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让道：“还有五个，不过都已经死了。”</p>
云天行沉默良久，忽然道：“你相信海上有仙人吗？”</p>
程让想了一会，道：“不信。”</p>
云天行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出海寻仙？”</p>
程让道：“寻仙只是个由头，我只想来看看大海。”</p>
云天行莫名想笑，道：“大海看到了，满意吗？”</p>
程让停住脚步，转身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道：“大海是好的，只是海上的人不怎么友好。我本以为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海上的人理应有着博大的胸襟，哪知竟是贪利性恶之徒，实在教人伤心。”</p>
云天行笑了笑，道：“土地厚德载物，也不见得上面站的都是坏人，凡事不可以偏概全。你是个读书人，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p>
程让转脸看向云天行，道：“难道海盗还有好的不成？”</p>
云天行迎上他的目光，道：“沿海的渔民都是靠海而生，说是海上的人也不为过，他们算不算坏人？”</p>
程让笑道：“我想说的是海盗，你却跟我说渔民，这可说偏了。”</p>
云天行笑道：“海盗也是人，我就不信天底下所有的海盗里就没有一个好人。”</p>
程让道：“既是海盗，怎么可能还是好人？若是好人，怎么可能变成海盗？”</p>
云天行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有理，我认输。”</p>
程让得意地挺了挺胸，抱拳笑道：“承让，承让。”</p>
云天行回礼，道：“惭愧，惭愧。”</p>
程让道：“我叫程让，跟你说承让，你跟我说惭愧，难道你的名字叫惭愧？”</p>
云天行灵机一动，笑道：“咦，这可奇了，你怎么知道我叫惭愧？”</p>
程让惊讶道：“你真叫惭愧？这个惭愧是怎么写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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