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相处很久了。”白砚雪说：“我的精神体就是我，融合后，我有它的全部记忆和感受。”</p>
“好，我同意，”纪灵然突然喟叹一声：“关键是，我不想失去啾啾啊。”</p>
她好不容易驯化来的灵兽呢。</p>
说完这句话，纪灵然往右手中指套上了那枚情侣戒指。</p>
尺寸刚刚合适，看来对方准备已久。</p>
她勾唇一笑，转过视线，举起另一枚：“戴上？”</p>
中指也被对方套上戒指的那一刻，白砚雪笑了，脸贴在对方掌心处蹭蹭：“以后我就是啾啾。”</p>
“我以为你会继续犹豫下去。”纪灵然认真打量他几眼，突然笑了一下：“你不说，我都想说了。”</p>
或许她也只是想逼着青年主动坦白一次。</p>
上次是她误打误撞才发现'真相'。</p>
白砚雪：“抱歉，我之前……”</p>
他一直缺乏勇气坦白内心的想法，包括一开始坦白他和精神体之间的联系。</p>
白砚雪总觉得那时的他配不上对方。</p>
一个有精神力创伤的病人，有什么资格去述说自己的喜欢？</p>
他用什么来作出未来的许诺？</p>
如果不是因为这座特殊的农场，面前这个特殊的人，他，还有许许多多的精神力创伤者，注定要远离人群，生活远离大众划定出来的安全区域。</p>
“人要直面自己内心的欲望。”纪灵然笑了笑：“我向来如此。”</p>
人要直面自己内心的欲望？</p>
白砚雪此时的欲望，他注视那双明亮的眼眸几秒，视线向下，最终定在对方唇上，喉结微动：“那我现在可以吻你吗？”</p>
“好。”纪灵然点头，她手抚上青年的后脑，微微让他压向自己，首先低头。</p>
俯身覆上那双冰冰凉凉的唇。</p>
青年'肖想'她已久，她何尝不是？</p>
纪灵然：果然美色误人啊！</p>
白砚雪被她的主动弄得微微不知所措，反应过来后，他忍不住加深亲吻的力度。</p>
手抚摸上对方柔顺的发丝，让两人紧密贴合。</p>
气息炙热，呼吸交缠。</p>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个氛围……</p>
若是两人不发生点什么，那真的奇怪了。</p>
两人结束接吻，然后……</p>
整个过程不可描述。</p>
纪灵然：“……”</p>
这发展速度真的快，可是对方从某种程度上就是啾啾，感觉通过人宠相处度过情侣磨合期。</p>
但即便对方精神体当过她长期的宠物，她也没办法把男人当宠物对待。</p>
纪灵然静静注视着男人的眼睛：“阿雪，没有什么主人，我们的精神始终是平等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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