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绝对不做滴血认亲。” 不管他是不是自己女儿。 哪有江山重要。 在个位置谁不是梦寐以求。 “哥哥,你真若为了一己私心,和烟儿大动干戈。妹妹一定帮着烟儿。” “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说完他转身怒气的坐到椅子上。 或许天帝在的时候他还忌惮三分。 如今他可以展开手脚,为何还要顾虑别人。 哪怕是自己女儿也不行。 论天下人,哪个不想做一国的君王。 “呵呵,哥哥你太小看你那群子女了,我劝你还是趁寒烟没有动怒时赶紧收手,不然酿成大祸也只是自食恶果。” “滚出去,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太帝后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彻底寒了钦差大臣的心,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转身离开。 看来哥哥是真的无药可救了。 而冷寒烟的寝宫里。 听见一个宫女跪下禀报。 “你说的是真的。” 她邪恶一笑,此计策可真管用。 “奴婢听的真真切切,清清楚楚,钦差大臣的确如此说。” 宫女有些唯唯诺诺,虽然做错事会面临杀身之祸。 但把吩咐的事情办好后,天帝却是会给丰厚的奖赏。 “嗯,上次听说你想做后宫女官是吧!去溪女官那,让她看看那个职位空缺,你补上。” 她微笑着扬起手上修长的指甲,在面前看了看。 看来父亲是真的动了私心了。 但他虽无情,而她却难做到无义。 而接下来几天,一切风平浪静。 偶尔传来一些仙月派的实际情况。 而她依旧处理政务。 南北玖依旧替她上早朝。 傍晚,落花亭里。 太帝后做好一桌子酒菜。 他摇晃着酒杯里的酒水,脸上却弥漫着一股腾腾的杀气。 “父亲,你叫儿臣来所谓何事。” 其实她安插的内应早已通报,今儿个父亲会设宴招待她。 实则是暗藏杀机。 为了一国之君的位置你争我夺。 虎毒还不食子呢! 可为了地位权力,有些时候人心却连畜生都不如。 而再事她早已命人通知姑姑。 父亲若是真死了,天下人骂她也就算了。 要是姑姑也误会她杀了父亲,那就坏事了。 虽北玖家也势力庞大,但人心叵测,也难一手遮天。 “儿啊!为父多时不见女儿了。想想你母亲也去世几个月了。为父都不曾跟你好好聚聚。都是父亲的过错,听信他人谗言。害得我父女二人中间有隔阂。今日父亲为了赔罪特备好我儿爱吃的酒菜一同享用。” 说完他一脸慈祥和蔼的模样。 真像极了一个慈父。 而手上则是倒着酒。 “多谢,父亲。” 冷寒烟说完,双眼死死盯着父亲。 他的确表演的相当到位。 只是他倒酒的动作稍稍有不一样的变化。 他倒满酒后。 “来,来,女儿跟父亲喝一杯。” 他递酒期间丝毫未曾后悔。 甚至连迟疑一下都没有。 看来。 冷寒烟接过递过来的酒杯,心跌落谷底。 这次父亲是真下了杀机了。 果真自古帝王家冷血无情,为了权力地位骨肉不分。 她或许有丝丝伤感,或许也懒得激起半丝涟漪。 毕竟她是谁,她可是重生过来的,又不是真女主。 “父亲,你确定让我喝下去,若真喝下去,你就不后悔吗?” 她想提醒太帝后,坐在他对面的是她女儿。 亲生女儿。 即使灵魂不是,可肉身如假包换那。 他既然下得去手。 “女儿莫非你怕父亲给你下毒不成。” 太帝后见她迟疑着,拖拖拉拉的。 心有些急了。 “不是,不是。” 她极力否认。 “行,为父先干为敬。” 太帝后端起酒杯一口饮尽。 而冷寒烟动了动嘴皮最后没说话。 也默默的端起酒杯往嘴边喝了一口。 而在她喝酒那瞬间,太帝后的双眼鼓的大大。 直勾勾的盯着一眨不眨。 看她喝完酒,眼里闪过一丝得逞。 而刚好赶到亭子边的姑姑。 “慢。” 她想阻止天帝喝酒来着。 只可惜晚了一步。 因为她深知哥哥对烟儿起了杀心。 恐怕邀请同聚,也只是鸿门宴而已。 而坐在凉亭的两人同时回头。 太帝后一脸诧异。 “妹妹,你怎么来了。” 他第一个开口。 “我再不来你就要了烟儿的命了。” 她直言不讳,毕竟幸好两人都相安无事。 只是正当她刚走到凉亭里的位置时。 太帝后突然捂着肚子。 面目可憎很痛苦的表情。 “撕,你,你。” 而冷寒烟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 起身离开。 他都能下得了手要了她的命。 那她又何必手下留情。 看着远去的背影她似乎有些后悔,生命垂危之际,眼角流下两滴泪痕。 “哥哥,我提醒过你,你那几个女儿都不是省油的灯。可你偏偏不信,害人不成,终害己。” 清差大臣无奈的看着哥哥。 “妹妹,救我救我。” 太帝后微弱的趴在石凳子上。 抬起一只手向妹妹求救。 他实在想不通,明明开关设置过,烟儿那杯是毒酒。 可喝下去后自己在杯才是。 还没等他想通,一口血从嘴里喷涌而出。 他缓缓的闭上眼睛。 钦大臣无奈的抹了抹眼泪。 哥哥你这又是何必呢! 劝你你不听,非得跟自己女儿抢帝位。 还用如此恶毒的手段。 也难怪烟儿会狠心的离开。 次日后。 宫里上下白茫茫一片,个个穿着丧服。 而她冷寒烟面容凄冷,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可皇宫外。 却传的沸沸扬扬。 天帝生性凉薄在落花亭手刃生父。 民间骂的沸沸扬扬,昏庸无道。 以至于太帝后下葬之时,为了避开风波。 她连面都不敢在众人露。 “天帝,天帝,不好了民间那群百姓不知道哪里得来的消息,尽胡言论语,说天帝您手刃了生父。” 小溪看着冷静一身白衣坐在桌子边画着字画的天帝。 惊呼不已。 火都烧到了眉毛上了,她竟然还能如此雅兴。 “少安毋躁,本来父亲就是受人挑唆,父女二人中了别人的奸计,自相残杀。别人想看到的,就是我手刃生父,臭名远扬。我焦急又有何用。” 若不是父亲真动了杀机杀自己。 她又何必去白白搭上一条性命。 或许这盘棋局,都皆为棋子。 而她只是将计就计,不分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