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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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在云溪的感知中,那些被修补过后的四筋八脉和原先的经脉相比,有了一丝明显的粗壮,而在脉络强度上,也变得更加的坚韧。 至于那些毒素,一部分被净化,剩余的,云溪将其逼到了小腿以下,在最后一条经脉终于打通后,云溪眼前一黑,意识陷入沉睡当中,所有的能量也在此时消失无踪。 四位供奉因为消耗过多的本源能量,脸色苍白,但是却都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终于熬过去了。 君朔不由得在心底暗暗的感叹,这一次是太大意了,谁也没想到她体内居然封印着七系能量。 不过,这丫头的毅力真不是一般的强悍,不但承受了经脉破碎的痛苦,而且将全身筋脉打通,这份毅力就是他也不得不佩服,也幸亏四位供奉不惜消耗本源能量帮她度过难关。 此刻的石室中四位老者的精神都已经萎靡,再看君朔也是异常的虚弱,本想用血祭的方法,让她提前觉醒,自行修复体质,净化体内的毒素,却没想到她体内居然有一个奇怪的封印,强悍的能量,差点害她爆体而亡。 想想就觉得后怕,如果这个身体真的有什么事,那位大人……!光是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几人都看着那浑身浴血昏迷着的女子,额正中的红色印记慢慢隐退,脑海中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得以松快一些。 不管怎么样,血脉觉醒了,而且毒素也控制了,那位大人交代的事情,他们已经完成了一半,至于剩下的一半,他们还有时间不是吗? “将她送回去吧,现在还不是引人注目的时候!”几位供奉对视一眼一致点头道,君家等了十四年,可不能在这关口出什么差错。 玄武大陆,枯骨山脉,大陆最为宽广的山脉,纵横数千万平方公里,将瓦蓝帝国从南至北的一分为二。 奇珍异宝、奇花异草、奇禽异兽,应有尽有,更有数不清的魔兽安营扎寨在山脉内,成为其地的主人!这里是冒险者和佣兵的天堂也是地狱。 这里资源丰富,却也危机四伏,危险重重,无数涌入山脉的冒险者和佣兵们永远的留在了山脉内,成为枯骨山脉中的一份子,或葬身魔兽腹或魂散险地或命归同样是冒险者的人类手中。 每年损落在枯骨山脉内的人数都以万计,既使如此,每年仍有无数人前仆后继的来探险。 枯骨山脉内的森林茂盛,密密麻麻的参天巨树将山岭覆盖,许多狭谷地带终年不见阳光,林内生长着各种微小型种类的植物,没有浪费空间,林间弥漫着层层薄雾,更添了几分神秘。 奴隶于瓦蓝帝国的塔城,位于枯骨山脉的南面,倚靠着枯骨山脉的丰富资源,冒险者,商人,佣兵团队来往不息。 是前往枯骨山脉的补给地带,也是人类与魔兽之间的第一道防线,其规模之宏大,足有一般城市的二十几倍。 龙蛇混杂,各大势力盘踞如此,军事防御更是站在整个瓦蓝帝国的最顶尖。 百米多高的城墙泛着淡淡的青色,耸入天际,足足有十几米那么宽,远远望去,俨然是一座巨大的城堡,古朴雄伟。 城墙四周摆放着威力巨大的魔晶炮,和一座座散发着阴寒之气的高大的箭塔。 一排排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庄重肃穆气势恢宏。塔城要塞的军事防御这么强悍,最大的原因就是每十年都要面对魔兽攻城。 每隔十年就会出现的魔兽狂潮,城主会广发英雄帖,邀请各界精英前来助阵,来往的人更加多。 魔兽狂潮,由枯骨山脉里的各种魔兽王者带领,十年一度向塔城要塞发起攻击,具体原因不明,千百年来这个规律一直不曾改变,但是这并不妨碍人类的热情。 魔兽狂潮来临之前,枯骨山脉中的魔兽会有半年的暴动期,这段时间魔兽的活动频频增加,高阶魔兽出没频繁。 许多冒险者和佣兵小队也会从各方赶来,趁着魔兽的暴动期去四方狩猎,最后组成杂牌军参与魔兽攻城。 君家本家就驻守在瓦蓝帝国的塔城中,十大家族都是经过上千年的传承,近百年南宫和上官家风头正盛,而君家却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但是,任何人都不敢小瞧君家。 君家在千年前突然崛起,没有人知道君家是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是如何来的,想探知的人,都有去无回,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再敢放肆了。 只知道君家有一位三位武圣和一位法圣坐镇,虽然近些年式微,但是也没人敢去招惹,连城主也得给三分薄面。 疼,很疼,浑身如同被碾过般,感觉到头像是要炸裂了一样,似乎有人在说话,遥远而模糊,眼皮似乎有千金重,怎么也睁不开。 疼是她唯一的知觉。口中被灌入冰冷的液体,夹杂着奇怪的味道,本能的往外吐。 耳边的声音更加的嘈杂,紧接着云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固定住了,腮帮子被捏住,冰冷的液体再次侵入口腔,只是这次她吐不了。 身不由己的咽下去,冰冷一直蔓延到胃里,察觉到身体的控制被放松后,顺应本能,云溪侧身翻江倒海的吐起来。 昏昏沉沉间,几世的记忆相互轮替交错,分不清到底是梦是醒,唯一不变的是那深入灵魂般的疼痛却丝毫不见退散。 “唔,咳咳……”躺在床上的人,一身轻吟,然后就是不停的咳嗽,血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再次醒来,云溪知道,小命是保住了,也终于脱离了那所谓的昏迷境界。 只是该死的怎么还这么痛,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般,全身都动不了。 “丫头,你醒了。” “谢谢老祖。”云溪低垂着眼眸,尽量表现的毕恭毕敬,她现在的脑海中混乱一片,还在分析自己口腔的药物残留是什么成份。 “好了,在我面前就不用演戏了。”君朔清冷的声音响起,庞大的压力向着石床上低垂着眼眸的少女袭去,仔细的观察着云溪的反应,只是那张带着伤疤的脸,他还真看不出什么来。 “老祖我这是怎么了?”面对庞大的威压,云溪虚弱的身体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脸色愈发苍白,显得那狰狞的伤疤愈发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