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都开导你了吗?你何必通过这种方式发泄情绪?” “就是觉得你挺顺眼的,就一次,之后就当作不认识,不会打扰到你和你女朋友的。” 殷寻熵摇摇头,不是你说不认识就不认识的,除非你不上艺术院校,以后不进娱乐圈。 “雨下整夜~我的爱就像雨水~” 黄振华? “喂?怎么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 “老板,有杂志想要采访你,磨了我一天了,现在还在磨,救救我吧!” 额…殷寻熵嘴角抽搐,磨?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我不去,我的情况特殊,能低调就低调,不行就你上,我可以让你任ceo。” 什么ceo不ceo的,自己现在的职位也差不多就是ceo。 “老板,你真不上啊?商界时尚啊,娱乐圈不会注意你的。” “不上,我就是个小司机,你上吧,不想让人认识我。” 黄振华提议:“我也不上,自己知道自己,没那个资格,但…老板,也不好直接推啊,要不让推荐刘董?” “哈!”殷寻熵被逗乐了:“行,商量下,专访食团吧,刘董毕竟是天使轮的投资者,慧眼识珠?” “哈哈,行,我试试。” “嗯,挂了。” 热芭舔了下唇,目光深远的道:“去酒店吧,以后拿你资源和你的钱,我也不用虚。” “要不要给你请个心理医生?” “我说真的,与其和看不上的人换资源,你才是最好的选择,年轻,帅,有钱。” “你缺钱花?” 热芭摇头:“不缺!” 殷寻熵想了下,道:“等你考上艺术院校后,我再和你去酒店,现在你还没考上,就付出代价,不值得。” “一言为定?”热芭伸出小拇指要拉勾。 “一言为定!”殷寻熵配合的和她拉勾盖章。 “你还吃吗?” “不想吃了,我去买些零食就回学校。” “嗯。”殷寻熵起身,“走吧,结账后送你回学校。” “好~”热芭背着小手跟在殷寻熵身后。 结账后,又和她去超市买了一大包零食,这才往学校走。 热芭挽着殷寻熵的胳膊,后又和殷寻熵十指相扣。 殷寻熵没想明白,她是玩真的? 快到学校时,热芭拉住殷寻熵道:“就送到这里吧。” “好。”殷寻熵以为她是怕同学看见,也没多想,将手里的零食递给她,道:“快回去吧。” 热芭接过零食,然后放在地上,殷寻熵疑问,地上虽然有雪,但雪不厚,也挺脏的,放地上干什么? 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堵住了嘴。 殷寻熵睁大了眼,咋还带突然袭击的? 还…还…还伸舌头? 既然你想玩,我陪你玩! 经验丰富和没有经验的较量,殷寻熵三下五除二的就将热芭打败。 殷寻熵将热芭抱到墙边,让她能有倚靠的同时,也能稍微遮掩一二自己的动作。 “嗯~” 热芭举白旗了:“放…放过我,我错…错了~” “呼~吸~呼~吸~”殷寻熵贴着热芭的脖颈喘粗气。 “好玩吗?” “刺激吗?” “过瘾吗?” 殷寻熵的三连问,加上手上的揉捏,热芭紧咬着唇瓣,不想服输。 “你有本事,就和我去…嗯~酒店,嗯~” “方才是谁说她错了?让我放过她?” “说吧,目的是什么?别告诉我,你没听出来我说等你考上艺术院校之后去酒店是鼓励你。” 热芭抱着殷寻熵的腰,轻声道:“就是听出来了,我才想试试,在你眼里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劲,让你提不起兴趣。” “之前的一顿饭,我说了好多好多遍去酒店,都被你否了,你真的很打击我的自信。” “还有哦,你还挺温柔的,很会开解人。” “嗯…还有,确实是因为你有钱,有资源,长得还很帅,我真的想和你试试419的滋味。” 殷寻熵挑了下眉,道:“那就等你真的考上艺术院校,我们来次真的,这次不是鼓励你。” “那…你能再吻我一次吗?好舒服~” 殷寻熵吞了下口水,连忙向后退两步,道:“你快回学校,我得回酒店了,有缘再见!” 说完转身就跑,然后发现这不是回酒店的路,又捂着脸再次转身跑。 “咯咯咯~” 丢人丢大发了…毫无形象可言。 不过…够刺激! 嗯?热芭92年的,还没成年吧? 摇头,晃掉脑子里的想法,想想诗诗…想想蜜蜜,你对得起她们吗? 回酒店,冲凉水澡,冷静…冷静! … 第二天,殷寻熵花钱让人到李子杰老婆的单位闹事,将李子杰欠高利贷买房的事情闹的他老婆单位人尽皆知,让她老婆丢了大脸。 随后,在李子杰装修的婚房小区内,同样的办法,散播消息。 最后,李爷子所在的乡村也是,要让李爷子因为李子杰而丢脸。 李子杰以后的生活会是老婆和他闹,倒要看看会不会妻离子散。 还要时刻防备高利贷的再次下黑手。 老家和婚房都不能去的,有些期待你会不会走上我上辈子的路呢? 呵呵! 回上沪,静候佳音! … 李子杰这两天真的很惨,先是被人打断了腿,在医院休养时,老婆又来医院闹。 将借高利贷的事情在医院全抖了出来,包括是擅自使用别人的名字借贷。 李爷子出门就被周围的邻居指指点点,说他为了孙子而害外孙,怪不得一直都没见过其外孙,原来是怕被害而不敢来。 李爷子稍一联想,知道殷寻熵回来了,这是在报复! 哼! 也就能用这不入流的手段! 不过…他人现在在哪儿发展? 还有四个月,他如果就是不现身,难道要报警,让警察找他吗? 可是却经不起推敲,他没回来,如何证明是他借的款,借贷公司的人会做伪证吗? 李爷子开始琢磨如何说服借贷公司的人做伪证,好让殷寻熵来还这笔钱。 … 殷寻熵不知道李爷子的想法,知道了也无妨,法治社会救了他们。 回到上沪,开门进家,刘师师半卧在沙发上看电视。 听到动静,淡淡的道:“回来了…” “昂…”殷寻熵有点儿心虚,怎么一点儿也不热情? 不可能发现吧? “诗诗,你怎么了?”殷寻熵脱掉大衣挂到衣架上,来到沙发处抱起刘师师。 “唉~”刘师师倚靠着殷寻熵,也不回答,继续看电视。 两个月了,到现在也不知道答案,到底是什么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