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杨当时辗转几千里到了西安,然后与中G驻西安办事处联系上,最后他是骑马回到阔别已久的延安的。当时的中G中Y社会部坐落在延安枣园的村西,几排窑洞里却驻着一大批中G的情报搜集和反间谍骨干。由于潘杨身兼中Y社会部的副部长,所以他的回来也引起了中G中Y和社会部上下的高度重视。再由于他平时不在社会部上班,也没有专门的办公室,社会部一局便给他临时安排了一间招待用房作为他的临时办公用房。 </p>
潘杨回到延安后,便给****负责情报工作的同志和主持社会部日常工作的常务副部长李科汇报了汪伪政府在江南一带进行“清乡”的计划和具体部署,以及同志们经过努力获取的敌伪“清乡”相关情报并在汪伪控制地区开展情报和用间反间工作的有关情况,同时他向李科交待了他此次回来的主要任务就是调查穿山。他对李科说:“‘穿山’此人肯定不简单啊,潜F极深,危害极大,上次关于中G中Y转移香港进步文化人士的信息还真不好判断他身处延安什么地方,可是这次关于‘唐团’的信息就暴露了他可能潜F于延安的核心,很有可能与我们社会部有关。所以,我这次回来的主要任务就是将此人查出来。这个事我知道非常严重且保密性极强,所以,我只给你一个人做了汇报。” </p>
“与我们社会部有关?”李科睁大了惊恐的眼睛说,“潘副部长不要太客气。听了你的分析,我觉得你们的怀疑很有道理。为了确保你此次专门回来能一举成功,保密是第一位的,所以,这件事目前就你我两人知道,这是对的。对外你就说是应社会部领导安排回来的,对内你目前就一个任务,调查‘穿山’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能接触到这么绝密的情报。这人真是危害太大,不把他挖出来,我们将永无宁日。不过我想以你的能力,短则半个月,长则1、2个月,‘穿山’肯定现身。这样你不要急,我马上把中Y社会部这边负责电讯的二局的同志叫过来,你按照第二次情报的走向慢慢理一理,也许就有眉目了。具体我们再商量。” </p>
“行,谢谢了。”潘杨说。 </p>
“你我还客气什么!你们身处敌后的同志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在战斗,你这次又不远千里回到延安来排查,我们协助也是应该的。”李科说,“再说了,这个‘穿山’也必须挖出来,要不然我们后患无穷、永无宁日啊。我们身处中国革命的中心,他的存在无疑是颗定时炸弹,时刻危害着中G中Y和在白区工作同志的安全。所以,这次我们一定要将此人查出来。”紧接着,李科叫来了二局的同志,让他将近期东海和华东方面发来的电报及其处理流程给潘副部长介绍一下,然后将有关手续让潘副部长看一看,总之,他需要什么就提供什么。具体也没说干什么用,只说潘副部长只是关心华东那边的情报工作。但这件事也要保密,我们在中Y社会部工作的同志,这一点要时刻牢记在心。 </p>
可是,潘杨回延安几天了工作也没见起色,“穿山”的排查还是一头雾水。他按照李科的安排排查了第二次情报的来龙去脉,新四军方面当时算是请示也算是“报知”发了这份情报,几天之后,“唐团”就已经起义了。时间较短,他感觉中Y社会部在处理这份情报的时候也和其他情报一样手续齐全,接触的人很少,按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他不免日思夜想,有点着急。这天早上约摸8点过的样子,潘杨起了床端了一把椅子在窑洞外面晒着太阳,这时他就听见对面的山上传来了一声高亢的女声—— </p>
酒瓶瓶高来酒杯杯低,这辈子咋就爱上个你。一次次的捎信你不回,泪蛋蛋掉在酒杯杯里。酒瓶瓶倒来酒杯杯碎,前半夜喝酒我后半夜醉。梦见那哥哥你亲我的嘴,抱着那枕头我当成个你。噢,我的亲亲呀,亲个蛋蛋小亲亲呀,我咋想得这么美,我咋活得这么累。 </p>
酒瓶瓶倒来酒杯杯碎,前半夜喝酒我后半夜醉。梦见那哥哥你亲我的嘴,抱着那枕头我当成个你。噢,我的亲亲呀,亲个蛋蛋小亲亲呀,我咋想得这么美,我咋活得这么累。噢,我的亲亲呀,亲个蛋蛋小亲亲呀,我咋想得这么美,我咋活得这么累。我咋想得这么美,我咋活得这么累! </p>
这声音让潘杨有点不知如何自处。虽然这歌词他是没有怎么听真切,但这里面肯定有**裸的情话和表白,让他产生了些许的羞涩。说真的这陕北的风土人情与他长期生活的东海、香港截然不同,这里降雨很少,但这里的帅哥美女又很多;这里条件很苦,但这里又不缺少男女之间的爱情。就在他有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正好一位社会部的工作人员靠近了他,于是他问道:“哎,同志,你觉得他们这歌里唱的是什么内容啊?” </p>
可是对方只对潘杨伊哩乌卢地一阵嘟囔并不说话,这时他才发现对方应该是个哑巴,于是笑了笑说:“对不起,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p>
对方又是一阵伊哩乌卢地,然后离开了。 </p>
后来,社会部一局的领导同志就像例行性地征求潘杨对社会部工作的意见一般,其实就是想了解他对此次接待工作的意见,与他谈了话。这位负责同志显得很谦虚地说:“潘副部长,如果你对社会部工作有什么意见,我可以转达。”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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