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淑萍拿起桌上的钥匙往门外走。 周京泽问,“妈,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儿?” 赵淑萍回头看他,脸上的笑停不下来,“隔壁你吴阿姨刚喊我去打麻将,我去玩一会儿。” 周京泽眼底带着一缕诧异,“我记得你不喜欢打麻将的,怎么突然又有兴趣了?” 以前邻居喊母亲去打麻将,她基本都是用没空搪塞,其实就是不喜欢打。 “以前不喜欢,现在也可以再喜欢的嘛!”赵淑萍边说边朝着门外走,一副很着急的样子。 其实她儿子还是很了解她的。 她确实对打麻将没什么兴趣。 只不过想趁着打麻将跟周围邻居炫耀一番,炫耀她有儿媳了,还是个漂亮的儿媳! 在这个镇上就没看见谁家儿媳有她家的漂亮。 刚刚吃饭的时候,她偷偷给叶绵绵拍了一张照片。 一会儿就给那些人看看。 那些长舌妇整天在背后指指点点的,嘲笑她儿子要打光棍! 看以后谁还敢嘲笑! 赵淑萍出门后不久,周远也出门了。 家里就只剩下周京泽和叶绵绵。 叶绵绵先去洗澡。 从洗澡间出来,她抱着自己换下的脏衣服问,“周京泽,你家里的洗衣液在哪里,我想把衣服洗一洗。” 周京泽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衣服给我,一会儿我一起洗。” 叶绵绵面露尴尬,“不用,我自个儿洗就成。” 昨天在宾馆,她没有脱下贴身那两件衣物,所以周京泽帮她洗的只是短袖和长裤。 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现在她换下的脏衣服有内衣内裤,不好意思让周京泽帮她洗这些。 周京泽眼神一凝,脸也沉了下来,“你不愿意我帮你洗衣服,是不是以后我的衣服也不能让你帮我洗?” “不是……” 不待叶绵绵说完,周京泽夺过她手里的一团衣服,扬唇一笑,“不是就好,我去洗澡洗衣服了,你如果困的话就先回房间睡觉。” 叶绵绵怕他生气,不再争执,眼睛扫向四周,“我房间在哪里?” 刚听见赵淑萍说给周京泽铺好床,也没告诉她,她房间在哪里。 周京泽目光投向楼梯口,“在二楼。” “哦,那我先回房了。”叶绵绵朝着楼梯口走去。 二楼有两个房间,叶绵绵先后在两间房门前瞄了一眼,一间是粮仓,另外一间是卧室。 应该就是她的房间。 叶绵绵走进卧室,按开房门边上的灯。 屋里既干净又整洁,让人看着很舒服。 她走到床边,坐到床沿上,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一个木质相框上。 相框里的人正是周京泽,那张脸跟现在比起来显得有些稚气。 看着像是十几岁的样子。 叶绵绵忍不住笑了起来。 没想到周京泽以前长得还挺可爱的。 关好房门,叶绵绵脱下内衣和牛仔长裤,然后再重新穿上t恤。 躺进空调被里,关灯睡觉。 之前回来的时候,想着奶奶办丧事,家里人多,晚上睡觉穿吊带睡衣不方便。 所以没带睡衣,只带了几套日常穿的衣服,晚上睡觉随便将就将就。 不知过了多久。 睡意朦胧中,她感觉身上的被子动了动。 下意识睁开眼,看到身边躺着个人影,惊得心脏猛然一跳,下意识往床边一滚,整个人摔下床。 直到灯被打开,她才看清,原来是周京泽。 “砰砰砰”直跳的心脏得到缓解。 周京泽紧张问,“你没事吧?你……” 看到叶绵绵白皙的大腿,他的内心莫名一股燥热,赶紧挪开视线。 “没事。”叶绵绵起身,意识到自己没穿裤子,整颗心再度悬起来。 她赶紧钻进被窝里,将自己整个身子紧紧裹住,露出一个头,“你怎么跑我房间来了?” 周京泽看向她,强行压制内心的躁动,“这是我的房间,我当然是来睡觉的。” 其实楼下还有一间空房,只不过堆满了杂物。 母亲是想把那间房收拾出来给叶绵绵睡,他没让母亲费力去弄。 他和叶绵绵只会在家睡两晚,睡一起凑合一下就行了。 毕竟,他和叶绵绵昨晚也是睡在一起的。 “啊?”叶绵绵有些懵。 她还以为赵淑萍思想保守,会单独给她弄个房间呢? 看她红着张脸,周京泽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你放心,你要是不想我碰你,我不碰你便是。” 叶绵绵点点头,然后躺下来,背对着他睡觉。 其实她心里早就做好了跟周京泽进一步发展的准备,只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她没有心情做其他的。 周京泽关灯后,躺在床的另一侧。 俩人背对着背睡觉。 屋子里一片安静。 没多久便传出叶绵绵均匀的呼吸声。 周京泽保持侧睡的姿势久了,感觉累了。 他动了动身子,平躺着睡。 还不待他睡着,叶绵绵一个翻身,一条大腿重重地压在他的身上,压得他闷哼了一声。 周京泽推开她的腿,刚推开没几秒,那条腿又压了过来。 真当他定力很好么! 周京泽无奈的侧过头,看向近在咫尺的这张脸。 见她睡着了还皱着眉头,他忍不住抬手去抚平她的眉头。 他的手刚触摸到她的眉毛,叶绵绵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别动!” 她没有睁眼,看着像是在说梦话。 周京泽就这样被她抓住手腕,感受着她呼出的热气。 心跳越来越快,身体越来越热。 他的一只手被叶绵绵抱着,另一只手不听使唤,摸向压在身上光滑的大腿。 “叶绵绵,这可是你先来撩我的。”周京泽在她耳边低声说完,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向她的唇。 感受到唇上炙热的温度,叶绵绵猛然清醒过来。 一颗心差点跳出喉咙。 看清周京泽那张脸,她顺从地闭上双眼,回应他。 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心头。 周京泽的手顺着她优美的曲线下移 荷尔蒙的气息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肆无忌惮的蔓延着。 “疼,你轻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