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穿杨一直激你,那会儿我就该意识到不对,按理说这孩子不该是个分不清高低的傻子,这不,激起咱家和高家的嫌隙,咱家就动手了,真直冲着高家长房打这不可能,那唯一撞枪口上的自然是高家二房三房。明眼人都能看出、高寒熵是个要女人不要江山的傻子,关键他要的还是个蠢女人,咱家顺水推舟,按着高寒熵给的消息收拾了高雩闵,覃喻呢,最大的阻力也就是高雩闵,鳌拜也算半个臣呢,高老二没了,高保义没了支援,覃喻自然没有后顾之忧,转手解决了高保义,三房就是她的天下了。”</p>
“不对啊,高家继承制跟咱家不同,高三爷去世,他的掌家牌子不是应该在旁支子孙中挑选一个出来继承吗?他顶多把他的私产留给子孙,掌家牌子怎么可能也给覃喻继承呢?高家能认?况且,就算覃喻的能力足以做三房的掌家,她毕竟不姓高啊,一个儿媳,也能在高家担任掌家的位置?”我皱了皱眉不解道:“高三爷的儿子没死啊,二宝叔叔呢?”</p>
“傻时时,高保义根本没有儿子,高二宝也不过是旁支过继来的罢了,怎么能作数呢?”二叔苦笑笑,拍了拍我的头:“况且,你刚才说的那问题也好解决,覃喻只要姓高就没有任何问题了,她的能力从来不是需要被质疑的对象。”</p>
莫名的我总觉得二叔的话怪怪的,瘪着嘴停了许久,而二叔仿佛也想到了,尴尬的又喝了口面前的茶水。</p>
“当然,你在二叔这里肯定是不一样的昂——”</p>
我:二叔您不如不说呢……好尴尬我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唉还是算了。</p>
“覃喻姓高?改姓?”我转了话题问。</p>
二叔咳了咳也恢复到刚才的状态:“没什么好改的,她本来就姓高,她是高保义的女儿,高二宝和原来死了的那个高大宝才是高保义抓来的生育工具。”</p>
我:三百六十度螺旋升天同时发出尖锐质疑“啊”?</p>
二叔淡淡的喝了口茶平静道:“高二宝他们是高家很远的亲戚了,就像——当初你和云谨的关系差不多,云谨虽然还叫你姑姑,但血缘已经超出五代了,除了同姓也没什么能证明关联,他挺聪明的,人也长得漂亮,老宅规矩远房亲戚也是可以选做掌事的,他还跟封适之拼过一把,差点就赢了,可惜了,综合能力上还是差了小封一截,后来还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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