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由于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耽搁了老夫起床的时间，老婆事后吸烟的样子实在太性感，没忍住又来了两次。 俺做完抱着他睡了个回笼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老婆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出去了。 “老婆？”老夫揉揉眼睛，伸个懒腰，睡眼惺忪看着他。 张起灵整理好袖口，转身看俺：“午膳时间到了。” 老夫掀开被子，下床穿好衣服，和张起灵共同前往前堂的饭桌。 今天是我们婚后的第一天，家人给我们这对新婚夫妻准备了很多可口的菜肴。 有鱼香肉丝、回锅肉、红烧肉、西湖醋鱼、紫菜蛋花汤、宫保鸡丁、油焖大虾、虎皮青椒、还有炒大白菜。 圆形饭桌上坐着有齐黑瞎、二月红、丫头、张海楼、吴老狗、解九爷、张岂山、张驲山还有张海客。 哎，什么风把我大舅哥吹来了啊？ 饭桌上坐满了人，在我们进来时一同看向我们。 在场的四个张家人同时起身，恭敬问好：“族长贵安，夫人贵安。” 解九爷和丫头也对我们点头问好。 老夫不好意思摆摆手，让他们坐下，俺红了脸，到底什么时候我听到夫人两字才不觉得别扭啊。 张起灵和俺一同坐下，齐黑瞎可能是太久没犯贱了，不太舒服，突然来一句。 “哟，昨晚没怎么睡吧，早饭都没看见你们，不会到大中午才醒吧？” 然后他凑近我们，手摸摸下巴，审视着面前的人，视线在老夫和张起灵身上来回，看见衣物遮挡不住的红痕，齐黑瞎似懂非懂，笑笑点头。 “看来昨晚你们真没睡啊，没少忙活吧？累不累？” 张起灵不语，脸不红心不跳，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吃饭。 老婆不和他一般见识，但俺老夫就没那么大度，直接开怼。 “怎么，瞎子你羡慕啊，我有老婆，你有吗？” 老夫揽上张起灵的腰，下巴高高扬起，用鼻孔蔑视他，嘲笑他晚上没有老婆亲密。 齐黑瞎不在意摆摆手：“哎呀，黑爷我有才又长得帅，怎么可能会没老婆呢，这不老婆还没出现嘛，有句话怎么说的，只要脸蛋保养得够年轻，老婆还在上学呢。” 张海楼：“大胆点，老婆刚出生。” 他们张家人寿命太长，且容颜年轻，有的夫妻年纪相差两三百岁也正常。 他养母一百多岁的时候，养父才十多岁，之后过了五十年，他们感情升温就在一起了。张家人的爱情在年龄这一块都不是很在意，相差多大都可以，只要双方成年便可。 齐黑瞎笑笑：“再大胆一点，老婆还没出生。” 老夫闷哼：“你可真是个神经病，是不是解九爷？” 被cue到的解老九，赔笑两声：“齐先生看上去的确年轻，等他四五十岁的时候，风流倜傥，又有成熟男人的味道，没准还真能吸引到十几岁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小伙子呢。” 齐黑瞎打住道：“哎打住，小伙子什么鬼啊，黑爷我袖子可是完整的哈，你们看看。” 他扯扯自己的紧身袖子，告诉大家他不是断袖，是直男。 张海客翻白眼，丫头掩面轻笑，二月红喝茶不语。 吴老狗打住道：“好了好了，吃饭吧。” 桌上的饭菜是丫头和齐黑瞎做的，两人的手艺都还可以，老夫边吃边给俺老婆夹菜。 俺老婆是这桌最尊贵的人，最有地位的，张岂山、张驲山、张海楼还有张海客都在给他夹菜。 吴老狗、解九爷、红红甚至臭瞎子也给他夹菜。 搞得老夫都找不到空闲，给俺老婆夹菜。 最后委屈得，默默干饭。 “子墨多吃点。”丫头温和地给俺夹了酸菜。 老夫感动：“丫头还是你对俺最好。” 丫头掩面轻笑。 等俺感动完，准备埋头干饭时，居然看见碗里多了块肥肉。 俺：？？ 还没等俺回过神来，张起灵再次给俺夹了块肥肉。 这块肥肉其实是五花肉，只是瘦的那部分被咬下来了，肥肉上有很明显的痕迹。 老夫转头看张起灵，他真的把瘦肉咬下来吃进去，然后把肥肉，又夹给俺。 张驲山发觉到：“族长你不吃肥肉？” 张起灵淡淡道：“嗯，太腻。” 张海楼不在意，把一块五花肉夹给俺老婆：“没关系老大，你把肥肉给疯子就行了，这五花肉可是二爷夫人做的，可好吃了。” 丫头轻轻道：“这红烧肉是我把五花肉切成小块，焯水后捞出。锅中热油，加入冰糖，放入五花肉翻炒上色，然后加葱姜蒜、料酒、盐等翻炒均匀，加入适量的水，小火炖半个时辰。” “起灵若是不喜欢吃肥肉，下次我改用猪小腿的瘦肉。” 丫头轻声问他：“起灵你喜欢吃什么呀？” 俺老婆还没有回答呢，俺大舅哥就先说话了。 “小官他喜欢吃鸡肉，小鸡炖蘑菇、白切鸡深得他心，很小的时候我给他做了只白切鸡，他没怎么吃，我还以为他不喜欢呢，结果半夜起来上厕所，看见他在厨房里偷吃，嘴巴又油又有辣椒，眨着大眼睛看着我，怪可爱的。” 张海客讲起以前的事情，少有地笑几下。 那次是因为张起灵晚上有特殊训练，必须空腹进行，他没有吃鸡。大半夜饿了，就跑到他哥哥的小厨房里，把剩余的白切鸡全部吃完了。 刚吃完就被发现了，他不觉得尴尬，没有好要尴尬的，他也不明白张海客为什么笑他，还记了这么久。 丫头：“好，今天晚上我就做白切鸡给起灵。” 老夫起了兴致，问大舅哥：“还有呢，俺老婆还有喜欢吃的吗？” 张海客想想：“呃，糖葫芦？” 每次张家过年时，本家大人会给小孩发很多好吃的，张起灵只拿糖葫芦，不拿其他东西。每年都如此，张海客记得很清楚。 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小官或许喜欢吃酸甜口味的东西。 老夫继续问：“还有呢？” 张海客：“应该就没了吧，小官他喜欢的东西挺少的。” 老夫：“俺还想问问，老婆的其他爱好，他平时都喜欢干什么呀？” 喜欢干什么？这就把大舅哥搞蒙圈了，平时小官好像除了训练和倒斗就没干什么了啊。他好像什么都不干，不去和其他小朋友玩，张家小孩喜欢玩的斗蝈蝈他也不感兴趣，平时也不外出。 张起灵的日常生活好像除了倒斗和训练，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张海客使劲回想以前在张家大院的时候，搜寻一切关于小官的记忆。 记忆里的小官，总是坐在内院的石板上，或是屋檐上，淡漠如水的目光看向远方。安静地坐在那里，一坐就是一下午。 远远看去他只是坐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眼睛很干净，眸子漆黑如墨，视线游离在远方。 他安安静静的，像只小猫。 张海客感到奇怪，小官他究竟在看什么呢，张海客就坐在他的身边看向小官的视野。 是天、白云和大雁，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小官，你在看什么呀？” 张起灵没搭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