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凑在黄泉和黑天鹅的旁边低声交谈着，似乎是在努力捋清思路。</p>
程澈坐在流萤身旁，保持沉默低头摆弄自己的衣服。</p>
垃圾桶捡出来的，但是捡的再多也追不上耗费的速度，现在是个人都会顺手从他的衣柜里面拿衣服。</p>
一，崭新，但是事先洗过，洗去了新衣服上的那股味道。</p>
二，宽松，谁都能穿，且不分男女。</p>
三……就在跟前，来列车吃个饭弄脏衣服什么的顺手就换了。</p>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啊！</p>
啊不，倒是还有。</p>
垃圾桶捡出来的穿完了，自己就得迫不得已去穿三月七买的那些合乎xp但不守男德的衣服了。</p>
程澈沉重叹息一声，努努力将自己的背心凑在一起，让缝隙变小，免得自己被看光。</p>
一旁，流萤坐在台阶上面，双臂交叠压在膝盖上，枕着手臂歪着脑袋看着程澈，“刚刚……那个怪物呢？”</p>
她现在怎么死？</p>
难道要朝着黄泉大喊一声我将点燃大海？！</p>
可是剧本没办法修改啊，她都试过了。</p>
程澈侧头看着流萤，压低声音，“我让它捅你了，但是它……”</p>
好像跑了？</p>
原本觉得可能偷偷藏起来阴着刀人，但是现在等待了这么久，似乎有点痴人说梦。</p>
流萤嘴角抿起，似乎很是为难的模样。</p>
她歪着头看着程澈，思索片刻后抬起手招了招。</p>
程澈：……</p>
感觉像是在逗小狗是怎么回事？</p>
程澈用带着一点怀疑的目光看了流萤一眼，往旁边挪了挪弯腰，凑近流萤，压低了声音显得像是在鬼鬼祟祟的商量什么悄悄话的模样，“你说。”</p>
肩膀上的阿咕同样探头，努力把自己也加入这一个小团体之中。</p>
流萤眸光闪烁，一双眼睛抬起来很是天真的模样，“翅膀呢？”</p>
“这种时候……”程澈顿了顿，压低声音，“我不是给你羽毛了吗？”</p>
这种时候还能想得起来翅膀？</p>
不过翅膀能死人，确实可以用一用。</p>
流萤摊手，很是无辜，“想要新鲜的。”</p>
程澈：？？？</p>
这还能看出来新鲜不新鲜？</p>
程澈莫名感觉这只流萤被星带屑了，但还是默默丢出翅膀，“快揪，揪完了我要收回去了，要不然等一下死一片。”</p>
阿咕回头看看程澈的翅膀，低头用鸟喙扒下一根羽毛，“咕咕！”</p>
“啪——”</p>
一声轻响，乌鸦阿咕掉在地上。</p>
两只爪子僵硬的朝着天，嘴巴里衔着一根黑漆漆的羽毛，整个鸟都硬邦邦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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