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我抓住，迟早给你一锤。”</p>
黑天鹅沉默的看着程澈手中捏着的怪物团子，思索片刻后还是果断转身，打算放弃这次行动。</p>
有病！</p>
她才不要接近有病的程澈被叭叭叭一顿乱咒呢！</p>
“诶？黑天鹅小姐？”</p>
带着一点少年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但却被那股子要死不活的摆烂压下，显得格外平静。</p>
黑天鹅脚下步伐一僵，眼神生无可恋。</p>
所以问题出在哪里？</p>
是自己跑的不够快，还是自己不该来？</p>
黑天鹅努力平复心情，转过身时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优雅模样，“怎么了？”</p>
程澈坐在沙发上直接将混乱的大堂当做是自己的卧室，他看着黑天鹅，思索片刻后往旁边挪了挪，努力让目光变得和善慈祥，“来，坐。”</p>
说着，程澈还抬起手拍了拍身旁空着的位置。</p>
黑天鹅：……</p>
那不是沙发，那是她黑天鹅即将挨咒的证明。</p>
黑天鹅的视线从沙发上挪到程澈脸上，平静道：“想说什么？”</p>
程澈想了想，摇头，“不知道，说到哪里算哪里，反正你瞧瞧……”</p>
程澈抬起手指了指周围，一副平静模样，“反正现在该没的没了，该打的跑了，咱也不急着出去对吧？”</p>
黑天鹅眼皮一跳，侧头看向不远处站着的星，“这句话你认同吗？”</p>
闻言，星点点头，“有什么不对吗？”</p>
黑天鹅闭了闭眼睛，“刚刚是谁担心那个小姑娘，急的眉头都皱起来要解不开了。”</p>
“哦。”星闷闷的应了一声，转而指了指程澈，“可是别人揪羽毛死了都活过来了，没道理流萤是个例外啊。”</p>
乌鸦嘴之下，众生平等！</p>
难道流萤还能逃过一劫？</p>
她不信！</p>
黑天鹅听到此话也是愣了愣，半晌才忍不住反驳，“万一呢？这是匹诺康尼的混乱的忆质空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p>
星想了想，摇头，“不会的，我觉得程澈是那种会追到阎王那儿划生死簿的人。”</p>
话音落地，程澈猛地抬头。</p>
听到熟悉的形容和熟悉的名字，总是让人怀疑这个次元壁到底存不存在。</p>
不过看星的模样好像只是随口提起某个梗。</p>
程澈迷惑的看着星，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摸出手机点开了某个被屏蔽的打工人。</p>
次元壁到底破没破？</p>
那试试？</p>
现在看来他的通讯装备似乎没有受到梦境的影响，也不会被跟着他在别人的记忆之中到处打转儿，联系到的都是‘现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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