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帕克。”</p>
帕克低声说道。</p>
“你还是个小崽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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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当卡卡西站起来时，他的脚步无比坚定。</p>
帕克决定这次靠自己的力量行走，但如果情况变得糟糕，它可以跳回卡卡西怀里。</p>
他一穿过那扇黑暗而古老的大门，奇怪的嗡嗡声就消失了。</p>
突如其来的寂静甚是瘆人，卡卡西再次感觉到，自己仿佛已经跨越了已知世界的边缘，进入了一个完全不同的领域。</p>
他感觉这里应该很冷，但事实并非如此，只有通过触觉，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正走在一级级蜿蜒向下、通往无尽黑暗的锯齿状台阶上。</p>
帕克一直紧贴着他的小腿，他们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往下走。</p>
这段路似乎走了很久。</p>
在这里，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尽管卡卡西用呼吸来计时，但他仍然觉得时间被拉长了，随着他迈出的每一步，时间都变得越来越漫长。</p>
他开始觉得，这段楼梯也许根本没有尽头——也许这里根本就没有最后一步，也许黑暗本身就是无底深渊，也许他的祖先最终还是说了谎。</p>
但就在这时，帕克低声说道：</p>
“我好像看到什么东西了。”</p>
就在它话音刚落，卡卡西也开始在黑暗中隐约看到下方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如同摇曳的火光。他们快要到了。</p>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从理论上讲，他知道下面有什么，他的父亲曾经告诉过他，但那些信息更像是恐吓，一种警告，目的是为了防止他在童年时因为好奇心而误入歧途。</p>
最终因此而丧命。</p>
但卡卡西已经不再是孩子了。</p>
他的传承也不再是愤怒而野蛮的怪物的阴影——仅仅只是更多逝去的亡魂罢了。</p>
而卡卡西已经很久没有害怕过亡魂了。</p>
当他最终走出楼梯，走出黑暗，长长的影子在他脚下蔓延时，他发现自己的内心充满了比恐惧更奇特的情绪。</p>
“怎么了，老大？”帕克紧张地低声问道，后退了几步，躲到卡卡西身后。</p>
“帕克，你还记得吗……”卡卡西慢条斯理地说道。“我真的告诉过你，在上面等我就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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