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烬的话让杦烛的眼神一变,他缓缓抬眸,认真地看着云烬:“你,是发现了什么吗?”</p>
“是我。”一旁安静品茗的燚说话了:“虽然闾雅娉一直说是不小心误伤了胥师妹,但我总觉得她有问题,但是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收买了在场的所有人,哪怕大伙都说她就是误伤,我还是总觉得有什么不对。”</p>
“呵...”杦烛冷笑了一声,修长而好看的手指转动着手中的茶盏,漫不经心地说道:“本座倒是可以由云烬拦下来,可本座的魔军呢?”</p>
“你什么意思?”燚有些不解地问道。</p>
“之前,云烬外出执行任务,本座也尚未复苏,单凭丞椽钺带队的魔军,就将你们祀祁教打得溃不成军。”杦烛戏谑地说着实话,而在场的另外三人,脸色却变得难看。</p>
“杦烛兄现在说这话可是何意?”云烬的声音已经染上了怒气,毕竟,杦烛这般赤果果的嘲弄着实让在场的另外三人心生不快。</p>
“所以。”杦烛丝毫不把云烬的不忿放在心上,继续说道:“如果,当时闾雅娉没有误伤胥,那么在场的人,根本无法和本座的魔军一战,而正因为闾雅娉所谓的‘误伤’,导致了本座撤退,在场的所有人得以保全性命...现在,闾雅娉就成了祀祁教所有人的救命恩人了,只是帮救命恩人撒个谎而已,不是应该的吗?”说罢,杦烛目光如电地从三人脸上扫过,接着继续玩弄起手中的茶盏来。</p>
“原来...如此......”燚恍然大悟地喃喃道。</p>
“而且。”杦烛继续陈述着众人故意无视的事实:“你们祀祁教的人,应该都觉得用胥一个人的命来换本座的撤兵很是划算的事吧。”</p>
“......”三人听了杦烛的话皆是无言,杦烛依然自顾自地说着:“你们这祀祁教丑陋的模样,倒是比起本座的魔教来,更像是魔呢。”</p>
“倒是让杦烛兄见笑了。”云烬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继续说道:“所以麻烦杦烛兄帮我们问问在场的魔军,当时确切的情况。”</p>
“嗯。”杦烛点了点头:“本座也不希望看到想杀了本座的人的人,还能安然无恙的苟活在这个世上!”</p>
之后,杦烛一个人坐在一旁,任由三人寒暄,自己则百般无奈地玩弄着手中的茶盏。</p>
直到夜深,三人才起身准备离开。</p>
直到胥主动招呼到自己:“杦烛,我们回家吧。”</p>
短短7个字,让杦烛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她说“我们回家吧”,杦烛笑了,笑得耀眼,笑得夺目,他语气温柔而缠绵,他轻轻牵起胥的手说着:“好,我们回家。”</p>
等回到了魔殿,杦烛体贴地将胥回到自己的寝殿,温柔地说道:“你累了就先睡,本座去处理点事情。”</p>
“是为了我的事吗?”胥一眼就看穿了杦烛的打算。</p>
“是。”杦烛也并没有隐瞒:“你就乖乖等着,本座自会调查清楚。”</p>
“好。”胥也未再继续纠缠,乖乖地走进了寝殿。</p>
见胥关好了门,杦烛才轻声地喊了一声:“丞椽钺。”</p>
“属下在。”丞椽钺凭空出现在了杦烛身旁,单膝跪地:“主上有何吩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