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城堡。 江若惜回到家里没有发现南宫骁的身影,她匆匆地吃了晚饭便回到卧室,甲方给予的时间不多了,她不能错失这个机会。 简单的梳洗完毕后,江若惜便沉迷于知识的海洋,但是有关帝国集团的资料少之又少。 夜已深。 江若惜坐在沙发上翻阅着资料,专注地工作着。 突然,她感到一阵强烈的腹痛袭来,她皱起眉头,双手紧紧按住肚子,他知道例假来了,而且这次格外疼痛,以至于她无法集中精力继续看资料。 江若惜放下资料,急忙的进入洗手间进行换洗干净。 回到沙发,她继续翻阅着资料,但是感觉疼痛感越来越强。 她试图通过深呼吸缓解一下疼痛,但是,她的额头开始冒出冷汗,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她试图坚持工作,但是疼痛让她越来越难以忍受。 她不得不放下手中的事情,蜷缩在沙发上,希望能够缓解一些疼痛。 就在这个时候,卧室大门被轻轻打开。 南宫骁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整个卧室,他一进门就看到了江若惜痛苦的表情,心中有一丝丝担忧。 他快步走到江若惜身边,问: “不舒服?” 江若惜脸色瞬间通红,微微地点点头。 “哪里不舒服?”南宫骁继续追问着,并上下打量着她,神情有一丝丝紧张,试图想要通过观察找出她的疼痛。 “额,没事,休息一下就好!”江若惜的脸色由刚才的苍白慢慢地变得红润起来,尴尬得不得了。 “哪里?” 南宫骁并没有放弃的追问,似乎得不到答案不罢休的样子。 同时,他有力的双手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往床上走去。 出于惯性,江若惜双手紧抱着他的脖子,低着头说:“我来例假了!”说完,整个头都要埋进他的胸膛了。 南宫骁微微顿了一下,了然于心了。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温柔地说: “休息一下。” 说完,他便离开了卧室,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应该忙去了吧,心中难免有一丝失落,江若惜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小时后。 南宫骁手中端着一碗东西轻轻地打开卧室门,将那碗东西放在床头柜,他坐在床边,轻轻地呼唤着:“还好吗?” 江若惜迷迷糊糊地回应着,“嗯!”疼痛感并没有减弱,只是试图通过睡觉减轻而已。 “起来喝点东西!”南宫骁说完后便轻轻地将她扶起来,靠着床头。 他将刚才那碗东西拿起来,温柔地将勺子放到嘴边,轻轻地吹着,感觉差不多之后便递到江若惜嘴边,温柔地说: “喝点红糖水。” 江若惜有点错愕,但是还是礼貌地回应。 “谢谢!” 没想到他居然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她张开嘴一口一口地喝下去。 疼痛渐渐缓解,她的脸色也渐渐地没有那么苍白了。 喝完之后,南宫骁轻轻地将她扶着睡下去。 可能是今天太累了,也有可能是真的困了,很快,江若惜便进入了梦乡。 他从卧室拿了一条热毛巾,轻轻地为她擦拭额头上的冷汗,那动作,那神情,如若珍宝! 南宫骁看着她的睡脸,低下头,轻轻地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便进入卧室洗漱了。 第二天。 江若惜朦朦胧胧地醒过来,旁边男人依然还在。 她回想昨晚,心里涌现出一丝丝的温暖,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会照顾人。休息了一晚,疼痛感消失了。 她的目光落在南宫骁的睡颜上,他的脸庞轮廓分明,即使在沉睡中也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江若惜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南宫骁的脸部线条往下移动,看到他那充满肌肉的胸膛。 他的胸膛宽阔而坚实,肌肉线条分明,彷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她的眼睛渐渐发呆,静静地欣赏着他。 不知道这肌肉感觉怎么样呢? 好有安全感! 江若惜轻轻地拍打着自己头,“天呐,我疯了吗?居然满脑子的黄色肥料。” 突然,男人转身,迅速的抓起江若惜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 “喜欢可以摸摸!”男人爽朗的声音打破了江若惜的幻想。 江若惜紧张地想要缩回手,奈何,一个女人的力量根本没办法与一个肌肉感满满地男人相抗衡。 “放开我!”江若惜微弱地毫无威胁感的声音在南宫骁听来就是一种挑逗。 “宝贝!好了吗?”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yu望。 “嗯!”江若惜边挣扎,边回答,脸色也越来越红。 “昨晚照顾了你一晚,怎么报答我?”江若惜看着南宫骁的喉结,那种性张力 “报答?”江若惜抬起头看向男人,似乎不太清楚他想干什么! 资本主义的人就是这样,做什么都讲求回报。 “我想”南宫骁将嘴巴轻轻地贴近江若惜的耳朵,把剩下的话语传到她的耳朵里面。 江若惜的脸色由晕红突然变得通红,那种娇羞的神情更加让南宫骁一股冲动。 “不要!”江若惜惊呆了,面前这个男人在任何人面前都是那么可怕的,就像恶魔般,从他口中居然吐出这样的话,怎么可能? “乖!” 南宫骁的手抓起她的手轻轻往下,江若惜感受到他的热情,她害怕极了,她用力的想要挣扎,但是毫无招架之力。 突然, 南宫骁放开她的手,双手叠起放在后枕位置,说: “自己来!” 他的神情淡定自若,如果不是因为他沙哑的声音暴露了他此时此刻的yu望,根本没有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不,不要” 江若惜继续拒绝着,上次被下药之后的主动,至少还是在不清醒的状态,而现在,打死她也不敢! 上次,起码也是他强迫她,他带着她完成这么艰巨的任务。 这次,居然要她在清醒的状态下主动,倒不如直接毙了她。 “那今天就请假别上班了。”南宫骁并不着急。 不上班?只要7天的时间,本来就仓促,还请假? 江若惜看着眼前这个坏坏的男人,他很懂得拿捏她。但是,她也只能接受啊,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吗? 深呼吸一口气,江若惜闭着眼睛,一手下去,内心充满委屈,男人闷哼的声音传来。 一个小时之后。 江若惜在浴室洗手台上拼命的搓洗着刚刚做坏事的双手,心里骂着南宫骁千次万次。 而浴室外的男人,因为满足,而心情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