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我捏了一个最伤人的把柄给到哥哥,我不敢说多往后的事情,但至少有四年,我一定会和哥哥一起生活,我还要在临江上学,哥哥也在临大读博,至于二叔,他已经在临江待的太久了,柯霖的总公司在璜阳,我想他大概安顿好我后没多久就会回去。
此后几天老傅的葬礼,虽说出现了意外,可好在抢救还算及时,宾客到齐之前重修整了灵堂,没出什么太大的乱子,至于葬礼前一晚就来的,要么是比较相近的亲友,要么是傅家门出去的学生,要么就是些小生意人,这三类无论哪一个都是知晓是非的,自然也不会在这时候给自己惹事。
二叔似乎对老傅的葬礼尤其上心,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在老傅去世那个晚上带了那么多人来,其实是怕威廉狗急跳墙,被我撞破了他伤害老傅,就急于杀我灭口,而小叔和我大抵都误会了他,二叔那一晚上所有的眩晕和难过都是真的,这些天家里医生进进出出,我也显然能察觉到,二叔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可尽管如此,老傅的葬礼他依然坚定一手操持,我反倒闲下了。
至于老傅葬礼上的火灾,我们没多久确实找到了凶手,是个司机,偷了家里车油箱里的汽油,抓住的时候还满脸不服,说老傅年轻时候没道理的罚过他,管他私事,调过档案,发现是他在排房多次偷窃,家中其他人看不下去了,纷纷举报,老傅也是为了公平。
我多少还有疑虑,因为那人是个药罐子,抓到的时候细查,从其他管事口中才得知,他早已缠绵病榻许久了,就是吊着一口气硬撑着耗家里的医药费,实际上他又不去医院,只买止痛片而已,要钱是为了身下的一双儿女和半残的妻子。
生重病,没几年活头,妻子残疾,有儿有女年纪尚小,亡命之徒的所有属性真是让他占全了,只是他行凶也确实不是没有可能的,据其他管事说,他一向脾气差,对儿女也不见得有多好,妻子也是被他打残的,尤其睚眦必报,这要死了,报复一趟老傅也并非多诧异的事,他未必为钱,且不说他并非好夫好父,就算是说到外边,老傅的仇人也不算多,也大概没谁会这么无聊。
火灾的事情到底是家丑,于是也没往外声张,那人是傅家门里带了小二十年的,可以说,他所有的势力都在傅家里了,剩下一堆老弱妇孺,捏死他自然就像碾死一只蚂蚁,当夜便悄悄摸摸的埋了,虽然我不想让他死的那么容易,可惜现在外宾在家,可不好一不留神让他溜出去,到外面去乱讲。
这些事处理完之后,我就真的赋闲下来,上午去客院里转转、见见客,下午被哥哥拉出去散心,讲道理,为此还跟嫂子有了不少共同话题,她说结婚这几天,我哥老管她,她总有种感觉,她不是嫁了个老公,而是给自己找了个爹,不过,好在这个爹给自己带来衣食无忧,还有一家上下管事几百人,人人见了她都要称一声少夫人,有种俗世的快乐感。
除此之外,我剩下的时间就被高辛辞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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