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过得很充实很快。周末静谧的下午,阳光洒满了绿地。 几人坐在湖底的斯莱特林休息室里写着作业。 艾普柔挠头苦恼着魔法史的论文,她几乎是睡过去了所有课,根本不记得宾斯教授在课上讲了什么。什么克来着?表妹有笔记吗? 她转身想和奥弗涅求助。奥弗涅静静地坐在窗边,她认真的凝视着漆黑的湖底,仿佛在看什么最伟大的东西。 黑湖里暗潮涌动,未知的神秘生物。精致的少女就像深情的凝视爱人,漆黑阴暗的湖底仿佛对她有着致命的魔力。 艾普柔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奥弗涅实在太喜欢注视黑湖了。她经常花大把时间坐在那里。不是看着玫瑰花窗外的湖底,就是看着休息室的观赏鱼缸。 也不知道有什么可看的。难道她在等巨乌贼舒展过来的触角吗? 只要无人打扰她可以坐上整整一天。自从拿到那根魔杖,奥弗涅感觉自己仿佛和黑湖有了什么联系。 湖底就像有着什么般对她深沉的召唤,每当注视着黑湖都觉得深渊里有什么在等待自己。 艾普柔本想开口问表妹要笔记,想了一下奥弗涅貌似在课上也睡得很香。转身还是问了达芙妮。 好在达芙妮有认真的听课。 纳西索斯最近好像一直在跑图书馆,没有亲哥哥的指导让她很苦恼的咬着羽毛笔。 好在沉默寡言的少女递过了一本厚厚的笔记。艾普柔没心没肺的感谢了一下开始摘抄。 达芙妮有些艳羡她的好运,有着这样一个对她体贴还地位显赫的表妹。哪怕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在社交圈还是炙手可热。 奥弗涅烤着壁炉,暖洋洋的火焰让她心生懒意。 不得不说斯莱特林休息室布置的太别致了。通过岩浆壁炉来汲取热量。十分巧妙的做法。 布雷斯懒散的窝在沙发里,一副没骨头的样子。 他半眯着桃花眼带着一丝邪气,胸襟歪歪斜斜的扎着领带,露出一块小麦色的健壮肌肤。一旁不断地有着害羞的少女偷看。 奥弗涅摆弄在发尾,将头发甩到脑后。她踢了布雷斯一脚: “魔法史论文,五英寸。”简短又冷酷的一句话。 站起身,纤长的十指扶弄着裙摆的蕾丝。奥弗涅面狠心黑仿佛美艳的魔鬼,红唇吐出毒蛇的细蕊。 “不是吧小姐,我自己的都没有写完。” 布雷斯简直不敢相信。这也太残忍了。“德拉科不行吗?” “他承包了魔药课作业。你快点。” 奥弗涅站起来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没得商量的意思。丝绒披肩从肩膀滑落,她傲慢的从嘴角扯出一抹微笑,从容的整理着袖扣的金扣。 面若桃李冷若冰霜。此刻根本不像一贯清冷冒着仙气儿的小仙女,更像地狱里糜烂盛开的彼岸花。 眉目顾盼间艳光流转,神采飞扬。活脱脱的一股高傲劲。 面对布雷斯她从不手软。布雷斯只好无奈的举手投降。这个危险女孩在他的面前根本不加掩饰。 她淋漓尽致的展现着自己的高傲自私冷漠无情。似乎被发现以后再不隐藏更加嚣张。 偏偏自己爱惨了她这副嚣张跋扈的模样。只在自己面前展露的模样。 这就像两个同样偏执的人达成了其他人没有的默契。只有你和我的世界。 哪怕粉身碎骨,他也想纵着这朵会蛊惑人心的黑玫瑰。想看看她喝饱鲜血后危险又极尽艳妍。 布雷斯接下任务,任命的坐在桌子前写了起来。 即便知道这是一朵黑玫瑰不是洁白的百合花。他也甘愿成为裙下臣,成为女王裙摆上的功勋章。 奥弗涅心满意足的甩开作业。本周作业圆满完成,计划通t! 她走在城堡后面的草地上,远处的温室里富蕴着蒸腾的湿气。出于好奇她走了进去。 一个明黄色的身影正在摆弄着草药。 他细心地从花盆里挖出药草,耐心的梳理着它身上的根须,抖下多余的泥土。带着龙皮手套将它转移到另一个花盆里。 奥弗涅凑上前适时的为他递上工具,俊朗的男孩投过来一个感激的眼神,看到是有着一面之缘的女孩他脸上挂起红意。他按捺住心情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大功告成后,塞德里克摘下手套感谢了起来: “奥弗涅,非常谢谢。最近你在霍格沃茨过得怎么样?我是说有没有什么不会的功课你可以问我你懂的我” 他努力的找着话题。 “塞德里克。我明白的,谢谢你上次的帮助。” 奥弗涅对着眼前的男孩露出甜美的笑容,就像春露后杏花早露枝头,开在微风里摇曳。 清浅的香气萦绕鼻间,弥上心头。塞得里克的脸瞬间更红了几分。 自从上次一别,两人还是第一次见。见少女站在那里俏生生的模样。塞德里克心里不由得跃上了几丝欢喜。 “你想不想来一点下午茶?” “上次的袍子下次拿给你!” 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