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刀差点就要直接扎过来了。 男人眼疾手快,侧身躺到一边。 血流了一小片。 “怎么这么凶?听说你们道医派最讲究与人为善。看来传言当中确实有误。” 男人自言自语。 一句话,祁时鸣瞬间眯着眸子:“你怎么知道我是哪里人?” 男人将丹药咽进嘴里,感觉到伤口在逐渐愈合,这才回道:“毕竟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也就只有你们门派的人爱来。” 祁时鸣心里面的警惕,这才稍微放松了少许。 男人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少年。 “我叫司寒礼,比你应该大个几岁,你可以叫我哥哥。” 少年并没有说话。 而镜头之外所有人的目光忽然望向了那个审判者。 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 大人的名字。 就叫司寒礼。 两个人居然认识的这么早吗? 祁时鸣这会儿直接就把自己当成透明人,毕竟这镜头上发生的事情太丢人了,可是偏偏又是自己记忆当中。为数不多无法忘记的地方。 “给哥哥解个毒呗。都说你们心善,名声总不能直接毁在你手上吧。” 在镜头当中的男人说话还有些吊儿郎当。 根本就看不出那个高高在上的模样。 能够把面前这个痞里痞气的男人和那个身份金贵且不容任何人侵犯的审判者联系在一起? 镜头当中的小孩子咬牙切齿。 但是瞧男人的样子还是帮他全部治疗。 在治疗的时候,祁时鸣分明能够感觉到对方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 “行了,你要是再看的话,行不行?我再给你一刀?” 祁时鸣凶凶地威胁。 可是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脸上的面具被人直接取了下来。 男人将他的面具轻而易举的直接粉碎。 目光淡淡地说:“这样看着就顺眼了。” 祁时鸣:……? 紧接着男人伸了个懒腰:“小小年纪不要天天愁眉苦脸的。多笑一笑才符合这个年龄段应该做的事儿。况且长得又不丑,为什么要戴面具呢?” 祁时鸣想骂人。 “这个面具是我师傅寻来的重要材料制作而成!怎么能说回就把它给毁了?”祁时鸣气的想踹他两脚。 考虑到面前的男人是个病患,他终究是停住了脚步。 “是这样吗?那我换个别的赔给你。” 司寒礼凑近,瞧着少年纯色的眸子。 这会儿心情明显看着很不错。 “你能拿什么赔给我?”祁时鸣咬牙。 身上值钱的东西刚才全部都被司寒礼给吃了。 司寒礼这会儿除了这个人什么都没有。 “等你长大一点儿,我以身相许给你怎么样?” 司寒礼淡定自然的说。 祁时鸣站起来就要走。 他跟这个神经病无话可说。 “呸!” 镜头之外的一群人呆若木鸡。 这个反差着实是有些恐怖啊。 真的不是被人替换了吗? 当镜头还准备继续往下播的时候,忽然那个审判机猛然一灭。 男人顺势从高堂之上站起来。 作为唯一一个可以进入屏障中的人。 司寒礼笑的挺放肆:“审判都说他无罪。何必把他给包的像个牢笼中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