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某人披着浴袍来到自己在小六子提供的场地中精心搭建的浴场时,脸瞬间就黑了。 此刻的浴场中充斥着美酒的醇香,几个喝得醉醺醺的大老爷们手挽手在浴池里唱着林某人压根听不懂的歌,甚至林天一都不知道这奇怪的调调这几人是怎么能唱得如此一致的?但现在并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因为林天一还看见了在浴池旁的地上放着的那几个空瓶,有些眼熟 在从颤颤惊惊的小六子那儿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后,林天一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只是在小六子看来,这个笑容背后多多少少都带着要出事的感觉 “我也没那么小气,不就是几瓶酒吗?送给他们了,权当他们几个和我开个玩笑。”林天一笑眯眯地朝着一旁大气不敢出的小六子说道,“这个玩笑还挺有意思的,既然如此,那我也和他们几个开个玩笑好了” 里昂从宿醉中醒来时太阳正好照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陈年老酒的后劲还让他的大脑昏昏沉沉的,他挠了挠自己的脸,感觉自己睡的地方有些硌人,自己身上还凉飕飕的。他疑惑地爬了起来,看了看自己此刻的境况。 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躺在一辆废弃汽车上,而周围则是更多的废弃汽车,就好像这里许久没有人来过了一般,周围的街道安静得透露着一丝诡异。里昂打了个冷颤,自己这特么跑哪儿来了?!他对这个地方完全没有印象。他连忙向亲爱的小六子求助,得来的只是小六子默不作声的回答,他甚至还被禁言了! 完了,这下事情大发了! 即便里昂再怎么呆,现在的情况用脚趾头来想都知道是谁的手笔。 “不是!群主大大!你听我解释啊!”里昂朝着放晴的天空发出一声悲鸣,等来的并不是里昂想象中群主那和蔼柔和的原谅声,而是一声震耳的咆哮。他连忙顺着声音看去,一只身体腐蚀了一半,体内骨架都暴露在空气中的老虎正在不远处的草地中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什么玩意?!”里昂吓了一跳,连忙跳了起来,想要去摸枪,才想起自己现在是空装上阵,连个裤衩子都没有。老虎再次发出一声咆哮,随后突然发力朝着车顶上的里昂冲刺而来。 里昂虽然宿醉还没彻底清醒,但身体的反应经过这么久的锤炼早已形成了条件反射,他灵活地避开了猛兽的袭击,反手便是一拳砸在了对方只剩下头骨和些许腐肉的脑袋上,里昂手上巨大的力量瞬间击碎了对方的头骨,连带着整个脑袋一同化成了一滩腐肉趴在车顶彻底没了动静。 “吓我一跳!”里昂松了口气,可再等他回首看向周围时才发现因为刚刚猛虎的咆哮声吸引了不少腐尸的注意,丧尸们从各个角落中缓缓而来,将里昂围了个水泄不通。 “不是”里昂很是想不通,“我怎么特么到哪儿都逃不开和这种东西打交道的命运?!” 而在不远处的高楼之中,一个男人驾着枪,透过狙击枪的瞄准镜正观察着这边的情况,同时朝着身旁的无线电说道:“呃我这里有情况,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吸引了一群丧尸把街道围住了那个位置正好是你们出来的方位,你们怕是避不开尸群了” 无线电的另一端传来了此起彼伏的骂娘声。 另一边,同样从宿醉中醒来的亲爱的阿尔萨斯王子此刻的境遇也有些不妙。比起空装上阵的里昂,身上多了一条裤衩子不至于让自己裸奔的王子的境况要好上太多,唯一不太妙的事情就是王子殿下此刻正在不停奔跑,而他的身后则是跟着一大群造型独特的怪物。 阿尔萨斯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罪了这群怪物大爷,身边更是连个能用来防身的树枝都没有,他只能不停奔跑,祈祷着前方的城堡中有人能够帮自己一把。 “大人!那边好像还有我们的子民!只是他怎么没穿衣服?”城堡中眼尖的士兵也发现了远处正在挥洒汗水的王子殿下,他连忙朝着身旁组织着骑士和士兵们拼死抵抗的年轻的子爵小姐喊道。 年轻的子爵小姐一时间没回过神来,她自然也看见了那个奔跑的身影,索性一咬牙登上了高台,挥舞着法杖便是一个巨大的火球朝着那个方向砸去。 火球几乎是贴着阿尔萨斯的头顶飞过去的,但他顾不上那么多了,见到城堡里有人帮了自己,阿尔萨斯相当感激,一口气直接冲到了城堡下方,踩着城堡下方那些怪物的身体几个蹦跶便登上了城墙。 “你怎么会从那个方向过来,我记得那边的子民都已经撤离了才对。”一名骑士警惕地看着他,厉声问道。 “好了,现在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他是人类没错!我们抵抗不了多久了,拜伦,按计划行事!”一位女士则是打断了骑士的质问,她看向还站在高台上的姑娘,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喊道:“瑞贝卡!该走了!” 完全处于懵逼中的阿尔萨斯就这样被这群人带着挤入了后方的城堡,又跟着他们从某个暗道进入到了一个巨大的地下寝殿之中 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其余几个参加了里昂策划的这场paty的家伙身上。 士郎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块岩石上,而不远处的一座城邦似乎正在陷入战火之中,那些围攻城邦的敌人却是他从未见过的魔兽 最无辜的应该是赵玉真了,他本就只是打算闭下关,却被卷入了这场莫名的灾祸中,此刻的他正处于一处虚空乱流之中,稍有不慎便是身死道消 而托尼的境况应该算是最好的一位了,或许是仁慈的林某人考虑到他年纪不小了,就没把他丢到奇奇怪怪的地方,只是将他体贴的送进了医院。只不过挂的是骨科。 年纪最小的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绑着双手坐在一辆拉着囚徒的马车上,而同行的人似乎正在朝着车上的另一个家伙说话:“嘿,你终于醒了” 至于路明非,当然少不了他,林某人记得老清楚了,聚会的人里,就属他最欢脱,所以林某人也自然替他安排了一个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