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睿菲深吸一口气,开始走以示弱逼人。</p>
“我承认以前因为表姐的原因针对你,但是那只是私人恩怨,你太赶尽杀绝了!我做错了什么现在要被你拦在董事会外面。”</p>
余睿菲的父亲没有参加会议,全权交给女儿,其实是退出了跟邝家的合作中去,如果这次能把郁娴赶出董事会赢了还好些,要是输了邝家也失败,他到时候就可以站出来把锅顺势推到女儿年龄小不懂事自己国外养病不知情身上,保留给余家在京圈的体面。</p>
毕竟余家的信托基金和很多持股公司基本都在北方的,邝家失败拍拍屁股回去了,他们不行,所以余家得保留余地,跟傅家为首的北方商政势力闹的太明显也不好看。</p>
因此,余家只有余睿菲在这里,而跟随余家的老股东此时也开始适当站出来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p>
“郁董,到现在国资委都到会议上了,我们应该和平洽谈,让睿菲入驻董事会进入管理层并不会损害你什么,你还年轻,那些私底下的小矛盾就该放放,要为大局考虑。”</p>
余睿菲眼含热泪,带着几丝委屈</p>
“如果是以前我惹到你,我道歉了,公司也这样了,你不能那么绝情连我父亲打拼下来的公司都不让我进。”</p>
郁娴:“你确定?怎么打拼?站在巨人肩膀上?”</p>
“你们好像忘记怎么发家了,借着跟鸿山矿业的亲属关系是否存在内幕交易呢?”</p>
“郁董,说话讲求证据!”鸿山矿业的持股代表及时说道,你们争论就争论,扯上他们企业干什么?</p>
董事长可是说了傅邝两家的争斗他们不参与的。</p>
另一个股东谭林好像对于余睿菲说的很是震惊,他如同长辈一般说道:“郁娴,你们都是一起长大的,要是真如睿菲说的那样,就过分了。”</p>
郁娴靠在椅背上,一只手在桌子上转着钢笔,面色温凉:</p>
“首先澄清一点,我跟诸位一样,是商人,小余总对我始终存在一种刻板印象,认为我所有针对你的行为仅仅是你以前跟我有些矛盾。”</p>
“小孩子这样想也就罢了,谭董也这样想?人人逐利,就因为我站在这里跟你们一样为了利益考量也要被你们冠上睚眦必报不依不饶的帽子吗?”</p>
“那诸位在商场上的收购其他无辜企业的行为又算什么?我可没见财经访谈评价你们为恶毒,如今我只是使用公司法赋予我的权利就要来一个不通人情?从道德上打压我?”</p>
郁娴冷笑,把文件一扔,啪一声响,声音稍大,声音响彻在会议室,不留一丝余地扯下道貌岸然的假面,看起来是生气的合情合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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