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尔西示意云昭将手放到水晶上,告诉她只需要全力注入自己的魔力就行。 云昭深吸一口气,将两只手放到水晶球上。 水晶球冰冰凉凉的,一碰到手心,就能感觉到一阵细细的麻意,有点像微弱的电流穿过。 有点意思。 云昭蓄力,将自己的灵力全力注入水晶球。 水晶球瞬间光芒四射,刺得人睁不开眼,后面高高的水晶柱子一根接一根的亮了起来,先是透明的水晶柱,然后是白色的,接着是红色的,绿色的,黄色的,蓝色的,金色的…… 切尔西强忍着眼睛的不适,想要看清楚云昭的测试结果,结果他失败了,除了一片光,他什么也看不清,所以他放弃了。 云昭收回手,水晶柱子和水晶球的光瞬间消失,房间里又恢复了一片昏暗。 切尔西的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重新看清眼前的一切。 “切尔西老师,我是什么等级?”云昭平静的问。 切尔西一顿,说:“这,我也不清楚,克罗恩院长是大魔导士,但是他测试的时候也没你这么亮,而且还亮了好几根根柱子,代表好几种属性的魔力,你都达到了大魔导士等级,甚至更强的等级。” “大魔导士上面还有等级?”云昭在书上看到的,大魔导士已经是这个世界魔法师的力量顶峰了,并没有记载还有别的等级。 切尔西尴尬的说:“那只是传说中的等级,传说比大魔导士更强的,还有圣魔导士,但是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圣魔导士,慢慢的,大家也就觉得不过是一种理论猜测罢了。” 云昭却不觉得,之前鲛人族还说有神圣鲛人呢,其他族说有圣魔导士,说不定真的存在过,只不过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美好。 切尔西搓着两只毛茸茸的手,不好意思的说:“云昭老师,一次上课能不能跟我们讲讲你是如何修炼的?按理,你们再来人族开始修炼魔法的时间应该没多久,你是怎么这么快变成大魔导士的?” 云昭思索片刻,说:“让我回去考虑考虑。” 切尔西有些沮丧,但又觉得本该如此。 “是我太冒失了,不该问这么重要的东西,对不起。”切尔西诚恳一鞠躬。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得考虑一下要怎么讲,我修炼的方式跟你们可能有些不同,我得想想怎么讲才能更容易听懂。” 切尔西惊喜抬头:“云昭老师,你真的愿意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们?” “这有什么,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方法交给你们,能修炼成什么样,还是靠你们自己。” “不,不,云昭老师,你的慷慨让我羞愧,我一想到从前因为偏见那么对你,就恨不能死去……” “停。”云昭立即打住,切尔西突然变这么肉麻,她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少说几句,我还有事,回头见。” 说完,就运起轻身术离开了,切尔西只感觉到一阵风,就再也看不到云昭的影子。 “真不愧是超越院长的大魔导士。 不行,我得告诉院长去。” 切尔西哼着歌走出大门,被门外乌泱泱一群人给吓一跳。 “切尔西老师,刚才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看到亮光就来了,还以为有人在里面使用魔法。” “我以为是着火了,赶紧跑过来。” …… 切尔西清了清嗓子,说:“大家安静,刚才没什么事,不过是我最近刚学了新的魔法,是不是特别亮?我打算以后晚上在学院用,保证你们晚上也能看得见。” 围观的学生们一阵无语,以为有什么稀奇可看,没想到,就这? 人群很快散去。 切尔西松了一口气,他觉得以云昭的性子,肯定不想让自己声名远扬,于是选择了瞒下今天的事。 不过他想的很对,云昭也的确不希望知道这事的人太多,看克罗恩就知道,走哪里都有一群人围着奉承,太烦了。 云昭又去了图书馆,找了一些关于幻魔大陆修炼方法的书,打算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回去前特地去城里买了不少小孩子会喜欢的新鲜物品。 云芃芃因为下雨,无聊的待在安全屋里,虽然有了可以抵抗酸雨的雨具,但她毕竟还小,云昭和沈相茹都不敢让她出去冒险,被酸雨腐蚀一下,可是很疼的。 云芃芃拿出给她带的特产,小姑娘高兴的和宠物们一起玩去了。 外面的雨还在下,这么久,竟然没有变小的趋势,云昭用神识看到,海滩已经被淹了一大片,水位还在不断上涨。 能神识外放,简直太便利了,可惜她的神识现在也只能告知道海岛上的部分,海里还告知不到。 群里大家又聊了起来。 【华夏的女人永不认输:你们有没有发现,海水上升了,这雨一直下个不停,游戏不会是想淹死我们吧?】 【我肯定是欧皇:我刚才也去看过了,海滩已经全淹了,照这速度,我们的海岛根本坚持不到天灾结束就会被淹没。】 【爱吃猫的鱼:这怎么办?要是岛没了,我们还能去哪儿?】 【野生板蓝根:游戏不会奔着让所有玩家死的,肯定有办法解决,要不先多做些船?】 【华夏的女人永不认输:希望海水不要变成酸水,要不然船泡不了多久就得沉。哭唧唧jpg】 【好好吃饭:你们的岛离我这没多远了,等岛过来,我可以设置放高一些,提高海拔。】 【华夏的女人永不认输:我就知道,关键时刻还得靠我昭姐。】 【爱吃猫的鱼:昭姐,我是不是离你最近的,快告诉我,我还有多久能到家。】 【好好吃饭:你是最远的,速度不变的话,还得五天。】 【爱吃猫的鱼:我碎了。】 他们这几个人想要度过这次天灾,应该问题不大,但是其他玩家就没那么容易了。 买到抗酸雨雨具的玩家都选择了出去找物资,哪怕明知道有危险,但躲在安全屋里,就意味着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