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们若是打算溜走,也定会跟你先打个招呼的,哪有不讲信用的呢。"李舒曼笑着回应。</p>
刘太大姐就喜欢被记挂,听李舒曼这么一说,先前微许不快顿时烟消云散,全被李舒曼的话安抚了。</p>
"舒曼,你就是这么讨人欢心,难怪你家如海对你始终珍视,有其道理啊。快过来坐下,站久了多辛苦。"刘太大眯着细长的眼睛,拍拍身边的空位,邀二人数位。</p>
冯雪仪和李舒曼对望一眼,心意相通地落座,接着参与刚才的武林秘事探讨之中。宴席上,冯雪仪的袖里暗藏的短剑震响,引来一条简讯提示,见众人谈论江湖豪族的内幕尚在兴头,未留心此处,便不动声色取出短剑下的小盒,低首悄然瞥过,脸上掠过一丝欣慰,旋即合起小盒,重归喧嚣的话题中。</p>
晨曦穿透竹帷,其刺目的光束让人烦躁,扰人清梦。一抹曙光恰好斜斜照在床上,或许布局不佳,或许是设计者的奇思,使得阳光正好射在床侧。沉睡的人不堪这强烈光线的侵袭,朦胧中睁开泪花闪烁的双眸。</p>
靳景川用胳膊遮挡扑面的光线,睡眼迷蒙地望着四周,一切仿如梦境,不太真实。察觉到室内已经充满日照,他打算下床拉拢窗帘,再度坠入梦乡。他刚掀开身上的狐皮褥子,忽感被子的另一头有异物压制,不禁探头查看。光影模糊中似乎有些动静,他靠近几步,凝神注视。</p>
小心掀起褥子的一角,越掀越大,他的瞳孔亦随之放大。褥子下露出一缕乌亮的黑发,一位赤裸的女子映入眼帘。靳景川一惊,猛的将身后的她翻转过来,力量大得惊醒了仍在睡意中的佳人。</p>
“如雅,怎么会是你?”靳景川瞠目结舌,不敢置信地看着季如雅。他做梦也无法料到床榻之上怎会有陌生人,更何况是相识的季如雅,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如惊雷般震得他如在梦中,难于相信。</p>
被唤醒的季如雅,沉重的眼皮半开半合,咕哝道:“谁啊,大清早就扰人清梦。”言毕,她猛地张开眼,看到赤裸上半身的靳景川,骤然神经紧绷,惊叫一声:“啊!”</p>
随即忆及自己有个坏习惯——素颜入眠。念头一闪而过,季如雅连忙检查自身,果不其然,她依然赤身。她迅速拉过被子盖住,眼中闪过受惊的惧色,仓皇地看着靳景川。“靳景川,你这畜生,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说过已娶妻,为何会对我如此?就算无婚,也不该如此,你犯下了大错!”季如雅紧紧捂着被子,手如爪,愤怒地质问他这有违侠义的行为。</p>
季如雅深感绝望,被靳景川这般亵渎,她以后如何立足?清白毁矣。不单是清白,此刻的她还感到无比悲惨。前夜才知靳景川成婚,她无法让他担责,这也关乎自己的名誉。和有妇之夫同床共枕,江湖舆论将视为拆散家庭的奸佞,季如雅深觉命运不济,最可恨的莫过于靳景川不顾妻子已有五月身孕,仍旧对她施以不轨。</p>
如此一思,季如雅怒目瞪视靳景川,眼神充满了指责和憎恨。靳景川没机会反击,每次开口季如雅又提出新的质问,让他无所适从。“如雅,冷静点,听听我怎么说好吗?”见她依旧喋喋不休,靳景川无法忍受,便向前跨出一步,欲按住她,让她暂息片刻,听他解释。</p>
季如雅见状,误会他是要施暴,下意识后撤躲闪。“你还想狡辩?靳景川,禽兽!我曾一直视你为幼时那寡言忠诚的少年,未曾想多年重逢你竟变为此般模样,你对得起我和你的孕妻吗?”季如雅嗓音带着哭声,双目瞪大,质问着眼前的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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