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桂芝身上有一种独属于她的气质,矫揉造作拿捏的相当到位。 可偏偏大多数男人都看不透,反而很吃她这一套。 至少王贵看完她这副样子心疼坏了。 他起身太急,直接带倒了腿边的椅子,和桂芝急忙搀扶他,“你没事吧贵哥。” 她眼底的担忧很满,王贵内心燥热,溢于言表的激动让他行动不受大脑支配,一把拉住了和桂芝的手,“桂芝,我娶你好吗,我娶你。” 和桂芝略微低头敛去眸底的冷,“贵哥,你说什么?” 王贵认真点头,他觉得上天对他很好,让他找到了自己的真爱,这世上有什么事比你爱的人同时也爱着你还让人开心的呢。 “贵哥,我不要你的施舍,那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可悲可怜。”和桂芝要走,王贵用力把她扯到了自己怀里,娇软在怀,王贵呼吸都有些不畅,“桂芝不是的,不是那样,我稀罕你,从见你第一面开始就稀罕你。” 和桂芝想笑,男人真是太好拿捏了。 吃完饭,王贵甚至把和桂芝送回了职工宿舍,宿舍外面没人,和桂芝羞红了脸,在王贵脸颊亲了一口,王贵怔在原地,好半天都没有回神。 他谈对象了!!! 夏卿卿怀孕开始没多久,桑怀瑾就各种准备婴儿用的小东西。 他们不知道肚子里是男是女,但是陆首长坚定是闺女,所以他们准备的大多数东西都是女孩儿用的。 粉色的小衣裳,粉色的小奶瓶,粉色的鞋子,连尿布都是粉色的。 陆怀川还给家里专门收拾出一间屋子,里面也专门布置成了粉红色的公主房。 小床是陆怀川回来后亲手做的,床头用奶白色的纱布包着,温馨又可爱。 而且陆怀川现在添了一个新毛病,每天晚上不管多晚回来,都要到婴儿房里转一圈,只要看看房间里的布置,他都能开心好一会儿。 夏卿卿现在胎像稳了,每天晚上吃完饭都要适当散会儿步。 五月份的天气已经慢慢暖和舒服起来,晚上的温度刚好,陆怀川握着夏卿卿的手,难得悠闲沿着墙围遛弯儿。 “累吗?”陆怀川侧目问夏卿卿。 夏卿卿只当他问自己还愿不愿意继续走,她摇头,“不累。” “不累就回去吧。”他这话说完,夏卿卿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扭头去看身边的男人,尽管天色已经晚了,可陆怀川幽深带着欲念的眸色却越来越火热。 越来越清晰。 连带着握着夏卿卿的手都干燥滚烫起来。 回去的路走的比出来要快一些,夏卿卿觉得,陆师长要不是顾忌着她怀孕,可能会直接跑起来。 两人一路没说话,到家之后,也是默契的各自洗澡,夏卿卿洗完澡站在卫生间擦头发。 卫生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拧开,陆怀川赤裸着上半身挤进来,挺拔的肩膀宽阔又结实,胸前的肌肉轮廓分明,散发着男性原始的力量。 修长的手臂,微微隆起的肱二头肌,笔直健壮的双腿,无一不彰显着他雄性荷尔蒙爆棚的魅力。 手臂还有水珠没擦干,顺着块垒分明线条优越的腹肌一路向下延伸…… 夏卿卿耳朵有些发烫,陆怀川眼神像是一块磁铁,能瞬间黏住夏卿卿。 “我还没洗完。”她声如蚊呐。 陆怀川接过她手中的毛巾,“嗯,我给你擦头发。” 夏卿卿裹了一件蓝底白花的浴巾,浴巾不算大,只能遮住她颈部以下大腿往上的部分,陆怀川滚烫的胸肌贴着她的后背,一本正经拿毛巾给她擦头发。 两人相顾无言,但是空气却越来越稀薄。 夏卿卿快孕五个月了。 这中间,他们聚少离多,两人亲热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再加上她孕前期陆怀川不敢碰她,一直憋到了现在。 夏卿卿的面前有一块半身大镜子,镜子里她皮肤白里透粉,碎发打在额前,身后小麦色肌肤的男人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举着双臂给她擦头发。 极致的反差,强烈的对比。 明明是很正经很温馨的举动,却莫名让人心跳极速。 陆怀川带着薄茧的手穿过夏卿卿的头发,绕过她的脖颈,脸颊,最后停在她的唇角。 夏卿卿都能感受到身后人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终于,毛巾盖住了夏卿卿的脸,陆怀川从身后掰过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 小别胜新婚,只需要一个吻,就能点燃爱意深厚的两人,陆怀川似乎还没收回在战场上的野蛮和粗鲁,他霸道地长驱直入掠夺夏卿卿的呼吸。 手覆在夏卿卿肚子上的时候,陆怀川猛地停下了动作。 他有些错愕,又有些疑惑地看夏卿卿,然后低头看她的肚子。 刚才,是他产生了幻觉还是真的发生了什么,夏卿卿肚子好像动了一下,什么东西用力踢了一下他的手心。 夏卿卿唇瓣殷红,小脸娇羞,她重新握起陆怀川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还没来得及告诉你,ta会动了。” 陆怀川觉得新奇又不可思议,两人保持这个姿势几秒之后,肚子里的小家伙好像有感应般又动了一下,好像是只脚,又好像是个小拳头。 总之力气不小。 陆怀川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谁家小姑娘劲儿头这么大??? 短暂的小插曲并没有打断陆首长高昂的斗志,两人从卫生间转战到了卧房,夏卿卿躺在床上,身上的碎花浴巾早已不知道去向。 她头发好像长长了一些,黑纱一样散在肩头,和她白皙无瑕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刺激着陆怀川的视觉,他觉得他的卿卿可能是个狐狸精转世。 要不怎么会这么美。 这么勾人。 就连头发丝都让他着迷。 “卿卿,可以了吗?”陆怀川声音说不出的暗哑。 夏卿卿一句“可以”后,房间里的温度再度升高,一切都不可控了…… 结束之后,夏卿卿软绵绵地躺在被上,陆怀川又吻她,不似先前那样粗鲁,而是一点一点,餍足之后的温柔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