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筠汐继续说道:“说起来,沈金元也是不错的,只要你能好好跟他过,以后生下儿女,也能有幸福的未来。”</p>
想起沈金元,秦思蕊抖了一下,那个男人太可怕了,就是个变态。</p>
他自己不行,就天天虐待她,从她痛苦的哀嚎求饶声中得到快感,她快坚持不下去了。</p>
她哪有未来?!</p>
她的未来就是每天面对沈金元的拳头,和村里人鄙视羞辱的目光。</p>
这样的日子,生不如死,死了也是臭名声!</p>
她是怎么把自己的日子过成这样的?!</p>
“等等,你脸上这是新的伤口吗,是谁打的?不会是沈金元吧?”乔筠汐状似刚发现她的脸上的新旧疤痕。</p>
“嘶……他怎么那么狠心呢,他被猪拱了也不能怪你吧,再说了,你也被猪拱了又被他拱了,他怎么能这样对你?”</p>
秦思蕊目眦欲裂,眼眶血红。</p>
这件事已成了她的梦魇,她被一人一猪压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p>
她已永坠深渊,周围无一丝光亮,只有极致的黑包围着她。</p>
此时此事却被乔筠汐这个贱人一再提起,就如把她血淋淋的伤疤再才揭开,痛的她撕心裂肺,无法呼吸。</p>
然,这还没完,只听乔筠汐的声音就如恶魔般再次响起。</p>
“唉,说起来你们也算是同病相怜,都被同一头猪拱了,他怎么就不心痛心痛你呢?!”</p>
“不过,夫妻关系就是这样,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p>
“只是,你每次都退让,他不见得会痛惜你,甚至得寸进尺,说不得某天你就被他打死了,啧啧啧,可怜呐。”</p>
“你说说你,怎么那么怂,和你哪个搞破鞋的破烂残废爹一样,孬种!怂货!”</p>
“果然,一怂怂一窝,你以后干脆改名叫秦怂怂好了,啊,不对,应该是徐怂怂!”</p>
秦思蕊嘴唇都咬出血,她恶狠狠的盯着乔筠汐,咬牙切齿:“你才是孬种,你才是怂货!”</p>
乔筠汐啧啧两声:“对我倒是挺凶的,在家你不会就躺着让人打吧?不是吧,不是吧!”</p>
秦思蕊一噎,没有说话,她倒是想反抗,但她打不过沈金元,每次都被揍的凄惨无比。</p>
她慢慢的也就不再反抗,这样起码受的的苦要少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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