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乐贤在旁边抱着钱包翻了翻,里面有好几张钞票呢。 他乐颠颠地点头。 这波打挨的不亏。 然后他这边立马就一屁股坐到地上:“怎么办?我这会感觉我头有点晕。” 扶着脑袋往地上一躺。 祁时鸣转头看了一眼保镖:“小孩子年龄小,被打一顿可不得了。如果要是不带着去医院里面好好检查。万一被打出毛病了怎么办?” 先动手的人是保镖。 这话如果要是傅凌远说的话,保镖之前,保镖们特意把他安排在一个屋子里面梳洗打扮。 给他穿上最严肃的西装,梳着最精致的造型。 不像是去见什么父母,反而像是去见一个不得了的大人物。 “不穿。”祁时鸣瞅着那些衣服懒洋洋的拒绝。 “小少爷,见到您父亲之前,您要保持着祁家该有的风度。” 祁时鸣反讽他:“祁家的风度,就是强行把人抓回来是吗?原来起家的风度就是这般强盗。” 西装里面甚至还放的有架子,为了控制人的一言一行。 旁边的保镖语气弱几分:“少爷,您不要让我为难。我不过是一个打工的……换好衣服,说不定还能减轻一些您父亲心里的怒气。” 祁时鸣:6 哪怕西装穿在身上,祁时鸣也有些桀骜的将纽扣,懒懒散散地落在旁边。 他将衣服里的架子全部取出,被带到大厅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翘着纤细的腿。 主打的就是一个不听话。 山猪吃不来细糠,这西装谁爱穿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