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门口有点远的地方，有个樊嫂子，做的饭菜一绝不说，送东西也毫不手软，虽然话不多，但 为人大气。</p>
牛家离开后，又有几家模仿樊清一，但都因成本太高赚不到什么钱放弃。</p>
樊清一的自助餐成了纺织厂门口的唯一。</p>
附近的摊贩都认为樊清一像牛家人说的那样，上面有人。</p>
对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横眉冷对，也不敢在私底下搞小动作。</p>
每天见面，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打招呼。</p>
“樊嫂子，今天出摊挺早啊……”</p>
“樊嫂子，你家小珊瑚吃胖了啊，瞧这小脸嫩的，你可真会养孩子……”</p>
“樊嫂子我来买俩菜，别说你这菜真是好吃。”</p>
“……你这双胞胎长的真标致，嫂子以后有福了。”</p>
好像以前当面叫樊寡妇的不是他们，好像背后戳着人家脊梁骨骂她是扫把星的不是他们。</p>
面对他们，樊清一都微微一笑，不说话不接话，不主动也不让人下不来台。</p>
她是来做生意赚钱的，只要不影响她，旁的她都可以不管。</p>
樊清一的生意一直很稳定。</p>
从夏凉衣卖到换上厚棉袄时，她手里已经攒了小一千。</p>
期间，刘斐斐每周都要过来一两趟，有次带着刘母过来，想让樊清一去他们政府那块儿，她在那边上班，可以多帮衬她。</p>
樊清一拒绝了。</p>
一是她不想麻烦刘母，二是距离太远，一来一回得一两个小时。</p>
她说的坦诚，刘母有些可惜，不过还是很尊重她的决定。</p>
想着，要不回头给她寻摸一个门面，总不能一直在外面摆摊。</p>
夏天还好，冬天怎么办？</p>
刘母把这事给刘父说了，刘父打电话给刘二叔，“你留意点你们厂附近的门面，离的近点儿的。”</p>
“嗯？给樊清一？她找你们要的？”刘二叔一下就猜到了。</p>
“没有。”</p>
刘父批评弟弟，“她从来没开过口，是我跟你嫂子心疼她不容易，想着有个门面，最起码大冬天的不会在外面受冻，她还带着个孩子……”</p>
听刘父提到孩子，刘母就心疼的直叹气。</p>
刘二叔摇摇头，“行，我记下了。”</p>
兄弟俩说起樊清一被人算计的事儿，刘父责怪弟弟，“你说就你厂门口发生的事儿，你也不知道跟我们说一声，我跟你嫂子一直都不知道……”</p>
那孩子也是个嘴严实的，来他家送了几回菜，提都没提过。</p>
还是斐斐去她摊子上，听旁边摊贩说才知道。</p>
刘母知道后，又气又心疼。</p>
大半夜的睡不着觉，跟他抱怨，“说好咱们帮衬那孩子的，你瞧瞧，她受欺负的时候，咱们根本不知道，还心安理得的收她辛苦种的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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