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平静的和飞霄对视，半晌后迟疑一下抬起手用手背贴了贴飞霄的脸颊。</p>
他收回手，转头看向椒丘，“娇娇，你家老大又喝酒了。”</p>
椒丘：？？？</p>
椒丘的耳朵都抖了抖，尾音上扬，“又？”</p>
他猛地转头，盯着晃动耳朵歪着脑袋双眸迷离的飞霄。</p>
沉默良久，椒丘深吸一口气，拍拍程澈的肩膀，“你要不也喝口酒，和她一起去鳞渊境玩吧，放心，我会看着你的小地摊的。”</p>
“认真的吗？”</p>
程澈随意嘟囔了一声，低头翻包。</p>
包里的东西还没有找出来，一只手再一次抓住的自己的小卷毛。</p>
程澈掀起眼皮，盯着飞霄的眼睛，“要不先等等？等会儿陪你撒酒疯？或者你现在去找景元，我觉得他这会儿应该有兴趣陪你撒酒疯。”</p>
飞霄掌心之中握着细软的发丝，眯着眼睛看着程澈，“你又长花苞了？景元？景元难道也开花了？”</p>
“不重要。”程澈叹了口气，从密封袋之中找出一支黑色羽毛，塞进了飞霄的手中，“睡吧。”</p>
飞霄低头看看，甚至举起手想要凑到眼前看看。</p>
但不等看清，砰得一声，飞霄闭上眼睛一脑袋栽到了程澈肩膀上面。</p>
他熟练的将飞霄的长头发隔着手套捋整齐，然后从旁边扯过来一个垃圾桶，端着飞霄塞了进去。</p>
盖子一盖，程澈又开始了自己的练字加摆摊生活。</p>
椒丘：……</p>
虽然他总是眯眯眼，但是他确确实实是长了眼睛的，但……这一串的动作是不是有点太熟练了？</p>
而且……到底是什么原理？</p>
羽毛上面下迷药了？</p>
椒丘嘴角抿起，伸出手掀开垃圾桶的缝隙仔细观察着其中躺着的女人。</p>
胸口没有呼吸带来的起伏，耳朵也没有无意识的抖动，而且……</p>
椒丘眼皮跳动，颤抖着手掌将手指放在了飞霄的胳膊上面。</p>
冰冰凉凉，似乎是已经死了很久的模样。</p>
这就……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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