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俩大半夜的作什么妖蛾子”陆隐许是刚刚醒过来,脑子还是混沌的,一时间没能处理掉柳观棋这句话。 当然了,他就算是清醒的估计也够呛能当场处理。 “我想娶林姐姐!” 陆隐无奈的点了点头:“好好好,娶娶娶,等你俩到岁数了我直接给你俩办婚礼行了吧?” 本以为柳观棋叫自己起来有什么急事儿,没想到就是这么个破事儿 对于柳观棋想娶林凤语这个想法,陆隐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意外或者吃惊。 这件事儿,似乎但凡是个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吧? 且不说别的,咱就说这趟生意的东家王老太爷。 就这么几面的功夫,人老太爷私底下都好奇问了一嘴,说这俩孩子是不是有娃娃亲。 “那师傅我现在算是娶了林姐姐了吗!” 一看柳观棋这一脸兴奋的模样,陆隐想了想,还是别扫兴了,让俩孩子开心开心吧! 于是,陆隐无奈的点了头。 柳观棋乐的一蹦高,抓着林凤语的手就跑回了屋子。 俩孩子离开之后,一个声音蓦然响起,只不过这次的声音,并不是左哥,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声。 “挺大个人了,你怎么也和俩孩子一起闹。” 陆隐也是一笑:“他俩注定就是一对儿,所谓的婚礼只是早晚的事情罢了,观棋既然实打实的说出来了,就让他俩开心开心吧!”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林凤语羞红着脸来找陆隐,问出了一个让这位楼观台最年轻的三十三岁紫袍大师、黄袍天师最有力竞争者、顶级道术天才陆隐陆大师,险些昏过去的问题。 “师傅,我的宝宝还有多久才能出生?” 陆隐闻言面色剧变,好一似那凉水浇头怀里抱着冰,嗷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手里刚卷好还没抽的旱烟,直接掉在了地上。 “柳观棋!!!!!” 一声大吼之下,柳观棋急忙从外面跑了进来。 刚一进屋,俩孩子都没看清陆隐的动作,柳观棋就被陆隐拎了起来。 “你你你”陆隐的表情只能说 嗯 很精彩。 半个小时之后,俩孩子低着头站在陆隐面前,即便是问清楚了事情缘由,陆隐这手也还是不受控制的一直在抖。 “凤语,生孩子不是你想的那样,哪有口头上他娶了你,一个炕上睡一宿就能怀孕的?你差点把我吓死!” 俩孩子全都造了个大红脸,得亏俩人没告诉陆隐,早上他俩起得很早,一直在商量孩子叫什么,甚至于现在连名字都定下来了 抽了几口烟,这手不抖了之后,陆隐看这俩孩子这低着头的德行,哈哈大笑了半天。 最后,陆隐摸了摸俩孩子的脑袋,收拾好东西,直接和东家道了别。 东家也是讲究人,主打一个言出必行,直接联系了人,架马车送陆隐师徒三人出村。 一路颠簸,路上俩孩子出奇的并没有坐在一起,而是刻意地保持了距离,陆隐哪能不明白咋回事儿,一路上这脸上的笑容就没下来过。 等到了土县,师徒三人下了马车,同车夫道别后,三人直接进了城。 答应俩孩子的烤鸭,这大早上的还没烤出来呢,索性陆隐就带着俩孩子去了公园。 路上,陆隐给俩孩子买了好多零食,这趟出来他只带了缝尸用的工具,这三角兜子和空的没啥区别,这会儿光零食,就装了半兜子。 这会儿虽然还是冬天,但是已经不下雪了,虽然温度依旧很低,但是师徒三人穿着的衣服可都是上等货,仨人在空荡荡的公园里,脑瓜子上面冒着热气,丝毫不觉的冷。 就这三件衣服的价钱,足够二道山村一户一家三口人,吃一整年了。 在公园玩耍了一会儿,没意思了,陆隐就带着俩孩子去了茶馆儿。 两壶高级茶水,毛豆干果两盘儿,诶,这小日子别提多顶了。 在茶馆呆到了中午,陆隐领着俩孩子出去要了两只烤鸭,转头直奔隔壁饭馆儿,一个小菜加俩馒头,三个人吃的就挺不错。 按理说,这趟活儿结束了,烤鸭也吃了,也该回家了,但陆隐却说,他在土县这边有个朋友,正好顺路拜访一下。 中午饭点过后,陆隐领着俩孩子去了土县北区。 顺路买了点干果点心,弯弯绕绕的,最后陆隐在一处平房门前停了下来,敲了几下门,开门的是一个女人。 一看到陆隐,这女人瞬间惊喜了起来。 “陆大师?!您怎么有空来了!哎呀还拿什么东西呀这!哎?这俩你徒弟?哎呦这俩娃娃可真喜人儿!快进来快进来!” 进了屋内,女人立刻着手沏茶,还告诉陆隐说:“我家那口子出去给人看事儿了,说是有个孩子惊着了,马上就回来,您先稍等!” 陆隐笑了笑,说这趟来土县是接了个生意,完活儿之后想着顺路就过来看看,顺便有点事情,需要孔大哥帮个忙。 女人一笑,说这有什么忙不忙的,陆大师您开口,他要敢不帮你,我都不同意! 说话间,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孩子,从里屋走了出来。 女人立刻招手:“德誉!来!这是你陆叔叔,这两位是陆叔叔的徒弟,你喊弟弟和姐姐啊!” 这个叫做德誉的男孩子,老老实实的一一打过招呼。 过了半晌,一个男人哼着小曲儿从外面进了屋子。 一看到陆隐,男人瞬间兴奋了起来,立刻过来和陆隐握手。 落座聊了半个小时的天儿,陆隐方才说出此行的目的。 “孔大哥,您家的出马仙堂,现在如何?” 孔大哥哈哈大笑,说仙堂现在好着呢,全堂仙上位,四梁八柱齐全,说吧老弟,找老哥啥事儿!能办的我上刀山下火海也给你办了! 陆隐摆了摆手,笑着说没有这么夸张,就是想让您帮忙传个话。 “什么话?”孔大哥有些好奇。 “劳烦孔大哥通知一下周边各县的仙家们,让他们不要来打扰我徒弟,就这么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