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微刀,且为be线的枫丹,与剧情无关,是小彩蛋) 这是一个发生在另一个提瓦特大陆的故事,一个没有爱慕水神的执行官的世界,一个旅行者正常旅行,没有速通,没有二周目的世界。 似乎不管是哪个世界的芙卡洛斯,都会想出欺骗【天理】的办法,用自己的死亡换取枫丹的延续,让枫丹人活下去。 芙卡洛斯所依仗的是什么? 完全之龙那维莱特,还是【完美人类】的芙宁娜? 其实她所依仗的不过是自己的智慧,以及对人心的把控,还有对【自己】的自信。 芙卡洛斯相信【人格】的自己,相信芙宁娜能够坚持到最终审判的那一天。 还相信人类的力量,相信和人类相处了几百年的那维莱特一定会和人类产生羁绊。 然而,有一件事是芙卡洛斯无法预料到的,那便是旅行者的到来,【天理】维系者的降临。 和计划里的一模一样,枫丹迎来了预言的最后,水神芙宁娜也迎来了最终的审判。 也和阿蕾奇诺成为水神的世界的故事一样,芙宁娜见到了芙卡洛斯,并且还有旅行者荧陪在芙宁娜的身边。 “哎呀,看起来【行刑】的时间就快到了呢!我这个【罪人】也该准备谢幕了……呵呵,话虽然说得这么轻松,但面对死亡……果然还是会害怕的吧?” “可能,这便是神与人之间难得的共同点……呵呵,再见,那维莱特。希望你喜欢这五百年来属于你的戏份。” 话音落下,芙卡洛斯翩翩起舞,这是她最后的一舞,也是时隔五百年来的第一舞。 而她的观众,只有那维莱特、芙宁娜和旅行者荧。 罪人舞步旋,天理怒火燃。 就在芙卡洛斯起舞之时,一道莫名的能量笼罩了这个处于谕示裁定枢机内部的欧庇克莱歌剧院,紧接着,一道空灵且充满压迫感的声音响起。 “【罪神】芙卡洛斯……谁准许你破坏水神王座?” 下一刻,空间出现红黑色的裂缝,无数的方块从中涌出,并组成了两个莫比乌斯环封锁了全场。 紧接着,只见一只缠着绷带的脚率先踏出了红黑色的空间裂缝,然后是腿、身体……当来人的真面目完全露出后,芙卡洛斯的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恐惧。 那维莱特则是带着仇恨,死死地盯着那道身影。 荧的反应和那维莱特差不多,但她更加警惕。唯有芙宁娜不知道对方是谁。 “【天理】的维系者……空之执政……” 芙卡洛斯惊恐地盯着那道白发飘飘,身边凝聚了数个四角星的身影,她最担心的结果发生了,可偏偏,她还没有摧毁水神王座,她的计划还没有成功。 “罪神芙卡洛斯,吾问你,为何挑战【天理】制定的法则?” 空之执政冷冷开口,祂的眼神扫过在场的人。 “龙王残余,【人之子】……他们便是你的依仗?” 没有给芙卡洛斯解释的机会,或者说空之执政根本就不在意芙卡洛斯的解释。 从祂对芙卡洛斯的称呼也能看出祂对芙卡洛斯完全是不在乎的态度。 罪神,有罪之神。枫丹的神位从初代水神厄歌莉娅开始就已经是充满罪孽的了。 如果换做璃月的岩之神,空之执政完全不会是这样的态度。因为摩拉克斯是七神中唯一一个和【天理】签订了契约的,而不像其余六神是下属,摩拉克斯更像是【天理】的合作者。 因此,空之执政完全不会对芙卡洛斯有好脸色的。 “等等!大人……我,我认罪,但这事和他们无关,全是我一人谋划的!请,请不要伤害他们!” 芙卡洛斯看到了空之执政抬手,看到了空之执政在凝聚力量,她连忙挡在三人面前,神色恳切,语气诚恳。 此时的芙卡洛斯,完全没有水神该有的威严。 这就是二代神的可怜之处,比起从魔神大战胜出的初代神,二代神在【天理】和祂的维系者面前更加像狗。 特别是水神,就连厄歌莉娅也不过是【天理】特意制造出来担任原初大海的另一颗心脏,取代水龙王的作用的工具罢了。就更别提芙卡洛斯了。 “僭越者,应当受罚。” 空之执政冷漠地开口,随后祂张开手掌,一连串的红黑色方块飞出,其速度之快,根本叫人无法反应过来。 仅仅只是一个呼吸间,刚刚还站在那的那维莱特就被空之执政重创,红黑色的方块穿透了那维莱特的腹部,给予了他非常重的伤势。 “那维莱特!” 芙卡洛斯惊呼一声,赶紧过去扶住那维莱特。 而荧这边,空之执政似乎是留手了,她成功的挡下了那些红黑色方块,并把芙宁娜护在了身后。 “罪神芙卡洛斯,因为你的自作聪明枫丹才会灭亡……咎由自取,自食恶果。” “【天理】不容冒犯!” “芙卡洛斯,吾以【天理】维系者之名宣判……你将失去所有力量,背负罪孽独活下去。” 当空之执政宣读完了对芙卡洛斯的惩罚后,一枚自高天而落下的巨型石柱直直的砸进了梅洛彼得堡,并由此引起了原始胎海之水大量泄漏,枫丹海水再次暴涨。 自此,枫丹灭亡,只剩水神芙卡洛斯独活,她连王座也没有了。 这是一个悲伤的世界,枫丹所有人都死了,就连扮演了五百年神明的芙宁娜也死了,只有芙卡洛斯,这个罪人独活下去,她被空之执政所诅咒,永远也死不了。 芙卡洛斯就这样在枫丹的废墟漂流了许久,直到另一个世界的阿蕾奇诺篡夺水神之位,并摧毁了水神王座。 老祖宗赤月女神为了保住这最后一根独苗,不惜动用了时空之力,改变了阿蕾奇诺死亡的事实,但这也把另一个世界的芙卡洛斯给带到了这里。 这便是罪神芙卡洛斯的故事。 三月神殿,艾莉亚看着这个比芙宁娜大许多的芙卡洛斯,摸着下巴。 “这人怎么来的?她也没有赤月血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