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菲摇头，脸上神情变得有些凝重，“没有，不过姑娘不用担心，殿下他会没事的。”</p>
担心？</p>
她自然是不担心的，因为她早就想赵元晨死了，而且想他死不是一天两天了。</p>
赵司衔若是被牵连，也正合她的意。</p>
只是此事来的如此凑巧，到底是谁在背后安排的？</p>
她将金陵城中好几个人都想了遍，最后又被她一一给否决了。</p>
姜姝砚从昨日想到今日，还百思不得其解。</p>
她垂着眸子思忖半晌，才有看着云菲，“如果有什么新的消息，要第一时间告诉我。”</p>
“姑娘放心，属下明白。”云菲拱手。</p>
当天晚上，姜姝砚正坐在案几边写字，顺便将这两日的事情理了理思绪。</p>
第二日一早，姜姝砚去秦老夫人院子请安的时候，发现秦诗凝也在，正和秦老夫人说着话。</p>
她走到松鹤院门口，不知道秦诗凝说了什么，哄的秦老夫人哈哈大笑。</p>
秦诗凝出现在这，看来也是将昨日她的那些话听进去了，应该是认了错才被放出来的。</p>
秦老夫人侧头看见她，朝着她招手，“姝砚，来，过来。”</p>
姜姝砚扬唇笑着走进去，朝着秦老夫人请了安。</p>
早膳自然在秦老夫人这里用的，只是用膳期间，秦老夫人话里话外都再给姜姝砚说让她别介意，秦诗凝年龄小之类的。</p>
秦诗凝是秦老夫人的亲孙女，她这样其实姜姝砚也理解。</p>
况且秦诗凝那些话，她本来也没放在心上。</p>
用完膳后，秦老夫人把两人留下来喝茶。</p>
说姜姝砚刚回家，让秦诗凝带她去金陵街上逛逛，还让她别一天到晚的闷在房间里。</p>
对于这个姜姝砚也自然只是笑，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p>
她能不能出去，自然是看赵司衔的意思，她答应了不算，秦老夫人说了也不算。</p>
两人陪着秦老夫人坐了半炷香的时间，秦老夫人便赶她们回去。</p>
她们的院子挨得近，自然是一同顺着回廊院中石板道路回各自的院子。</p>
姜姝砚和月柳走在前面，秦诗凝跟在她身后，“你站住……”</p>
“怎么了？”姜姝砚听见声音，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她。</p>
秦诗凝蛮横的大步走上前，双手环胸，“别以为你向祖母和父亲说了好话，我就会感激你。”</p>
姜姝砚目光落在她身上，眉头微挑，似笑非笑，“我没这么想，你想多了，昨日我给你说的那些话，希望你记得……”</p>
沉吟片刻，姜姝砚目光微斜，瞥了一眼身侧的月柳，上前走了两步，走到离秦诗凝半步之遥的距离。</p>
她唇瓣轻启，压低声音，“我说了，对待敌人，出手要狠……”</p>
说完，不等秦诗凝有所反应，转身就走。</p>
秦诗凝愣住，陡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唇瓣微动。</p>
可想开口时，姜姝砚已经走远了，只留下一个纤细的背影。</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