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奥弗涅投过来的目光,安吉丽娜不由分说。“就这么决定了,公平竞争。我选乔治也行。” 嘶~这是挑大白菜吗?感觉好随便。 安吉丽娜已经和拉文德收拾起了茶杯。“快下课了,得回餐厅吃饭了。” 拉文德拿起盘子。“我去还,你们两个先回去吧。” 安吉丽娜拉着奥弗涅往回走,还不时请教着一些魁地奇的技巧。 “球门前三十米那个急刹你是怎么做到的?” “右脚要轻使力气让身侧倒向一侧,重心发生变化以后就很容易做到。” 听完奥弗涅的回答,简直让安吉丽娜如获至宝。她拉着奥弗涅恨不得马上就去魁地奇球场演示一下。 到了门口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你再考虑一下,我觉得我们很适合做妯娌。”说完这句话安吉丽娜潇洒的离开。 德拉科毫不客气的把诺特挤到一边。“涅涅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 他一边说还一边傲慢的扬起下巴。用最欠打的语气讲出最撒娇的话语。 如果不听他讲的话,单纯看他的表情,几乎误以为他在和奥弗涅吵架。 诺特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他把一杯芒果汁放到奥弗涅的手边。 “我以为你不应该管太多。奥弗涅有去哪里的自由。” 不如你写信吧,这比较适合你。 德拉科马上转头和诺特吵架。 “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在问奥弗涅没有问你。我不能管难道你可以管?” 他和奥弗涅迟早要结婚的,早晚都要过问。提前行使一点丈夫的权力不过分吧? “好了小龙。我只是去看看尼克斯。它最近受了大委屈。”奥弗涅虽然没有点出来,不过德拉科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他最近一直在和尼克斯絮叨,等自己娶了它的主人以后怎么优待它。叫它务必帮自己美言。 尼克斯:我只是个矛隼,我承受了我不该承受的重量。 因为德拉科太烦人,大多数的时候它更愿意和海德薇住在格兰芬多的寝室。 提到尼克斯终于让德拉科息声。奥弗涅终于可以消停的吃完晚餐。今天这份覆盆子酱夹心蛋糕一尝就是卡尔的手笔。 它在霍格沃茨的地下厨房还是那么关注自己的小主人。 奥弗涅借口去黑湖找巨型章鱼玩。这让德拉科有点嫌恶。他没办法接受这种东西。 他放弃了缠着奥弗涅,选择和克拉布、高尔回斯莱特林休息室。 马上魁地奇比赛了,他要把破特那个疤头打得落花流水。 塞德里克在礼堂门口早就绅士的等待了很久。看到奥弗涅过来毫不吝啬的露出笑容。 哪怕看过很多遍奥弗涅还是抵不过帅哥的杀伤力。 塞德里克是一个很细心的男生,甚至考虑到了夜风还带了围巾。 他把赫奇帕奇的黄色围巾仔细的围在奥弗涅的脖子上。 “请我们的占星师也为我占卜一次吧。”他风趣的讲着。 奥弗涅当然也不客气的开口。“放心吧,占星师不会亏待你的。” 这句话语讲出来逗笑了塞德里克。他绅士的伸出手臂,奥弗涅挽住他。 从黑湖散步一圈。消磨了一点时间以后两个人在塔罗坐下。 “那么你想看一点什么呢?有什么你迫切想要追溯未来的事物?”奥弗涅问着塞德里克。 塞德里克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只是找个借口想约女孩出来。 “看看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的郁金香怎么样了吧。” 最终这个温柔含蓄的男孩没有挑明心意,选择了一个委婉的方式。 少女耳畔簪着郁金香的样子,是他一生见过最美丽的画面。 风吹过醉的是这一抹温柔,她熨帖的收着自己的心意。这就够了,来日方长。 奥弗涅抬头找着塞德里克的星座。 “木星会进入猎户座,它还在冬日的积蓄着巨大的能量。十三度。你是把它们种在山谷的阳面吗?” 奥弗涅问着。 “嗯,我托爸爸把它们种在了坡谷。” 塞德里克点点头。尽管他早就知道占星师的神奇,但是第一次直面还是觉得称奇。 “这个是小问题。通过行星的轨迹。我能确认经纬度,它和坡谷的世界紧密相连。等到春天它就会抽芽。” 奥弗涅看着星象,手指在空中虚划测算着。 “只是在春节反复无常和风雨连篇里可能要沉寂一段时间。待到夏天就会烂漫开放。我看到了一颗护卫星有很好的保护它们。这颗行星来自兄弟宫。” 塞德里克想了一下。“应该是我爸爸,我拜托他替我好好照看那些花儿。” 奥弗涅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冥王换水瓶座以后可以追肥,我是说浇一点肥料之类的。它们会需要更多营养。” “那是什么时候?”塞德里克关心的问着。 “在四五月吧。这样在夏天它们会迎来更剧烈伟大的绽放。” 奥弗涅对他温柔的笑了一下。唇畔点缀的轻浅梨涡绽开,和脸颊两侧的酒窝甜蜜的交映着。 塞德里克忍不住手痒。伸出修长的食指戳了一下。 “你好可爱。酒窝很漂亮,占星师大人。”他认真的讲着。 甜蜜的巧克力色眼睛盛着少女的身影。 奥弗涅忍不住握住他的手指。“别闹了。” “那我再戳一下。”塞德里克伸出了另一只手。 奥弗涅不费力气就抓住了他的另一根手指。此时塞德里克的两只手都被奥弗涅抓着。 他忍不住靠近,走上前。奥弗涅退缩着往后躲。 只见奥弗涅贴着露台。腰肢已经倾斜到外面。塞德里克抽出被握住的左手,挽住她的腰。 夜空上再闪烁的繁星也不及她眼底散落的星子,是风缠绕住带着露水的玫瑰。 有风无风,如春天一样的诚恳,都不自由。 “我再胡闹一下可以吗?”他低沉的嗓音传入耳中。 不等少女拒绝,在她额头轻轻印上一个羞怯的吻。 “谢谢占星师大人帮我照看那些花儿。” 奥弗涅的脸上染起粉意,她伸手捂住额头。 塞德里克第一次唐突她,这一点念想在思维和身体的边疆,终于冲破隐忍走向了月亮。 借口占星是假,刻下烙印是真。 总要确认少女是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