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毕。 学专业的学生们可以自由分配时间,上厕所的时候按正常情况下来讲都是在下课,他们则是可以随便的时间点。 回去的路上,在说笑谈话期间被教学楼一楼的老师碰见了。 “都上课了怎么还在外面嘻嘻哈哈的?哪个班的还不快点滚回去!” 四人见状撒腿就跑,被老师骂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边跑边笑。 张浩:“那逼老师是高一的吧,管咱高二学生干么,没事儿找事儿啊。” 吉:“我见过他,好像也是高一的级部主任,脾气可凶来~。” 张浩:“咱学专业的怕他干么,我都想骂他。” 毕:“你厉害,跑这么老远了再骂,他是能听着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推开冷冰冰三楼表演教室的门,见丁老师坐在第一排的桌子上抽着烟,旁边有个白色杯子。 走近一看,黑乎乎的东西,不说还以为喝的是感冒冲剂。 味道挺香,原来泡的是咖啡,罐子上印着四个大字: “黄金咖啡”。 好嘛,高端的人士喝高端的饮品,丁老师这满头金发配金色咖啡,真是地道。 丁老师见四名学生回来后,拿起一旁的烟问道: “你们有谁抽烟吗?来一根。” 说巧不巧,四人派还真没一个抽的。 同时回应道: “没有没有,都不抽。” 吉:“都是好孩子啊哈哈哈哈。” 呛鼻的烟味儿让小川感到难受,于是与丁老师隔开了些距离。 丁:“咱们一会儿排个话剧,等我抽完这根。” 对两位新加入的学生讲,会不会快了点? 小川内心:不是哥,你迫切学生成才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小品还没演明白呢又来个话剧等等,话剧是啥? 从小到大看过的两种表演形式只有小品与相声,对话剧一点儿认知都没有。 丁:“你们哪还不错呢,都不抽烟,我在那个学校一问那些学生抽烟吗,哎呦七八个都来接,一盒烟不到半小时分完了,来这上课真给我省烟呢。” 吉:“哪个学校?和我们暑假一块儿上课的那些吗。” 丁:“应该是吧,那边上课的多,十来个呢。” 吉:“那我知道了,哎毕延畅咱俩认识。” 毕:“啊对,想起来了几个。” 丁:“我第一天来你们这上课的时候啊没把我吓着,我就跟一个老师说怎么就俩学生,这能教到啥玩意儿啊,他呢就说无论几个学生都得来,后面还会再进新人。你们可不知道人少了教表演是啥感觉,顶多俩人演个双人小品,还能干啥,啥都干不了。” 张浩:“你们嘴里说的我怎么什么也听不懂,哪个学校什么人,俺俩都不认得。” 吉:“等咱去集训的时候再介绍给你俩认识,上个暑假你俩没去。” 张浩:“放屁呢,播音班就在表演班隔壁,咱俩还坐一块吃过饭,我怎么就没去过了?” 吉:“哦哦哦我记岔劈了,把你想成小川了那你应该也认识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希合学校的那群。” 小川:“希合啊,我认得我认得,我初中还能报那所高中嘞。” 张浩:“害他们是希合的啊,也白吊搭。” 不知道吉一桐嘴里说的—那群,是谁。 丁:“上后边去吧,后边地方大点儿,你俩把前面的凳子搬过去。” 又要搞什么名堂,之前鸿老师让搬椅子可是让演小品和玩游戏。 毕延畅再次做起苦力,和小川把五个椅子搬到了后面。 丁老师见状: “不用搬这么多,用不了,又不是让你们坐的。” 四个整齐的站在后面摆成一排。 只见丁老师从他的书包里拿出四份纸稿,交到了他们的手中。 丁:“我这里有个剧本咱今天把它排一下,先拿在手里看看背背词,我感觉不会很顺利问题会很多,没关系咱慢慢来,先让你们了解了解话剧到底是干什么的。” 小川内心:谁问你了。 拿到剧本的感觉非常陌生,第一次见这个东西,字很小。 剧本的最顶上印着清晰的两个大字: 《红岩》 吉一桐见到后兴奋的喊到: “这本书我看过我看过!初中看了两三遍呢。” 这一声又把张浩吓了: “又狼叫唤!什么物哎~” 丁:“抓紧看你们的剧本,上面的角色你们各自分下,咱们人太少了也没有女生,江姐的角色就不用看了,剩下的都可以。” 翻了几页看后,有这些角色:江姐、许云峰、刘思扬、宋振中、齐晓轩。 好嘛,压根没看过。 小川内心:上来整这么大难度,要谁谁会啊,怎么不给我们来西游记?家喻户晓那多好啊。 对一个从未听过的作品,除了吉一桐剩下的三个人大脑一片空白,不知从何演起。 看书排话剧好像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吧。 为了不让丁老师听到,吉一桐低下头小声地嘀咕道: “书倒看过,话剧没看过啊这不完蛋了” 丁:把那凳子给我,放这儿,当衣柜用。” 吉:“我要演许云峰!” 丁:“你这身材和气质倒挺适合演宋振中的。” 张浩:“你演狗屎都没用。” 毕:“我随便就行。” 小川:“我也是。” 丁:“这样吧,张浩你来演许云峰,毕延畅来刘思扬,吉一桐来宋振中,小川你就来齐晓轩,先把台词顺一遍吧。” 面对这些陌生的名字,小川找到自己的角色,开始念起词来。 张浩对着剧本率先读起了词。 见他们只有嘴动,没有身体上的行动,丁老师忍不住骂起来: “你们在这念课文呢?动起来啊!” 几人左看看右瞅瞅,不知道该往哪儿去,身上的脚像不是自己的 丁:“我草一帮子什么玩意儿” 随后指着张浩说: “你读完这句话后不应该过去找他吗?愣神呢在这儿?还有你,你都没上场接的什么话啊,哎哎哎,这时候该你了!朝他 走过来!” 看着面前像疯狗一样的男人,似乎对他又有了新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