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里,关于诺特的流言蜚语越演越烈。 特别是当事人的无动于衷,这给了八卦的学生们无限的遐想空间。平时高贵的王子落入凡尘,人人恨不得踩上一脚。 当事人的沉默无疑是最好的纵容,这让他们越发大胆。 诺特若无其事的翻着书本,只有奥弗涅注意到他的手背暴起青筋。 她无法忍受下去牵着诺特离开公共休息室。 “你姓诺特,为什么沉默?你根本不需要忍受这个。”奥弗涅在拐角大声地问着诺特。 一个贵族被如此不尊重,真让人无法忍受。 “忍受什么?我的母亲难产是因为我,还是我不受父亲的重视,他一度痛恨我让他失去妻子?”诺特讽刺的看着奥弗涅。 这种言语的尖锐反而让奥弗涅一时语塞。 “回应解决不了问题,沉默就好了。过一阵子更新鲜的事情会取代这些。”诺特按着太阳穴。 奥弗涅咬着嘴唇。“任由这群人冒犯你,这是你想到的解决办法吗?” 她拉着诺特走回公共休息室,刚才二人的离开无疑是个重磅新闻。 这让门口的男生眉飞色舞,脸上的五官夸张的表演着,他的声音还带着没停下的尾音。“诺特夫人因为难产一个害死母亲的” 奥弗涅挑眉看着他。“你知道的蛮多嘛趴在诺特家床底下知道的?” 那男生试图辩解,引来众人的小声窃笑。 奥弗涅毫不留情的甩了一巴掌。这清脆的声响让所有人不禁愣住。 “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这么嘲笑一个贵族?暑假在家里脑子待得也发昏了吗?” 她脸色阴沉的问着。美貌的少女冷下脸来,精致的容貌更添了几分威势。 “别叫我再听见这些。你们讨论什么都行,但是如果再让我听到夜骐、诺特之类的,我保证这个人会从这里退学。” 一时间安静的只能听到岩浆滚烫流动,所有人都不敢大声喘气。奥弗涅死死盯着那个男生。“你听到没有?回答我——” 刚才还眉飞色舞的男生大气都不敢喘,嘴唇蠕动几下什么都讲不出来。 “我没什么耐心,所以你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男生小声讲着。 “对他道歉。”奥弗涅冷冷的说着。 “对不起” “都愣着看什么,这件事很有趣吗?”奥弗涅环视四周。 休息室里的人三三两两的散开吗,飞快的逃离。 她没好气的坐在沙发上。“看到没有,这才是解决的方式。” 诺特安静的站着,孤零零的伫立在观赏鱼缸前。 “喂,你听到没有?”奥弗涅起身走到他旁边。 诺特把她按到观赏鱼缸的玻璃上,把她按到头顶的手死死攥着,强势的吻了上去。 奥弗涅猝不及防,柔弱的承受着这个充满血腥味的吻。她咬破了诺特的嘴唇,而诺特根本没有放开的意思。 她的双手被举高,连带着衣领都侧着露出一小段美好的春光。 诺特用力的吸吮着唇瓣,直到它染上樱红。 他嘴唇上带着一点鲜血,像起了蛊惑人心的男妖,带着一番惊心动魄的帅气。他的吻逐渐向下,顺着下颌吻到脖颈,点点樱红。在锁骨停下来。 他一口啃咬在锁骨上,留下深深的印记。他想努力印刻上少女的心底。 疼痛让少女呢喃着,化为舔舐。温柔的着落。 不安定的飞机划过夜空,着落在看不见光明的停机坪。 因为无法左右别人的视线,才不停寻找着别人的认可,但纵使被讨厌那也是别人的课题。 “擅自背负他人的课题,只会让自己感到痛苦。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的舌尖滑过洁白的肌肤,留下唾液的水泅。 邪灵引导他走入一条暗道,他意志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