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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清宁看完后,将目光投向了墨寒,在她心中,危险的不是墨寒,而是十弦。 她不禁开始打量着十弦,此刻的她还是一脸天真,双眼清澈,满脸都是墨寒,论谁也想不到,此人用自己一魄做了画轴,再用自身的血做了水墨,就为了拖两位神邸下地狱,其能力强的已让人看不透了。 九方怀生将心中疑问说了出来:“封印之刃只钉在了墨寒身上,而十弦并未有。” 墨寒这时开口:“她爱我,所以她自会将自己捆绑在我身旁,即使没有封印,十弦也只会觉得待在我身旁是最安心的,紫虚元君当时定是看出来了,所以才只对我下狠手。” 魏贤安面色一变,答道:“对,她对你真是到了痴迷的地步,发狂时的她,也只有你能安抚,所以我知道,只对付你就够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惋惜。 萨清宁看着眼前的两人,心中暗自感叹。墨寒和十弦之间的情感纠葛如此之深,以至于他们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 江舟楼也一时有些没辙,因为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通常情况下,只有通过修炼才能成为人的生物才会被称为妖,然而这两个人却拥有神骨。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个画妖竟然能够同时容纳神魔两种力量,而且能够娴熟地运用它们,这种能力已经超出了人们所知道的范围。 墨寒轻轻抚摸着十弦的肩膀,说道:“当初毁掉了那一魄之后,十弦就只能呼唤我的名字,和我一起深埋在地底。她并没有被封印,要冲破束缚只需我说一句话即可。但我认为,如果我们就这样长相厮守下去,也就足够了。” 萨清宁狠狠地瞪了一眼九方怀生,说:“有人破坏了阵法,使得你们两个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 九方怀生皱起眉头,说:“那八座山石堵住了溪流,导致南杨镇常年干旱,颗粒无收,百姓们不是渴死就是饿死,这实在是不妥当!” 魏贤安冷哼一声:“哼!所以这是在怪我?之前被他们吞入腹中的百姓,又何不无辜?!” 众人皆沉默不语,毕竟魏贤安所说确实没错。而这时,墨寒出声打断道:“各位前辈别争论了。” 随后看向帝君浩倡,继续说道:“我们并非吞入腹中,而是将他们困于画中,制造了不存在的乱象,又以救世主的形象救他们于水火之中,我们要的,只是人们的信仰与供奉,这才能让我们修为日益见长。” 听到这里,九方怀生才想起他也在画中的时候,发现有一些村民的面孔非常陌生,因为当初南杨镇所有村民曾上赵田家与他打过一架,所以每个人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于是开口说道:“这么说来,被封印之前,你们也是将上一辈的人困在画中,而后让他们在那里继续生生不息的繁衍,正常的生老病死?” “正是,所以会有些生面孔。”墨寒点头回答道。 帝君浩倡这时出声说道:“墨寒所言不假,他确实未将凡人吞入腹中,否则神道早已崩塌,又怎能使出神力?” 魏贤安听到帝君浩倡的话,心里顿时明白了过来。细细想来,她早就应该想明白的。 那天和十弦交手之后,她的脉象大乱,需要很长时间来调息,根本来不及仔细思考这些问题,所以她只能保持沉默。 萨清宁这时接过话头问道:“当年的事情已经清楚明白了,那现在我们又该如何处理呢?” 这个问题让在场的众人心中都各有评说,他们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有些人认为,十弦杀死了两位斗星君,实在太危险了,应该继续把他镇压在那八座大山之下;而另一些人则觉得,可以对墨寒从轻发落。 但有些人认为这两个妖怪并没有伤害凡,且因它们无法满足凡人的贪婪欲望,并在被火烧毁庙宇后仍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杀意。 那些被困在画卷中的凡人似乎过得还不错,日子也是有姿有色,仿佛只是换了一个地方继续生存繁衍而已。 因此,他们应该得到从轻处理。 九方怀生看着这些神只们争论不休,便与江舟楼对视一眼,意识到这件事其他人不便干涉。毕竟,这里最终还是帝君浩倡说了算。 此时,墨寒开口说道:“当年凡人放火烧庙之事,我和十弦差点在那场大火中丧命。但冤冤相报何时了?此事我们不求有个公道,但我和十弦绝对不会分开。无论受到何种惩罚,哪怕是被罚入刀山火海,我们也要永远在一起。” 江舟楼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赏之情。尽管墨寒的修为相比起十弦略逊一筹,但他那颗甘愿为十弦披荆斩棘的心,足以支撑他坚强不屈的脊梁。 这种深厚的情谊,世间又能有几人能做到? 萨清宁似乎也被这场景所触动,下意识地抚摸着手中的君樾,她低垂着眼眸,心中涌起千丝万缕的思绪。 就在这时,赵田从人群中挤出来,毅然跪在帝君浩倡面前,诚恳地说道:“对于墨寒大人,我愿意追随他一生一世。” 赵田如此坚定地表明自己对墨寒的忠诚和永随的心,引发了其他人的共鸣。其他百姓们纷纷跪地,激动地表示他们愿意与墨寒一同受罚,用尽此生来供奉他。 即使他们已经知道那些美好都是虚幻的,他们依然义无反顾地选择相信并追随。 帝君浩倡心中开始构思如何妥善处理这件事情。墨寒并没有犯下太大的过错,但十弦手中有两位斗星君的命。 此外,九方怀生还护着凡人,必须要考虑到他的立场。这些因素都需要综合权衡。 帝君浩倡用腹语说:“妖帝觉得,此事该如何妥善处置?” 江舟楼也没想到这帝君会问他,心中不禁有些诧异。不过,既然帝君发问,他自然不能推脱。于是,他稍作思考后,回答道:“墨寒,你可否能告知,为何十弦体内有一神一魔之力?” 墨寒闻言,也是一愣。他原本以为江舟楼会直接说如何处置,却不料对方竟会询问这个问题。 但他还是如实答道:“那日困在火海中,我哀嚎着,十弦与我一同承受着那灼烈之苦。我将修为全渡给十弦,送她出了庙宇,护她不被烈火灼烧。或许是因为救我心切,她有一念成魔,但还有一念,是她知晓我的于心不忍,从此她便一半成魔。我安好时,她从未变魔,若我有难时,她便会成魔,且破坏力极强。但我只需要紧紧地抱着她,安慰她,她就会安静下来,恢复往日模样。” 听完后,江舟楼也倍感沉重,他们是如此渴望相守,也一再退让,但永远差强人意。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悲凉之情。 众神对帝君浩倡询问江舟楼之举也有些不满,觉得妖界之人怎能也管上天宫的事,这也太过越界。他们纷纷议论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怒意。 但江舟楼却装作没有看见这些愤怒的目光,他的思绪早已飘远,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他知道,眼前的困境并非无解,只是需要找到一个平衡点,既能让帝君浩倡不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又能保天宫的尊严和声誉。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君子有成人之美,江舟楼心中也已有了对策,便说:“我认为首先应该将十弦体内的魔性封印起来,以免她再度失控。墨寒并未犯大错,但他愿意与十弦共同面对,不愿意与她分开。因此,可以满足他们相濡以沫之愿。” 江舟楼朝帝君浩倡的书架上看去,一卷册子飞了出来落他手中,他将名册递给了帝君浩倡,继续说:“将他们的名字写入册中,并一起派遣到凡间的荒芜之地,为天宫效力。至于那些凡人,他们上了天宫后吃了仙桃、喝了仙酒,还破坏了仙草,这确实是一种罪过。但考虑到他们都决定追随墨寒,所以可以让他们和墨寒一起前往荒芜之地,开垦荒地并建立天神庙宇,让人们供奉神灵,这样也许会给那片荒芜之地带来生机和活力。如此一来,这片土地就能够吹起生生不息的春风。” 话音刚落,那些神只脸上的怒意渐渐消散,他们开始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行性。这样的安排既可以让天宫得到美名,又能让十弦赎罪,同时还能满足墨寒和十弦在一起的愿望。 而且,凡人的无礼之举也可以随着墨寒一同前往荒芜之地而被原谅,这对天宫来说无疑是一种美德。 此外,供奉天神能够增长修为,荒芜之地也因为有人的气息而变得生机勃勃,这对于整个天宫之人来说都是有益的。 综合来看,这是稳赚不赔的。 帝君浩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满意的笑容,他用腹语说道:“那便按照妖帝所说去做。”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赏,似乎对江舟楼的提议很是认同。 江舟楼看向帝君浩倡的侧脸,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他原本担心自己插手天宫之事会引发他人的不满,但看到帝君浩倡如此给面子,他知道这件事情已经定下来了。 只要帝君浩倡发话,其他任何人的不满就算都被驳回。 魏贤安向前一步,拱手施礼,她语气坚定地说:“那就由我亲自操持吧。” 如今她也知晓了内情,内心也泛起一丝涟漪,此行并不是想为难墨寒与十弦,而是为那一丝愧疚之心做些什么,目前已拍板,她也放下心中芥蒂。 帝君浩倡一笑,说:“那就由你操持吧。” 墨寒朝站在高处的江舟楼和帝君浩倡一拜,头磕地时说:“谢过二位帝王,成全了我与十弦,此恩,我永记于心。” 帝君浩倡两指并拢,一抬手,从指尖弹出一丝白光,飞向十弦额间,一个封印显现,而后又渐渐淡了去,这样就很好的压制十弦体内的魔性。 十弦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面上很是疑惑,因为她感到一股凉意从额间进入了身体内。 墨寒用大拇指轻轻的抚摸着十弦的额间,温柔地说道:“没事的。” 十弦冲墨寒一笑,用力的点了点头。 萨清宁看着两人的互动,思绪万千。她想起自己下凡历情劫时,曾亲手杀死了自己所爱的人。而眼前的十弦和墨寒,让她在这一刻突然明白了什么。原来,真正的爱情并非相互阻碍,而是彼此扶持、共同前行。 她不禁回忆起自己和君樾的过往。他们曾经相爱相杀,君樾不愿意让她飞升,只想把她留在身边。作为一个侠客,他本应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但当他遇见萨清宁后,便变得如此偏执。 萨清宁深吸一口气,抚摸着腰间的佩剑。对于“情”一字,她至今仍未能参透其中的奥秘。如果当初的君樾能像墨寒一样陪伴在她身边,也许结局就不会如此了吧? “若你不阻止我。”萨清宁用力地摩挲着剑身,感受着它的肌理,仿佛能感受到君樾的存在。她小声地说着:“我或许也会回到天宫,偏执地要将你列入仙班,让你与我一同共享天伦之乐。” 但现实已经无法改变,萨清宁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无尽的悲伤和无奈。但很快,她又像是松了口气,继续小声呢喃:“可一切都回不去了,但我俩算是长相厮守了,不是么?” 就在这时,君樾的剑身开始散发黑气,似乎是他的灵魂并未消散,被困在了这剑中。这一幕被九方怀生看在眼里,他站在那里也感到一阵不安。 萨清宁察觉到了异常,她用力一握剑柄,将黑气压了下去。她的眼神变得锐利而坚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狠厉的笑容。低下头,她看着手中的君樾,缓缓说道:“别怪我让你成为我手中的剑,修行的道路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