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鸣身上被拿着荆条来来回回抽了数下,甚至连背后都已经血肉模糊。 面对师尊的严厉指责和周围弟子们的埋怨, 祁时鸣只是一声不吭的把所有的罪责都拉在自己身上。 毕竟这是个大忌。 祁时鸣待在这个屋子里面十几天。 一直等到出来的时候,戎飞白这才丢给他了一个丹药。 祁时鸣恢复的时候就过来找凤若玲。 小姑娘仰着小脸儿,语气带着几分不安和可怜兮兮:“师兄,你感觉怎么样?” 祁时鸣甚至伸了个懒腰,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没什么事儿。师父能罚我什么呀?你别忘了我可是师父最疼的徒弟。只不过是写着规矩罢了。” 祁时鸣说的轻描淡写,好像真就这样。 凤若玲松了一口气。 祁时鸣这个时候凑近到小姑娘面前。 “看我帮你这么大一个忙,是不是该给我带一些点心回来?” 祁时鸣一个字都没有写入关于凤若玲的。 凤若玲目光带着几分茫然。 那天是她来打扫祭堂,按道理来说根本不会有人发现。 可是当时来了那么大一批人,很显然是有人在告密。 那究竟是谁? 凤若玲没有多想。 可是,屏幕还在跳。 祁时鸣似乎是不知道疲惫,等到夜深的时候才想起来给自己擦一些药。 祁时鸣在整个门派里面的地位本来就不高。 如今这事儿一犯,更是有人看他如眼中钉。 吃饭永远是最少的。 干的活永远是最脏最累的。 祁时鸣亲手抄无数遍。 凤若玲对这些事情都一无所知。 小孩子的忘性大,确认过自己没事之后,就没心没肺的将这件事儿抛之脑后。 明明她当时就能够观察出来。 祁时鸣当时的嘴唇有多惨白。 他身上明明一股子血腥的味道。 自己就半点儿都没有闻出来。 镜头外。 凤若玲抬头看着那个少年。 “为什么这件事情你从来没有跟我讲过?” 多么熟悉的桥段。 多么熟悉的话, 祁时鸣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几分无奈。 过了许久,这才说的那个已经重复过无数个字的话。 “哥哥保护妹妹天经地义,师妹也是妹妹。” 祁时鸣总想着去保护别人。 可是却没有保护过自己。 凤若玲微微咬着后牙。 而她身后的几个人还在挑唆。 “只不过是挨了几个鞭子而已,和他那么多人命相比。祁时鸣所受到的惩罚完全为不足道!” 平生第一次。 凤若玲生气了。 她直接拽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人抬手就甩过去一巴掌。 “闭嘴!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直接要了你的命?”凤若玲咬牙。 那两个人彻底不敢吱声。 而镜头还在流转。 凤若玲现在想知道真相。 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愿意牺牲性命来保护自己的人。 凤若玲真的不愿意相信。 祁时鸣能做出这种事儿,这期间必定是有原因。 而镜头也在这个时候猛然一跳。 夜黑风高的夜晚。 祁时鸣一身黑衣,悄无声息的准备离开门派。 可是却听见自己的小徒弟聊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