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灵果非常有效,我恢复到金身尊者最多五天,但至于恢复圣人,我就不敢打包票了。” 灵颜犹豫着说道,“恢复圣人境,对我来说是一道最大的鸿沟,我只能说尽量了。” “不能尽量,而是一定!” 陆沉正色的说道,“我留在东荒域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在半个月后,去救你们的灵王,不能再拖了。” “你能带多少力量去救人” 灵颜问道。 “我的军团有四千人之多,还不够么” “不够!” “我的军团全部是尊者,整体战力超强哇!” “你又不是没过去灵谷,你没见到我们灵族之中,满街都是尊者么你那四千尊者顶得了什么” “我当然知道你们灵族到处是尊者,问题是灵族尊者普遍的战力都不咋地,而且金身尊者也不算多!” 陆沉说道,“金身尊者之下,我的军团可打十万个!” “这个我信,你手下有盾修,有阵法师,有符箓师,还有机关师,连战阵师都有,人才多多,整体实力的确很强!” 灵颜点点头,又如此说道,“问题是,光是你的军团是不行的,没有圣人根本救不了女王!” “现在在灵娆的手下,一共有几个圣人” 陆沉问。 “有十个,他们本来是九王爷的死忠,也是九王爷一支强大的力量,九王爷被诛杀的时侯,他们在别的地方办事,很幸运的躲过了我的追捕,之后他们一直躲藏起来了。” 提起灵娆的手下,灵颜脸色冷峻,完全没有了娘炮的味道,反而多了几分刚阳之气,“后来灵娆杀回来了,他们有了主心骨,已经出来跟随了灵娆,成为灵娆的力量!” “十个圣人” 陆沉眉头一蹙,脸色凝重的问道,“他们是风骨圣人,还是纹骨圣人” “他们是风骨圣人,而且年龄都不小了,风骨圣人是他们的极限,不可能再进一步,纹骨圣人他们就别想了!” 灵颜如此说道,“我希望你能请几个强大的圣人相助,否则就凭你那支军团,恐怕连灵谷都杀不进去!” “那可不一定,单凭十个风骨圣人,未必阻止得了我!” 陆沉道。 “那十个风骨圣人只是第一关而已,现在灵谷最强的圣人是灵娆,还有灵娆身边那个男的。” 灵颜说道,“灵娆和那个男的是纹骨圣人,又有天阶战技,你不先打败他们,怎么救我家女王” “我为什么要先打败他们,我先救灵娲不行么” 陆沉如此说道。 “看守灵娲的,绝对有不少圣人,你怎么救” 灵颜摇摇头,不同意陆沉的看法,“你若不请帮手,此去灵谷,不仅救不了人,反倒连你们都搭进去。” “半个月后再说吧,无论请不请得到圣人,我们都得去。” 陆沉如此决定,相救灵娲不能再拖了,拖太久,事情容易生变。 他虽然还没进尊,但战力堪比风骨圣人,而且军团的整体战力也上来了,可以闯一闯灵谷了。 至于请强力圣人,他最多请师父和陶晋出马,其他圣人就不用想了。 不过,有师父和陶晋相助,再加上灵颜恢复了圣人境,那就有几分把握了。 陆沉回到自己的住处,第一时间进入混沌珠,检查那些上古灵神树,看看结出灵神元液没有 结果颇为失望,那些上古灵神树虽然成长很快,但元液还是没有形成,树干上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而他手中的灵神元液,所剩无几了,再喝几口,那就没了。 “大蛟,半个月之内,你能不能突破十一阶” 陆沉的目光落在青鳞蛟身上,打起青鳞蛟的主意来了。 青鳞蛟已经十阶高进化度了,若进入十一阶,那就相当于一个强大的圣人! “开什么玩笑,我才迈入十阶高进化度,特么连气息都没稳定下来,你叫我在半个月之内突破十一阶你咋不叫我蜕化成龙呢” 正在给熔灵树浇水当园丁的青鳞蛟一听,顿时炸营了,“十一阶是一道大坎,很难突破,就算我有真龙的天资,突破十一阶最快也要一年半载,你还是别打我的主意了。” “火狐给你炼了大批高品质的十阶妖兽丹,你可以拼命吃,用药力强行撑开十一阶的大坎!” 陆沉说道。 “想得美,撑爆体才有得撑!” 大蛟没好气的说道,“如果吃过量,积累下来的药力太多,我也承受不起。” “我给你一斤兽人皇的精血,只要你的身体有了皇者精血加持,就没那么容易爆体了。” 陆沉伸手入混沌珠,从一个秘密的地方拎出一个大瓶子,里面有着浓浓的金色血液,那是老兽皇的精血。 “皇者的精血!” 大蛟的盯着那个瓶子,双眼眯起了一条线,露出了狂喜之色。 兽人起源于蛮兽,它同样也起源蛮兽,兽人与它多多少少有相同血统。 它比人族更适用兽人皇的精血! 而兽人皇的精血对它的作用,远比人族大得多! 所以,它早就想打皇者精血的主意了,只是陆沉从不答应而已。 陆沉一直把兽人皇精血放在混沌珠,所藏的地方虽然隐蔽,它却是知道的,但它不敢动。 混沌珠与陆沉已成一体,它一动兽人皇的精血,陆沉马上知道,它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最重要的是,皇者精血的能量太大,不能直接喝,否则当场爆体! 皇者精血必须用其他东西调配,经过一番严谨的稀释过后,才能喝下去。 但稀释的配方在陆沉手上,它屁都不懂! 它想要稀释到最好的、适合它用的皇者精血,必须依靠陆沉! 否则它就算把皇者精血拿到手,也只能干瞪眼,根本用不了! “老大,你真的肯帮我调配皇者精血吗” 大蛟按住心中无尽的喜悦,也不再直称陆沉的名字了,而是直接叫老大了。 “当然,我要去灵谷救人,需要你变强,所以你走狗屎运了。” 陆沉看了大蛟一眼,眼中多了几缕无奈之色。