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临近傍晚。 只听“咯吱”的开门声,锦兮睁开了眼睛,拉开床帘看去。 此刻都已天黑,窗子外是灯火映衬进来,屋里的明珠闪着光亮,将房间照亮。 婼婼推开门朝她走来,见她周边涌动的灵气分散开来,微微挑眉。 “在修炼?” 锦兮抿唇未言语,想着小灵还未归来,又觉它应该有些分寸,索性不再想。 婼婼笑着说“这多无趣,快与我出去看看,今夜的的场子就要开了。” “你们这里不是白日夜晚都开着嘛?”锦兮觉想到白日那些荒诞的画面。 “白日不过是是清粥小菜,晚上才是主场。”说着便来拉锦兮的手。 知晓反对是无效的,锦兮顺从地跟着婼婼出了门,沿着二楼的过道往二楼上席的座位走去,视野倒是极好。 这个位置望下去正好对着一楼大厅的台子,而台下此刻已经坐了不少妖。 锦兮思称,这不是上等座嘛,位置这么好,她不免看了一眼婼婼。 正正与她的视线撞了个正着,她莞尔“瞧我做什么,等会好好学学,三日后就是你上去了压轴了。” 锦兮:好的,就不该看她! 原来这个位置是让她观摩学习的,她还以为是什么贵宾上座。 “铮、铮铮”只听几声琴音响起,随即悠扬雀跃的音乐响彻整个大厅。 “喵~”一声娇气的猫叫,撒娇似的撩人心弦。 台上一只优雅的白猫在烟雾中缓缓立起,变成身着鹅黄色纱衣的女妖鼻尖轻嗅手指,眸眼水光潋滟看向台下,露出清纯的五官,淡绿色的眼睛圆圆的,清澈懵懂。 锦兮眨了眨眼睛,猫果然是猫,即使化作人形也那么娇俏,身为女子都觉得心痒,何况是旁人。 “她叫似妩。”婼婼说道。 锦兮点头,这就是她旁边屋子的那个猫妖了。 女子双袖一甩,晃动着腰肢,悄然走动,接着,她抬起一条脚,另一脚尖点地迅速地转动,薄纱飞舞,衣裙裹素腰,自舞灵巧。 开叉的裙子随着腿部的抬起,顺滑落下,冰肌玉骨,发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娇俏又性感,诱人失神。 她的动作灵活而优雅,仿佛在跳着一曲动人心弦的舞蹈,她的四肢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她的尾巴在身后轻轻地摇摆着,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古老的故事,她带给人们无尽的想象和遐思,让人沉醉其中。 这时,楼上一张大网似的的绸布往台下飞去。 “啊!”台上的女子发出一声惊叫,显然对绸布的笼罩猝不及防。 不过很快她就放松下来,将绸布取下嗅了嗅,似享受一般,随即目光锐利的看向始作俑者。 锦兮朝斜对面看去,是阿孑正挑衅一般看着似妩,锦兮微顿,目光又看了向楼下的似妩,她将绸布收了起来,两妖火药味十足。 “该死,你碰我的东西。”似妩脚尖一点,一跃至二楼。 “谁让你将那恶臭的烂草搞得我一屋子都是那个味道。” “胡说八道,看招。”似妩一下冲了上去,已然没有方才的柔美,凶意十足。 这样的突然离场显然没有让台下的扫兴,反而兴趣盎然。 “谁赢了,这个巨灵丹就给谁。”一个男声大声道。 “我压护甲磷” “千年灵蜜” “……” 这时一个小妖端着盘子上来,将那些妖要压的宝贝挨个走过收了起来。 锦兮以为他们就随便叫的欢,没想到真有来收赌注的妖。 这边似妩一冲过去,阿孑又掏出一块绸布一下子把她头给罩住,简单粗暴。 似妩锋利的爪子一下将布抓破,又下意识闻了闻。 “还有呢!”阿孑又掏出一大块绸布直接将她裹了起来。 “你到底偷了我多少三紫菱。”似妩眼睛都要冒出火光了,而她脸色耳尖发红,皮肤变得粉嫩,显然是昂奋的状态,三紫菱不知道用了多少,这个布上都浸满了。 “臭死了。”阿孑也同样火气十足,她最讨厌那个味道了,每次闻到都心烦气乱,血压像要烧起来一般,不仅屋里都是这个味道,她屋子都东西也被翻箱倒柜,乱七八糟的,真是让人生气。 两妖本就生气,又加上三紫菱味道的刺激,一个亢奋,一个心烦意乱,大打出手。 这一出倒是意外,锦兮只是想恶心一把阿孑,知道蚊子不喜猫薄荷,没想到她脑子不太好使,直接找上似妩。 锦兮看了一眼婼婼,微微挑眉。“这是我要学的嘛?就这?” 婼婼也笑“这样的事情不足为奇,她们两个一向不对付,也不是第一次了,。” “嘭!” 一条白色的猫尾打了过来,打在锦兮面前的桌子上,直接碎成了两半,两人似施展不开一般,战场直接挪到了她们这个看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