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那点事儿，何雨柱心里头没数，也不想掺和。 他忙活着做好午饭，又把老太太接过来一块儿吃，俩人吃得那叫一个乐呵。 吃完饭，他又把老太太送回家，自己还得继续忙活。 他答应过老太太，要给家里安暖气炉子，早上跟车间师傅说好了，下午就能做好。 可这些东西得他自己运回来，安装还得花时间。 老太太家的简单，一个炉子几片暖气片，省事儿不少。 但何雨柱现在时间紧得跟啥似的，恨不得一天当两天用。 食堂那边，鸡蛋面包虽然暂时安抚了人心，可要想彻底稳住，还得靠肉。 肉嘛，他手里有，但得等时机成熟了再拿出来。 没准备好之前，他可不敢轻举妄动。送完老太太，他锁好门，骑着自行车就奔肉联厂去了。 这一路上，他又收获了不少羡慕的目光， 但何雨柱心里头跟明镜似的，这羡慕啊，看多了也就不觉得啥了。 半个多钟头后，他到了肉联厂。 “大爷，请问厂长在吗？” 门卫室里走出个五十来岁的大爷，上下打量了何雨柱一番，淡淡地问：“你找谁？” 何雨柱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包烟，递了过去：“大爷，我是轧钢厂的，来想跟咱们厂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多给我们点配额。” 一听是轧钢厂的，大爷的脸色缓和了些，接过烟，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轧钢厂的？我咋没见过你？” 何雨柱赶紧解释：“大爷，我是新上任的食堂主任，这是我的工作证，您不认识我也正常。” 说着，就把工作证递了过去。 门卫大爷接过证件，仔仔细细瞅了瞅，名字、照片、钢印，样样齐全，假不了。 这下大爷心宽了，笑容像花儿一样绽开，到底是烟的魔力还是证件的威力，谁知道呢，反正门是进了。 “同志，给，厂长正好在，你直走就行，牌子挂着好认。” “好嘞，多谢大爷，还有这自行车，麻烦您帮我照看下。” “甭客气，都是自家兄弟嘛，放这儿放心，丢不了。” 何雨柱笑应着，跟大爷道了别，直奔厂长办公室。 路上问了一下工人才知道厂长姓何，叫何平，心里头还琢磨，说不定五百年前真是一家子。 这姓氏让他心里先热乎了几分，觉得是好事的兆头。 他敲门进去，何平厂长一脸纳闷地看着他。 “您是何厂长吧？我是轧钢厂的何雨柱，食堂新上任的主任，不请自来，多有打扰。” 何平一听是轧钢厂的，脸上立马浮起了笑容，站起来客气地请他坐。 “哦，何主任啊，幸会幸会，咱们还同姓呢，说不定真有点渊源。别客气，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 何雨柱接过厂长递来的水，笑着说：“何厂长，我刚接手食堂不久，好多事儿还在摸索。 今天来，主要是想问问咱们厂今年的猪肉配额情况。 如果不多的话，我也好提前做打算。 工人们劳动量大，伙食上总得跟上，不然哪有力气干活儿呢？” 说到这儿，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继续说道：“我这人脸皮厚，还想斗胆问一句，看能不能给我们厂多争取点配额？ 实在是工人们辛苦，我想让他们吃得好点。” 何平听完，一点没惊讶，这种事儿他见得多了。 京城这地界儿，肉联厂可是个香饽饽， 不光轧钢厂盯着，还有机关单位、学校一大堆呢！ 何平厂长叹了口气，对何雨柱说：“何主任，您也清楚，咱们肉联厂得供整个京城的吃食，产能就那么点，牲口长肉也得时间。 杨厂长没少为这事儿找我，可咱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眼瞅着工人们拼死拼活地干，连口肉都吃不上，我这心里跟刀割似的。 咱们这些从部队出来的，最能体会老百姓的苦，总想为他们做点什么。” 说到这儿，何平脸上满是无奈， 但态度诚恳，一点没有官架子。 何雨柱看着何平，心里挺感动，笑着说道：“何厂长，您别往心里去，这世道就这样，不是咱们能轻易改变的。 我今天来，就是想摸摸底，看看咱们轧钢厂能分到多少肉。 毕竟现在食堂归我管，一问三不知可不成，回头厂长问起来，我这不是找骂嘛！” 何平一听，脸上的愧疚淡了不少，心说这位何主任挺明事理。 “何主任说得对，大环境如此，咱们尽力而为就好。你这么想，我很高兴，咱们以后多沟通，尽量让工人们吃得好点。” 这么一聊，何平对何雨柱的印象更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