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如同一滩烂泥浑身抽搐的伊莲娜,李文强吊儿郎当的爬起来给自己洗了个澡。 不得不说,这毛妹的体质就是强,明明身体都扛不住了还要咬牙死撑着不放,嘴里还叫着不要停。为了满足她的欲望需求,李文强也只好咬紧牙关加油干。 “都说差不多就得了,又不是下次不来了,这么贪心干嘛!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伊莲娜听到声音身体颤抖了几下,无力回应,深沉的睡了过去。 李文强随口打了声招呼把门关上就走了,这女人下次可不能再听她的了,脾气就是犟。 看着天上的太阳已经落到了地平线上,再过一会就要天黑,李文强也不想继续在这儿久留,忙了一天了,一会晚上还要送货,可没那么多时间在外面瞎逛。 院里,出去上班的人都早已经回到了院子里,傻柱正愁眉苦脸的跟一大爷请教怎么解决问题。 “一大爷,我真不知道那东西怎么丢的,明明就放在后面的小仓库里,做饭的时候我还切了块肉呢,结果我就回来打了个盹,里面的东西全没了,您说奇怪不奇怪?” 傻柱憋屈的说道,现在没有线索,大家都觉得他的嫌疑是最大的,气得他牙痒痒的,真是气坏了。黄泥巴摸裤裆,说也说不清楚。 要不是看他的腿实在是行动不便又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没作案时间,今天回不回得来都不一定。 王建国说了,丢了这么多东西,这肯定是团伙作案。因为一个人是不可能带的走这么多的东西还能不被发现的,这里面多半有内应。 至于内应是谁王建国没说,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肯定是厨房里的这群人,除了他们也没谁了。 “奇怪不奇怪的先不说,你这仓库里从你离开后都有谁进去过?” 一大爷认真的问道,傻柱回来上班没几天又出现这事,换成谁都会怀疑是不是他恶意报复。 今天他知道这事的时候差点吓死,刚认的干儿子这么快又出事了。 “前面有没有谁进去我不太清楚,不过后面就咱们后勤部的那个王胖子和李文强来过。” 傻柱垂头丧气的说道。 “李文强?他怎么会在这里?” 一大爷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大感惊讶。 “今天他入职轧钢厂了,现在是咱们厂里的采购员,就是他进来后东西不见了!” 傻柱说到这里有些纳闷,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一直没离开,这肉跟其他东西是怎么不见了的。 “你说会不会是他藏起来了?” 易中海怀疑的说道。 “不可能,他也就进去两分钟不到,仓库就这么大的地方,他能藏哪儿?” 虽然傻柱很想说说是他偷的,但是这话他自己都不信。 “那就是个怪事了!上哪儿去了呢?这事厂长怎么说?” 一大爷皱了皱眉说道。 “还能怎么办,厨房里的人全部记过,先让保卫科的人去查呗,查不到到时候就罚钱。” 傻柱两手一摊,无奈的说道。 “你前几天已经记了一次过了,今天又记一次,今年的考评岂不是又没了。” 一大爷担心的说道。 “嗨~那玩意没了就没了呗!我一个厨子又不靠那玩意儿吃饭,评的是手艺,大不了我去给人做席面去,比这个可来钱多!” 傻柱无所谓的说道,这些年他得罪领导太多次了,人家压根儿不给他考评的机会,这玩意有没有都一样。 一大爷自然也知道这个事情,他不过是顺口提了一嘴而已。 “别担心,罚点钱就罚点钱吧!大不了这钱我帮你垫了,人没事就好!” 一大爷安慰道。 “不用您给,这么多人呢,哪怕分下来又能罚多少。要是让咱们厨房的人不高兴了,以后他去吃小食堂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傻柱狠狠地说道,吓得一大爷赶紧捂住了他的嘴,看了看外面没人后才放下了心。 “柱子,以后这种话可不要再说了,听到没?你要是让别人听到了传到厂里去,以后有你苦头吃。” “放心吧一大爷,我不过就是随口说说而已,我又不是真的傻子。” 傻柱乐呵呵的说道,谁也不知道他说的真假,不过按照他的性格,不搞事情才怪。 一大爷看了看他,猜不出他心里的想法,也只能说道。 “先别说这么多了,你大妈的晚饭做好了,咱们先回去吃饭吧!” 说完把傻柱叫上,一起回去了。 刚从傻柱家出门,就迎面碰上了三大爷,只见三大爷笑呵呵的对着他打了声招呼。 “老易,还没吃呢?有空没,我想找你说点事儿!” 看着三大爷嘻嘻哈哈一副小市民的样子,一大爷本来不想搭理他的,不过大家一起这么多年的邻居,又没撕破脸皮,不回应也不好。 “没空!” 说完就准备走,自己干儿子还等着吃饭呢,哪有时间跟他墨迹。 “嘿,老易,别这么绝情嘛!就耽误你一会儿功夫。” 三大爷赶忙拉住易中海,笑着说道。 “有什么事快说。” 易中海有些不耐烦地看着他,这家伙嬉皮笑脸的准没好事。 “来来来,这边说!” 三大爷笑着把他拉开,和傻柱保持一定的距离。 “嗨,还防着我呢?” 傻柱一瘸一拐的跳着,郁闷的说道。 “到底什么事,没事我可走了!” 见阎埠贵神神秘秘的样子,易中海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之前几人因为大爷的身份闹得很不愉快,今天他又舔着脸过来找自己,也不知道想干嘛! “那个~老易,我想找你做个自行车架,你帮个忙行不行?” 三大爷不好意思的说道。 “啥?自行车架?这活我干不了,你自己重新找人去吧!” 一大爷想也不想的就走了,开什么玩笑,一个自行车架做出来要多少钢铁先不说,空口白话的张口就要,真当他是傻子啊。 “哎~你别走啊!咱们再商量商量行不?” 看着一大爷离去的背影,阎埠贵感觉一大把钞票向自己飞走了。 今天他特意下了个早班,跑到修车铺去问了,最贵的就是车价,一个自行车架最少要六十多块钱,而且根本没得卖,顶多买俩轱辘和脚蹬子链条。 “哼,你不做,我找别人去!” 心有不甘的三大爷不甘心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