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很快在山间公路快速地行驶着,阿大透过后视镜,只见贺熐微抿着唇角,紧皱着眉头,目露凶光的看向窗外,他不仅为幕后黑手默默地上柱香,爷是真的怒了。 贺熐霆怀抱着小麦,他不时的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偶尔用脸颊感受一下小麦的体温,双手抱的小心翼翼,生怕碰到小麦的伤口,小麦刚开始时还会努力睁眼去安慰他,后来她实在太累了,也就睡着了。 阿大看着贺熐霆照顾小麦的动作,心中不禁一片疑团,爷的病好了?这个女孩是谁?爷是经历大风大浪的主,她只是受了点小伤爷用得着这表情吗?太吓人了。阿大偷瞄着外座,正好被贺熐霆逮个正着。 “什么事?说。” “爷,这小姑娘是什么人?”阿大战战兢兢的问着,生怕爷一个不高兴,把他丢下车。 “主母。”贺熐霆冷酷的吐出来两个字,差点雷得阿大没把住方向盘,汽车晃了一下,贺熐霆冰冷的声音又传了来“再晃就滚下去。” “知道啦,爷,我会注意的。”阿大暗自擦了把汗,这小姑娘就是一祖宗呀。 车子驶进半山别墅,白辰和阿三早就等在那了,只见浑身脏兮兮的贺熐霆从后座出来,从车里抱出同样脏兮兮的小麦,小麦的肩膀处满是鲜血,贺熐霆抱着小麦快速进卧室放在床上。回头对白辰说:“快给她看看伤。” “怎么了这是?你们俩干什么去了?”白辰上前用剪刀剪掉小麦的袖子,一条划伤赫然出现,大约五厘米左右,正汩汩冒血呢,白辰倒呼一口气,好坚强的小姑娘,他看着都挺疼呀。 白辰用酒精给小麦清洗伤口,小麦疼得一哆嗦,悠悠转醒,“大叔!” “我在,咱们到家了,让辰给你处理下伤口,好不好?”贺熐霆急忙扶住小麦,安抚道。 白辰继续手上的工作,清醒状态下清洗伤口是真疼呀,小麦龇牙咧嘴的,额头直冒汗,贺熐霆在一旁心疼够呛,一个劲的瞪着白辰的手说:“轻点!” “弟妹,忍着点,马上就好。”白辰无奈地对小麦说。 “没事,你快点。” 白辰很快处理完了,也包扎好,嘱咐说:“还好伤口不深,皮肉伤,不过还是要注意一周内别碰着水。” “好,谢谢你!”小麦诚恳地说。 “不用,你没事就好。对了,你们两个怎么弄这么狼狈?” “爷又碰上追杀的了?他们和歹徒打的,四个大老爷们又是刀又是棒的,还不照样被爷放倒了。”阿大吹嘘着说。 “不是我,是我和小麦一起放倒的。”贺熐霆的话一出口,三人都一起看向小麦,这么柔弱的小姑娘竟还有功夫,白辰是羡慕死贺熐霆了。 “辰,她有点发烧了吧!回来睡一路,给她看看有没有事?”贺熐霆还是很担心。 “是有点低烧,弟妹身上还有伤吗?感觉哪不舒服吗?”白辰摸了一下小麦的额头,询问着。 “没有伤了,我就是刚开始担心霆受伤,后来把那四人打趴了,就觉得浑身无力,好想睡觉,现在好多了。” “哦,放心吧!弟妹只是惊度过度有些虚脱,休息休息就好了。” “嗯,你们出去吧!”贺熐霆知道了小麦没事开始下了逐客令。 三人出去后,贺熐霆扶着小麦洗漱一番,自己也简单洗了洗,对小麦说:“宝贝,你先休息,我还有点事。” “好,去吧!”小麦乖巧的说着。 贺熐霆吻了一口小麦出去了,三人都在客厅等着,阿大已经把经过说了一遍。白辰眨巴眼睛说:“看来要有人遭殃喽,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活得不耐烦了。”然后他悠哉地撤了“你们等吧!我回去了,告诉霆记得给弟妹换药。” “阿大,那四个人呢?”贺熐霆出来便问阿大。 “在地牢了。”阿大回答。 “谁拿刀划的小麦,把拿刀的手废了,问出是谁干的没?”贺熐霆一想到小麦身上的伤,恨不得亲手了结了他们。 “爷,他们还晕死着呢,您和和小夫人下手也够重的,我马上去办。” “去吧!好好查一查他们的最近联系人,对了,找个身手好的,保护好丫头。”贺熐霆屡屡遇险,怕是小丫头会被盯上,必须防患于未然呀! 阿大领命去了,贺熐霆问阿三:“你怎么来了?有事?” “您向阿大求救时,我和阿大在一起,还有,我想起件事,不知和您遇险有关没?” “说!” “听保安说,最近几天,总有陌生人在公司门口晃悠,以前可不常见。” “找人跟着,顺便再派个人盯着贺天翔,最好不是他,否则我让尝尝比小麦百倍的疼痛。” “明白,我就去办,爷,白爷给小夫人留的药一天换一次。”阿三想起白辰的交待。 贺熐霆摆摆手,阿三也去办事,他回到房间,小麦已经睡了,他摸着小麦的脸颊“宝贝,对不起,连累你遭罪了。”然后他抱着水麦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