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只看到刘管家扬起巴掌,狠狠的抽在了那个村妇的脸上,村妇脑袋一偏,当场便吐出一口血痰。
妇人被打的有些懵了,一时间难以回话。
“贱妇,居然敢当这县令大人的面前当众说谎,大明律令有规定,作为大明的百姓,有义务为国家服徭役,你们居然还想要钱,这不是恶意打秋风讹人吗?”
“我们刘老爷召集民夫,那是响应官府的号召,你居然敢违抗官府的命令,是不是想造反?”
“胡说,夫家已经服了徭役,你是刘家老爷,,这样可以保证消息的真实性与快速性。
咚咚咚…一阵敲门之声传来,朱林打开门一看,居然是韩曦。
“韩姑娘,夜深人静的,怎么想着一个人来到我这里坐坐?”
“我…想问一下,你真的是曹国公的世子李景隆吗?”
“如假包换。”
“你一个皇亲国戚,为什么想着会来到湖广?”
“无可奉告,不过姑娘可不要忘了自己的处境,本来想把你交给县太爷,没想到县县太爷猪狗不如,那么只有我亲自动手审你啦,赶快交代吧,把你的户籍以及文书都交出来,让我对比一下,然后我拿到扬州去看看你是否说假话。”
“如果你拿不出来,或者说文书丢了,就以留名论处打几十板子,直接流放,如果让我查出来你文书或者身份作假,那么我有理由怀疑你是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朱林冷冷的看着她。
朱林感到很奇怪,他命令暗中的属下拿着这女子的样貌去扬州,多方打听,根本就没有这个人证明这女子当时没有说实话。
苏林从来不会怀疑自己手下人的办事能力,因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那么这女子没有户籍,没有过路的文书,就无法证明她从何处来到何处去,这样的三无人员就相当于黑户,但是他偏偏什么都没有查到。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那就相当于他一直处于官府的管控之外,就相当于在明面上,它不存在,不论是做了什么,这样几乎是透明的隐形人都不会被人察觉。
这样的人无非有三种,狠狠的砸在地上。
“大胆…大胆啊…他们怎么敢如此的残害百姓?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听闻朱元璋在里面大发雷霆,外面正准备汇报的李善长当即选择了暂时的退避,他可不想触怒朱元璋的霉头。
旁边的我是为何婢女也胆战心惊,纷纷向远处挪动几步,此刻一道身影踏入奉天殿中中,捡起了上面的奏章。
“父皇,何事如此大怒,不要生气,生气不利于圣体安康。”
“标儿,你来了,你看看那奏章上写了什么?”
“圣上万福金安,儿臣路过长沙府刘家村,发现县令王哲和当地的刘财主勾结,以利益之名诱骗百姓多服徭役,替富家之人承担徭役,后面不愿意付钱甚打伤百姓,以流匪之名企图夺取百姓田地。
勾结地主诓骗百姓为罪一,指使家奴殴打百姓此为罪二,设置关卡额外收税此为罪三,诬陷良善为匪为罪四,收受贿赂为罪五,登闻鼓被其故意破坏此为罪六。”
“骇人听闻啊,这王哲如此大胆必须严惩。儿臣以为,必须将王哲和刘财主抓回来,家财充公,三司会审。”
“标儿,你的心实在是太软了,乱世应该用重点像这种为官不仁的家伙,直接应该处死。”
“父亲的意思是不用详细的审问,就地斩杀。”朱标有些震惊。
“不是不审问,而是没必要浪费这样的时间,让老五就地审问之后直接剥皮实草,这狗官不是直接破坏了灯文谷,让百姓无处鸣冤吗?就用他的人皮来造鼓。”
“不可,万万不可父皇,我知道你想杀一儆百,但是这样会让你落下一个残暴不仁的名声,这是在得罪这些读书人和文官。”朱标当即分析利害希望朱元璋可以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