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你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徐宁几个一回来,徐老太就把她扯了过去问话。 徐宁扯扯嘴角,将路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徐老太。 徐老太戳着徐宁的脑瓜子,“你啊你,你是土匪强盗头子吗?!还拔了人家舌头?” “那得她再犯,她不胡说我会吓她吗?” “那也不能说这样的话,小孩子家家的,说话那么吓人。” “奶,她肯定记吃不记打的,不来一个猛的不行。”徐老太此时庆幸,幸好早上搬出来了,要是还住在人家那打起来,那不得更让人没脸? “奶,咱们不和她来硬的真不行。”环柔政策,得看人,秦香兰就不是那种人。 “徐大丫,你觉得你打人还有理了?” “你管我有理没理,反正人我就打了,她敢再说一次我再打一次!”徐宁气性也犯了,直接呛了徐老太。 徐安几个在边上看得直着急,各站一边就怕她们突然打起来,他们好快速拉架! 徐老太眼睛一瞪,心里却在犯嘀咕,这丫头怎么不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搞得她都没台阶下了。 其实这年头,别说打人了,杀人都是常有的事,前面来南方的路上,为了一口吃的,杀人越货的事发生得还少么? 徐老太只是担心,孩子们有过这样的经历,会给他们以后的人生造成多少影响。 徐老太这边的声音随着争吵而变大,在宅基地干活的人被声音吸引,频频回头看向她们。 咸鱼村大多数都听不懂官话,虽然从徐家人来了以后,他们有意无意开始在学,但初学者也只能听出一两个字。 “阿鸡,她们在吵啥?”阿鸡是听得懂的,不过他默不作声,当做没听见继续做着手里的活。 “阿鸡?阿鸡,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啊?叔你刚说啥?” “没啥……你继续干活吧……” “嗯。”阿鸡继续干活,脑子却在想,这一份工不容易,徐家人好,他不能说他们坏话。 至于其他的,关他什么事呢,他做好活就行了。 咸鱼村村长家,秦大扶着秦老村长回到家,发现秦香兰一身乱糟糟地坐在台阶下哭,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秦老村长以为秦香兰发生了什么事,只感觉眼前一黑。 “香兰,你这是咋了?” “大伯,爷,你们救救我!我奶要卖了我!” “为啥?好端端的,婶为啥要卖你?” “因为……因为……呜呜呜呜我不活了!”秦香兰捂脸大哭,秦老村长更是坚信了自己的猜测,他哆嗦着伸手指向秦香兰,只说出一个“你”字,就晕了过去! “叔!!叔!!你咋了!不要吓我啊!” 这下,秦香兰也不哭了,抹了抹没眼泪的脸,红着眼眶走到秦老村长身边,见秦老村长直挺挺躺着一动不动,以为她爷被她吓死了,这会儿眼泪也真的下来了。 “爷,你怎么就……死了啊!你让我怎么办啊?” “秦香兰!你说啥?你在说啥?你爷咋了?”秦香兰的奶奶从院子外捧着一篮子菜走进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秦香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