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密布,本是晴空万里的天变得雷雨交加;追杀李富贵的三十一位金丹修士并不知道自家老祖宗已经离开人世,此刻他们只是知道如果谁能提着李富贵的头颅回去就会有天大的赏赐;就算死,也不过是修士该面对的。 而随着电闪雷鸣,本就是让人惶恐的天气;此刻荒兽看着前方追击而来的血河老祖与水尊,只是注视的同时散发出滔天威压;水尊与血河老祖也是觉得诧异,眼前这大妖竟然是渡劫修为;但是到达渡劫期的大妖都可以化形,而如今这一幕只能说明这是上古异兽了。 血河老祖气血翻滚,阵阵红雾从身体四周散开;水尊则是盯着眼前荒兽,手中一件古朴小镜出现在自己的右手掌;荒兽看着前方二人,作为曾经的合体强者并未有什么胆怯之心;现在他自己所做的就是拦住二人便好。 血河老祖微眯双眼轻声笑道;“阁下真是让人震惊,竟然是渡劫修为的大妖。” 荒兽睁大双眼低沉说道;“小辈,你追杀本尊一路;我曾答应过那小子的师尊要保护好他。” 水尊阴沉道;“那个小子什么时候有师尊了,他拜入我苍剑宗已经认我为师。” “所以这是你要夺舍你徒弟的理由,我奉南华真仙授命保护那个小子;南华真仙已经突破大乘差一步就是天人合一的境界。” “总是真的那个小子的师尊即将天人合一了,今日未来就是你我定数。” 水尊轻笑说道,紧接着一股惊人的灵气波动只是见得大神通从虚空而涌动;一只宽大的蓝色拳头,拳头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意;荒兽看都没看,喷出嘴中火焰与之碰撞。 血河老祖则是血气翻涌化作红色血手与荒兽交战,两者相互交战数十次;只是见得各类申通术法相互碰撞,上方空间极度点不平稳;李富贵已经逃离足足三万里竟然还能隐隐约约点看见三万里后方的天空竟然出现各种颜色点光芒,只是这些光芒随着时间点推移逐渐消失。 只是见到李富贵长剑从手中一挥,一剑在竭力中瞬间杀死其中一位追来的的金丹修士;这已经是他自己杀掉的第七位金丹修士了,他清楚的知道如果再不走到大夏国的话;一旦后方的荒兽撑不住了,那么自己必定还是要被水尊夺舍。 “我看你往哪里跑。” 声音从西边而来,在上空一位踏空的金丹中期男修从远处急匆匆的赶来;双目露出凶狠,这一路李富贵已经杀了他们家族整整七个人了;其中不乏金丹中期的强者,这些随随便便都能在世俗建立一个强大点宗门。 其中还有一位女修正是此人的道侣,只是见得这中年男子一身修为已经达到了金丹期巅峰;只是对着李富贵瞬间挥手,一股古怪的狂风从中年男子的方向传来吹得李富贵飞行不稳差点就要掉了下来。 中年男子露出轻笑之色,瞬间加速手中一抹蓝色水晶下品法器闪耀无比;这类似宝珠一般的法器散发古怪凉意,再紧接着就是见到一抹青蓝色光芒照射而去;直到这光芒照射在了李富贵的身上,李富贵才确定了这是一件辅助性法宝。 只是感觉这法器带着一抹说出来的光晕,李富贵只是瞬间浑身变得沉重无比;此刻飞行速度一下慢了起来,金丹中年男子大喜再次让出一张巨网猛地甩向李富贵;这一幕李富贵大惊,赶忙扔出一沓火球符;只是化作漫天大火进行阻挡。 “果真是财大气粗,怪不得那几位师弟死的不冤。” 中年金丹巅峰修士此刻已经来到了李富贵的面前,手中一把长剑迅速猛的刺出就要割了李富贵的咽喉;只是这一瞬间,李富贵对着中年金丹巅峰修士轻轻一指,只是在一瞬间一道金色光芒瞬间化作闪电打入到了中年男子体内。 这一幕中年男子面色露出恐惧,闪躲都未来得及;只是瞬间浑身散发火焰,瞬间掉落在地翻滚惨叫片刻,竟然化作一具烧焦的尸体;李富贵这才喘着粗气,一路厮杀已经让他这副身体撑不住多久了;此刻走到中年男子身边翻了翻储物袋又捡起了不远处那个发光的水晶宝珠便匆忙离开。 大夏国七万里处,荒兽神识早已探查到了李富贵刚才发生的事情;此刻荒兽浑身伤痕累累,除了无数的伤口密密麻麻的在小山一样的身躯上流着鲜血;血河老祖更是看起来不好受;此刻浑身修为倒退到了元婴巅峰,整个人带着一股惆怅站在水尊一旁说了几句话就瞬间飞速离去,生怕被荒兽趁着这个时候斩杀。 水尊本身就是有伤在身,此刻更是与荒兽大战数百回合盘腿在原地休息;至于荒兽则是浑身气虚衰弱,如果他自己强行杀掉其中一位渡劫大能他自己还是可以做到的;但是最终的结果是自身全身修为大降,之后被水尊杀死。 自从荒兽吞了两个元婴快速恢复到了渡劫修为,看着血河老祖离开更是看着一个心爱的点心离去;这一幕看到血河老祖发毛,自从交手之后才发现这只大妖对于法则与神通的领悟比自己强了上百倍,也是被逼无奈与荒兽对拼,此战之后最少得百年才能恢复渡劫初期。 水尊则是一边恢复全身灵力,一边对着荒兽轻笑说道;“道友这是何苦,只不过是个金丹有些天赋的弟子;你与我们已经打了一天一夜了,这样值得吗。” 荒兽也不动手,静静恢复体内灵力与伤势;此刻也是轻笑反问道;“既然如此,道友为何还不退出,值得吗。” 水尊轻笑不语,只是眼中一股幽怨之色看着荒兽;自己自称为渡劫大能从未有过如此惨重的战斗,对于大能渡劫修士来说很少会有相互拼杀;因为想要杀死对方都是很难,除非付出极大的代价;而眼前这只大妖更是强悍无比,只是刚刚突破渡劫打的自己与血河老祖吃亏;更是让两人付出极大代价还未能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