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习忽的问道:“苏老弟可有家室?”</p>
苏凌被问得莫名其妙,暗道这还没怎么样,这老头儿就如此八卦了不成?</p>
苏凌淡淡笑道:“我已有一房正妻,乃是南漳张神农的孙女张芷月。”</p>
方习闻言忙拱手道:“杏坛盛传苏老弟乃是神医张神农的弟子,看来不仅是高徒更是乘龙孙婿啊!”他似乎话里有话,磨磨唧唧了半天方才出口道:“我方习膝下有一孙女,如今正是二八年华,不知苏老弟是否考虑再娶一房妾室如何?”</p>
苏凌头都大了三圈,连忙摇头道:“额方老哥怎样说也是行会会首,贵孙女怎么能屈尊做小呢?再者说,我不过是个不成器的郎中,实在不敢高攀啊咱们还是说一说今天我如何演的这出戏吧”</p>
苏凌嘴上虽如此说,心中却暗道,人言马老滑,人老奸。这话果真不差,这方习好大的心思,把我变成他的孙婿,我这不好堂,冷香丸不就成了他家的生意了么?再说了,他那四角眼的模样,他孙女能好看的了么?</p>
想到这里,心中还是一阵恶寒。</p>
方习见苏凌这副模样,知道多说无益,便嘿嘿笑了,揭过此事,随着苏凌走进了后堂正厅里。</p>
两人坐了,苏凌又给方习满了一碗茶,这才道:“此事说来话长,方老哥听我慢慢道来,其实这出戏的关键在于一个人”</p>
“郝藻!”方习忽的大彻大悟,脱口道。</p>
“正是如此!”苏凌哈哈大笑。</p>
方习摇头叹息道:“千算万算,原来是郝藻那里出了问题,可是那郝藻可是我一手安插进你这不好堂里的,你何时发现他有问题的?”</p>
苏凌抿了口茶侃侃道:“其实我一早也不知道,反倒觉得他做事勤勉,对于各种药材的药理、药性也颇有些见识,心中还打算将他好好培养一番,将来做个分店的掌柜的呢。只是我把磨药的差事给了他,当日还好,他什么事都不做,专心致志的磨药,那速度比我还要快上一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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