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铁柱走了以后，娘两个也没什么事儿了，就躲在赵桂花屋里坐在炕上织毛衣。</p>
一边织毛衣一边唠着嗑，就说起兄弟几个名字的由来。</p>
其实就是韩铁柱想省事儿，兄弟几个就起了春夏秋冬的名儿。</p>
韩可不一样，她是两口子千盼万盼才盼来的宝贝闺女。</p>
好不容易得来的闺女实在是太可心了，就起了韩可这个名。</p>
“妈，我昨天不是跟我爸去了煤矿找证人嘛！</p>
那个冯家的奶奶说，我爸跟我爷王守信长得不像，跟我奶长得也不像。</p>
这话我可入了心了，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同样是儿子，为什么老太太像对仇人一样对我爹？</p>
我早就想问，我爹是不是她亲生的了，你就没有这疑问？”</p>
赵桂花放下了手里的活，“咋就没怀疑过，老早就怀疑了。</p>
我寻思着那老东西那么抠搜，不可能那么好心养捡回来的孩子。”</p>
韩可若有所思，“妈，你说会不会像评书里面讲的狸猫换太子？</p>
老太太把自己的孩子跟别人的换了？”</p>
这玩意不是她脑洞大，而是上辈子小说看多了都这么写。</p>
赵桂花指着墙上的几个相框跟韩可说，“你看看那里面的照片，有不少是你爷爷的。</p>
我以前对着照片左看右看，都没觉得你爸跟你爷有哪一点像。</p>
但韩老二简直就是从你爷脸上扒下来的。”</p>
韩可抬头看向东墙上挂着的几个相框，相框里有很多大大小小的黑白照片。平时她也没怎么看。</p>
韩可下了地趿拉上鞋，趴在墙上一张一张的看相框里的那些黑白照片。</p>
赵桂花索性也下了地跟闺女一起看，两人一边看还一边研究讨论。</p>
研究的结果是，韩铁柱可能百分之八十不是亲生的。原因是长得不像和韩老太的态度。</p>
母女两个缓缓转过头对视。</p>
“闺女，咋样才能查清楚你爸是不是那老东西亲生的呢？”</p>
韩可，“那老东西嘴那么严，想撬开她的嘴不容易，先把韩爱党搞下来再说。”</p>
娘两个暗戳戳的要搞事。</p>
“把谁搞下来？”背后突然响起了韩铁柱的声音。</p>
妈呀，真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p>
娘两个正暗戳戳的想坑人呢，当场被抓住吓了一哆嗦。</p>
“没啥事，我跟闺女唠嗑呢，唠以前的事儿。</p>
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书记选出来了？”赵桂花赶紧转移话题。</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