪家的亲戚呀?看样子来头还不一般呢!看你们看的,影不影响工作呀?我听说了,他们是几位正在上学的孩子。他们和陈明艳都差不多大,不过,都好俊秀的呢!”还是张望着,也想起了曾经见过他们其中的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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