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仅厚脸皮,还睁眼瞎。” 许大茂继续吐槽,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能力,陆宁属第二就没有人敢当第一。 然而,许大茂的报应很快就来了。 在陆宁满载而归后,轮到他打饭了。 “来两个热菜,两个白面。 哎哎哎……你手别抖啊! 别介,不能再抖了,再抖就没有了。 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这不公平……” 许大茂嚎了一嗓子,望着餐盒里少的可怜的饭菜,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这年头,说真话都是错了?! 当着食堂大妈的面说人家老,还想要人手不抖,显然是在想屁吃。 陆宁可没心情管许大茂的死活,打完饭菜后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下,开始埋头干饭。 拿起白面咀嚼了几下,发现还不错,口感还行。 接着就吃了几口热菜。 味道确实是不错,毕竟是大厨何大清的杰作。 不过,总吃素也不是事,看来只能晚上回去弄点荤菜了,得亏系统签到奖励了不少大餐。 不愁不能过把嘴瘾。 炫完饭后,陆宁开始思索着,王婆去娄家询问相亲结果,到底会生出什么事端。 之前他就已经将许大茂的老底全都给娄晓娥和盘托出了。 就要看王婆怎么圆了。 ………… 同一时间。 王婆来到了娄家大院。 廋死骆驼比马大。 这些年,娄家一直没被挂路灯,还是有些门道。 一家三口住的院子,虽然比不上四合院,但也差不多是一个前院那么大了。 娄家是落魄了,但也没有完全落魄。 该有的体面还是有的。 “王婆,这个点你怎么来了?” 娄母见到了媒婆到访,有些吃惊,脸色阴沉,不复之前的热情。 “娄嫂子,晓娥在家么,昨天相亲到一半人就不见了,是怎么回事,我来问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婆干媒婆这个行当很久了,早就学会了看人下菜碟,刚才一见到娄母那阴森森的脸庞,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你进来吧,事情确实需要好好的聊聊清楚。” 娄母想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让王婆进到屋内。 他们刚刚吃过中午饭,才收拾完。 王婆本想着中午过来蹭个饭,毕竟是娄家是大户人家,不曾想娄母现在这么的不待见她。 也就只能打消了这个想法。 进门后,王婆很快就看到了坐在摇椅上休息的娄晓娥。 “晓娥,你昨天不是和许大茂聊的挺投机的么?有个好消息,人家许大茂看上你了,愿意跟你好。 只要你把昨天的不告而别解释清楚就可以了。 你也知道现在生活刚刚安稳下来,你们家成分又不好,许大茂三代贫农,人还是轧钢厂里面的电影放映员,是个技术工人,人还老实巴交的,你嫁过去可以直接享清福了。” 王婆二话不说,将许大茂的种种优点全都绘声绘色的讲出来,然而心中却在嘀咕,莫非是中途出了什么岔子,不然娄家也不会是这么一个态度。 下一秒,娄晓娥轻蔑一笑:“阶级成分固然重要,但人品德不行,才是重中之重,我没看中许大茂,你帮我去跟许家说清楚吧。” “啊?可是昨天你们明明是相谈甚欢啊,怎么就没有看中呢? 再说了,许家虽然阶级上是三代贫农,但人家家境还算可以的了,你嫁过去,生活品质不会降低太多的。 最主要的是像许大茂这种有志青年,错过了想要找一个一模一样的,机会可就渺茫了。” 王婆可不管新人婚后生活咋样,只要能够撮合成这桩婚事,介绍费肯定是少不了的。 自然是要把人一顿猛夸,夸得天花乱坠都算是保守。 娄晓娥此时想起了陆宁揭的许大茂老底,脸上一阵羞红,正想着该怎么说出口。 一旁的娄母看不下了,立马接过了话茬:“先不谈许大茂的阶级成分,我可是听说了这家伙在厂里经常性的对同龄女子动手动脚的,行为极为不检点。 这种人我们娄家可不会同意这么亲事,你请回吧。” “这都是哪里听来的消息,肯定是有人居心叵测,妥妥的造谣。 大茂这孩子,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王婆心思不纯,在介绍之前倒也听说一些类似的传闻,但没凭没据的,她又不是警察,只负责撮合这门亲事。 反正当媒婆的准则就是当双方的优点无限的扩大,缺点无限的缩小。 本想着避而不谈,就能够轻易蒙混过关。 不曾想,娄家竟然得知了这则消息。 随后,娄晓娥继续说道:“我已经有了心上人了,你以后就别来烦我了。” “哈?心上人?这才过去了一天而已,你不会是被奸人给忽悠了吧。” 王婆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如临大敌。 能够知道许大茂生活不检点的人,肯定是轧钢厂里面的同僚,四合院内就住着很多工人。 不得不说,媒婆都是人精,通过只言片语就已经猜测到了大致的真相。 “我困了,想要休息了,你走吧。” 娄晓娥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就王婆这样的,要是在旧社会敢这么诓骗她,是要浸猪笼的,也就新时代给了对方嘚瑟的资本。 娄母见此也下了逐客令:“王婆,你走吧,我等会还有事情,就不送你了。” “这……你们……” 王婆气的话都说不利索。 本想着给娄家撮合婚事,她也能够获得不菲的介绍费,现在倒好。 不仅白白浪费了精力,还有来回的车马费,还什么好处都没有捞着,亏大发了。 ………… 傍晚,忙碌了一整天的轧钢厂工人们,陆陆续续的下班回到了各自的家中。 陆宁在吃了伸腿瞪眼丸后,精神旺盛的爆棚。 哪怕是工作了一整天,却压根就感觉不到丝毫的疲劳,依然是那么的精神抖擞。 回到四合院,经过前院就看到阎埠贵正在精心打理他的盆栽。 “陆宁……你……你……你又买烧鸡了?” 阎埠贵转过头,一脸震惊,人都傻了。 好家伙,昨天刚吃烧鸡,今天又买? 败家玩意,真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